見此一幕,那些衝殺上來的人頓時大駭。
他們雖然都是亡命之徒,可也是審時度勢之人,見到那位練血境的賞金獵人一腳被踹死,他們哪還不明白,眼前的這個秦時實力比練血境的武者強大太多了,要不然絕對不可能一擊就將一位同一境界的人當場擊殺。
練血境的人都不是對手,那麼煉骨境的人就更不用說了。
人心大亂,信心一失,立刻就有賞金獵人放棄了對付秦時轉而向著遠處奔跑而去。
“此人實力不可敵,我們撤。”見到大事不可為,這些人頓時獸走鳥散,一個個頭也不回的四散逃走。
“雄山,雷虎,雷豹,攔住他們,一個也別放走。”秦時目中殺意閃動,不想放走一個敵人。
這些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若是不殺了這些人,難保這些貪圖錢財的亡命之徒不會再打自己的注意,隻有滅了這十幾日才能敲山震虎,讓大青山集市之中的其他亡命之徒不敢對自己怎麼樣。
雄山和雷氏兄弟聞言當即毫不猶豫的衝了上去,攔截住這些人。
之前他們被圍殺,幾次三番的險些被殺,已是憋了一肚子火,如今有機會痛打落水狗,豈會放過。
秦時也不客氣,金雁弓再次使用,挽弓射箭,將有機會逃走的幾個人一一射殺。
以他的實力再加上手中的中品寶器,這些人根本就不可能逃走。
如果他們一開始見到自己的那一刻就掉頭跑,也許還能有好幾個人活著離開,但是現在他們已經錯過了最佳的活命機會。
射殺幾人之後秦時看到雄山和雷氏兄弟也截殺住了三人,之前一夥十餘人到了現在已經沒有一個逃脫出去了,全部栽在了這裏。
“秦公子,其他人一個都沒逃走,全死在這裏,不過我刻意留了一個活口,你看如何處置?”雄山將一位砍斷雙腳的賞金獵人拖了過來,丟到了秦時的麵前。
這個賞金獵人雙腳被砍斷,痛的哀嚎不止,可是卻又懼怕被殺,一個勁的開口求饒。
“我錯了,我錯了,幾位放過我吧,繞我一條性命吧,我現在已經是一個廢人了,以後不可能再有能力和幾位為敵了,放我一條生路吧。”他對著秦時磕頭求饒,樣子要多淒慘有多淒慘。
秦時臉色平靜的看著他,不為所動:“你叫什麼名字。”
“小的高義,求秦公子大發慈悲繞我一命吧。”
秦時繼續道;“問你幾個問題,回答的出來我饒你一命,回答不出來,不好意思,那你死定了,我且問你,是誰要懸賞我的人頭?”
“小的打聽過了,是韓闖,是他懸賞你的。”高義一邊忍著劇痛,一邊哆哆嗦嗦的說道。
雄山聞言大怒;“就猜到是這畜生,果然是韓闖在搞鬼。”
“哈哈,好,是韓闖就對了,如此我到是放心了。”秦時大笑道。
雷虎不解道:“秦公子,韓闖那廝花錢買我等人頭,為何還笑,我們應該生氣才對。”
秦時搖頭道:“韓闖是什麼人?這裏的地頭蛇,你們不是說他身後有很深的勢力背景麼,當日我廢了韓闖之後我已經做好了迎接韓闖報複的準備,可是韓闖到是讓我好生失望,居然沒有通過背後的勢力報複我們,反而是用重金懸賞我們的人頭,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麼?”
“秦公子的意思是,那個韓闖不敢講這件事情告訴他背後的勢力?”雄山猜測道,
秦時說道;“不錯,韓闖這樣做無疑證明,他怕了,怕自己已經成為一個廢人之後被背後的勢力拋棄,所以不敢將這件事情說出去,所以才花錢買我們的人頭,我估計這筆錢是韓闖私人出的,如此一來到好辦了,對付韓闖這個地頭蛇,可比對付一個看不見深淺的勢力強多了。”
“秦公子言之有理。”雄山聽這麼一說也有些輕鬆了。
“賞金獵人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我的人頭價值十萬金看上去很多,但也隻能請來一些煉骨境,煉血境的打手,請不來戰力境的武者,而這些人不管來多少對我而言都是插標賣首之徒,來多少死多少。”秦時看著眼前的高義冷冷一笑:“不過話說回來了,韓闖既然動用不了身後的勢力,那麼就不足為懼,他敢懸賞我們,我們今日就順便宰了他,省的他在我們背後再搞一些小動作。”
“高義是麼,我再問你,韓闖住哪?”
高義急忙道:“韓闖經常出入一家叫大慶貨行的地方,也許在那裏可以找到韓闖,其他的小的便不知道了,還請幾位大爺高抬貴手放了小的吧,小的已經將該說的東西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