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修純沉默了片刻,鄭重的點了點頭。“我願意,麻煩小小姑娘了。”
小小也很高興袁修純答應自己替她醫治,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糕點屑。“既然這樣,你現在有空嗎?我先替你檢查一下,看看你的身體到底被這‘極致’傷害到何種程度了。才好具體定好治療方案。”
袁修純感激的望了小小一眼,“如果姑娘方便的話,在下願意配合。”
小小掏了掏耳朵,有些聽不慣他文縐縐的話。“那個,我知道你是王爺。從小可能受到了很好的教育。不過現在你就是我的病人,我是大夫。在我給你治療之前,麻煩改掉你張口在下,閉口在下的毛病。我聽著別扭,以後你就自稱我。行嗎?”
驚訝於小小的大膽,袁修純也欣賞她的坦率。她的表現和那個戴著麵具而又強勢態度的男人都讓他驚訝。那個男人從一開始就表現出對小小強烈的占有欲和所有權,還有他對所有人的冷漠和對小小的溫柔寵溺。聽小小說出自己的身份也沒有任何的驚訝,更別提行禮什麼的了。袁修純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人真的不簡單。
放下心中的所想,袁修純點頭答應道:“好,我答應你。”
小小轉身對司空修笑眯眯道:“老板,客房有麼?借用一下。”
司空修親昵的敲了一下小小光潔的額頭,似真似假的責怪道:“說什麼借不借的,好像你跟外人是的。”
說完揚聲把管家叫了進來,聲音已近從剛才溫和的如鄰家大哥哥般轉換成了平靜沒有波瀾的聲音:“管家,帶客人們去客房。”
小小道:“那個,你們先去客房等我一下。治療需要準備些東西,我要去準備。”
“是,主子。”管家恭敬的回答後,轉身對袁修純道等人道:“三位客人請隨小人來。”
等他們都走了,小小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用眼角瞥了一眼司空修。撓了撓頭,有些不解。
雖說司空修對她很好,可是今天早上特別反常,頻頻對她做出親密的舉動。不知道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才會這樣反常。小小奇怪的想。
“你要去哪?”司空修喊著了小小。
伸出去的腳又縮了回來。“那個,我要回房拿東西。一會好給那個袁修純看病會用到的。”
“你還沒吃飯呢,先去吃飯再去管他們。”
“可是……”讓人家等不太好吧。
司空修見她猶豫,起身拉著她的手便向飯廳走去。路上還邊囑咐道:“我讓廚房給你一直熱著飯菜呢!以後你早上盡管睡,無論什麼時候醒,廚房都會給你留著飯菜。你不是說喜歡吃昨天的蛋羹嗎?我也讓廚房準備了,你一定會喜歡的。”司空修說話雖然聲音不大,也比對別人溫和許多,但是言語中透露著不容反抗的堅持。
小小本來吃了糕點,不怎麼餓了。覺得自己已經起晚了,怎麼好意思讓廚房單為自己忙活,索性要等中午一起吃。聽到司空修這麼說,雖然有些別扭,但是心裏也止不住泛起陣陣暖意。
有個人關心的感覺還是不錯的!
還沒走到飯廳,小小就看到武斌一臉頹廢的捂著左胳膊走來。走進了才發現他的左胳膊上鮮血正順流而下,沒有絲毫止住的跡象。
司空修坐在主位的椅子上,端著茶水輕啜了一口。看著小小仔細的給武斌處理傷口,心裏有些埋怨武斌傷的不是時候。也有些擔心小小到現在還不吃早飯,會不會不舒服,更怕對她的身體造成什麼傷害。
“還好傷口不是很深,隻不過傷口較長,看起來嚇人。”小小邊給武斌處理傷口,邊唏噓不已。“一會我給你用我特製的外傷藥,保證不留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