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胡說!”柳亦鵬憤怒地站起來,他怒目圓睜,直勾勾地看著水至柔,他難以接受水至柔說的那種情況。
水至柔繼續刺激他,“我是不是胡說你自己清楚,我知道你其實一直都想得到商盈珊,甚至也想得到我。隻是你一直以來都隻敢想不敢做,有色心沒色膽,所以你最後才會輸給玄天淩,失去商盈珊,你就是一個沒用的男人。”
柳亦鵬憤怒地大吼道:“夠了,你住嘴。”
“哼,我住嘴容易,但我住嘴了能讓你打敗玄天淩,挽回商盈珊嗎?我知道你現在想什麼,我就在你麵前你都不敢做,你還不承認你是沒用的男人。”
柳亦鵬氣憤地走過去一把拉住水至柔的手把她拽著站了起來,喘著粗氣說道:“你說什麼?你說我是沒用的男人?”
水至柔看著柳亦鵬的眼睛,心裏也開始有點緊張起來,但嘴上還是繼續刺激柳亦鵬,“對,你就是沒用的男人,不然商盈珊就不會離你而去,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了。”
柳亦鵬一把將她抱住,把兩個人的距離拉得非常近,“住嘴,你敢再說一次?”
水至柔的小心髒早已撲通撲通地狂跳起來,她強壓著緊張,“你就是有色心沒色膽,敢想不敢做的沒用的男人。”
柳亦鵬抿著嘴唇點了一下頭,“好,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是不是有色心沒色膽的沒用男人。”說完柳亦鵬猛然吻向水至柔的嬌唇,水至柔被吻住後掙紮著推開了柳亦鵬,並隨手給了他一巴掌耳光。
兩人喘著氣對望了一會,柳亦鵬突然又將水至柔擁進懷裏狂吻起來,這次無論水至柔怎麼掙紮都無法擺脫柳亦鵬的懷抱和狂吻。被柳亦鵬狂吻片刻之後水至柔終於停止了掙紮,兩人熱吻著一起向沙發倒了下去。
隨後的數天裏,木立榮派出的甲等暗殺部隊一直在尋找玄天淩的行蹤,但玄天淩好像消失了一樣無論他們怎麼找就是找不到。
商盈珊的身體也在修養幾天之後基本恢複過來了,不用一直躺在床上。然而經過玄天淩離開她的打擊之後她整個人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不愛說話,也沒有了歡笑,臉上一整天下來都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全然沒有了之前那美麗迷人的容光,她還可以在一個地方一動不動地呆上一個下午,也不知道她心裏想什麼。這跟她之前愛說愛笑,活潑可愛,能令所有男人一見傾心的完美形象相去甚遠。
商盈珊現在的這個樣子令趙霜、商封休和龍山心疼不已,但不管他們怎麼勸說,商盈珊都好像聽不見一樣。
趙霜向商封休和龍山哭訴,“你們說這可怎麼辦啊?珊兒整個人像丟了魂似的,與其看到她這樣,我還寧願她大哭大鬧。”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變成這樣,她心疼的哭了起來。
商封休安慰道:“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良藥,相信珊兒一定能挺過去的,過段時間就好了,你別太過擔心。”
“唉,要是珊兒一直都這樣下去的話那還不如讓她跟著玄天淩一起走了。”趙霜有點後悔去找玄天淩說那番話了。
“那姓玄的小子走了就走了唄,我的寶貝珊兒那麼漂亮、那麼優秀,何愁沒有帥氣的小夥子喜歡,我覺得她之前的那個叫柳什麼的小男朋友就很不錯,讓他們重新走在一起唄。”龍山對柳亦鵬的印象還是挺好的。
苒尤在玄天淩逃離地下城的第二天就離開了共濟會總部。本來龍山也應該和他一起走的,但商盈珊的情況那麼糟糕,龍山放心不下,所以才留了下來打算等商盈珊的情況好轉了再離開。
趙霜擦了一把淚,“我們也想重新撮合他倆啊,可珊兒現在根本就不理亦鵬。這些天亦鵬三番五次地來找珊兒,可沒說上幾句話珊兒就把他打發走了,這樣你叫他們還怎麼處下去?而且雖說珊兒還沒有正式嫁給玄天淩,但畢竟已經有過婚約,也不知道亦鵬心裏會不會介意。”
商封休站了起來,他並不像趙霜那樣擔心,“不要把珊兒看得那麼脆弱,她其實很堅強的,這些事她能應對。”說完向門口走去。
趙霜問道:“你去哪裏?”
“我去找主會使商討會中大事,這些天為了珊兒可是耽誤了很多工作。”商封休說完便走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