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開篇(三)(3 / 3)

守陽臣的離世令守陽天原和上月婺悲痛不已,他們在中央政府為守陽臣舉行了最高規格的國葬,以此來彰顯和緬懷守陽臣的偉大功績。守陽臣在天寧國國人心中也同樣有著無可詬病的崇高地位,對於守陽臣的離世,整個天寧國自然是舉國哀痛,人們紛紛用自己的方式來悼念這樣一位勇於創新、敢於改革並治國有方的好主帝。

守陽天原出任新主帝後為了消除上月榖塚的影響和根絕類似的惡勢力,第一件事便是徹底肅清上月榖塚餘黨,凡是有參與與上月榖塚一起作惡或自願為上月榖塚效命的大小官員一律都被處以揚灰之極刑。

揚灰是與淩遲同級的最高極刑之一,不同的是揚灰是科技發展的產物,揚灰的刑具是一個十分巨大,有點類似於大炮一樣的機器,隻是前方炮口所在的位置比較大有點像喇叭,可橫著容納一個張開四肢的成年人,使用晶源能量驅動。受刑者四肢被分開綁在炮口向裏一點的地方,行刑者啟動刑具開關,晶源能量被轉化為熱能,像吹風筒一樣吹出熱風衝擊受刑者。熱風會逐漸加強,溫度也逐漸升高,受刑者會在這樣炙熱的折磨中死去。刑具達到最高能量時噴出的熱量達到四千多度高溫,可直接把受刑者化為灰燼,揚散在空氣中,從此消失得無影無蹤,這便是揚灰之刑。

然而上月榖塚的黨羽之多超出了守陽天原的預計,最終被處以揚灰極刑的上月榖塚黨羽達到了五百多人,可以說守陽天原一上台便雙手沾滿了鮮血,這也更加加深了天寧國人民對守陽天原的誤會,之前上月榖塚利用守陽天原名義來做了很多傷天害理之事,人們認為守陽天原已經淪為了一個不明事理、不分是非善惡的昏君,如今在真正掌權後便馬上處死五百多大小官員,人們更認為守陽天原不單是一個不明事理、不分善惡的昏君,同時還是一個嗜血的暴君,於是天寧國內的不法團體和組織在上月榖塚落網後不僅沒有消失,反而是愈演愈烈。對於這樣的情況守陽天原當然不可能放任不管,他不得不派出部隊前去對這些不法團體和組織進行剿殺和取締。然而守陽天原越是對不法團體和組織進行鎮壓人們就越認為守陽天原是一個不能容忍人民有不同意見的暴君。這樣的惡性循環在往後的一段時間內總是在周而複始地上演著,所以守陽天原的人緣一直都不好,人民的支持率也很低,但對於這樣的情況守陽天原也十分無奈,誰叫他即是當事人同時也是公證人呢。他隻能寄希望於公審上月榖塚後國人能夠了解其中的真相,以此來消除上月榖塚對自己的巨大負麵影響。

上月榖塚落網之後被投進了防守嚴密的監獄裏,守陽天原打算等一切平定之後重新在天下人麵前公審上月榖塚並公開上月榖塚的滔天罪責,然後將其處死,為之前上月榖塚利用自己的名義所做的種種傷天害理之事還自己一個清白。然而很多事往往都事與願違,當守陽天原基本肅清了中央政府內上月榖塚餘黨,天寧國國內社會逐漸得到良性恢複的時候,多鳴國派出的刺客潛入關押上月榖塚的監獄,成功將上月榖塚救出,乘坐流雲機逃離了天寧國,逃到了多鳴國避難。

守陽天原知道上月榖塚被人救走之後憤怒不已,他在追究關押上月榖塚官兵失職之責的同時也在不斷自責,怪自己不應該忘記還有多鳴國這樣一個宿敵。然而他也清楚事情已成定局,就算作再多追究也沒用,隻能把這件事放一放,去處理眾多亟待解決的國家大事。

在徹底肅清了中央政府內上月榖塚的餘黨,有罪之人都被追究罪責之後,上月榖塚政變作亂一事也終於告一段落了。守陽天原的新主帝之位也得到了鞏固,他勤政愛民,大力推行民生工程,大力發展科技,重新整頓和改編國家軍隊。他擢升上月婺為天寧國副帝,天寧國在他和上月婺的共同努力下逐漸走出了困境。

然而上月榖塚對天寧國造成的巨大影響是極其深遠的,他把天寧國帶進了一個不法組織林立的時代,再也回不去以前有真周五神鎮守時的安定、平靜的社會麵貌了。雖然守陽天原和上月婺都想努力平息和消除這樣的不良因素,包括采取軟硬兼施的辦法,軟的辦法是對不法組織和團體進行招降,硬的是甚至出動正規軍隊對這些不法組織進行剿殺,然而他們的努力始終未能奏效,以共濟會和獵殺同盟為主導的不法組織依然在天寧國到處肆虐,大行其道。

光陰似箭,二十年過去了,守陽天原掌管天寧國也逾二十載,如今他和上月婺都已是年逾五十之人,世界觀和人生觀都提升到了一個新的境界和高度,治理國家的能力和個人涵養也更加成熟。在這二十年裏,真周大地上依舊是大小組織、團體林立、橫行,除了規模不斷發展擴大的共濟會外其他的組織和團體對中央政府倒也造不成什麼威脅,吵吵鬧鬧的也樂得有趣,隻是苦了受他們影響的老百姓。

這二十年裏多鳴國也發起過幾次入侵戰爭,好在都隻是試探性的入侵,如今距離上次天寧國和多鳴國大戰又過去了二十多年,多鳴國恐怕又已積蓄了強大的軍事力量準備再對真周大地發起強有力的反撲。

內有眾多大小組織、團體的搗亂和騷擾,外有多鳴國這個強大的千年宿敵的威脅,二十年後的真周大地依然不安定,守陽天原領導的天寧國依舊麵臨著眾多考驗和挑戰。

二十年後的真周大地人才輩出,一代新人換舊人,主宰天寧國命運的傑出人才裏開始逐漸融入年輕的新鮮血液,一個全新的充滿傳奇色彩的時代或許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