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餘暉照射在幹涸的大地上,如血的殘陽顯得有些淒涼,各式各樣的車輛在平坦的水泥路上錯落別致地停的到處都是。
道路兩旁的店鋪也是琳琅滿目,彰顯著往日的熱鬧與輝煌,可即使這樣,那到處都是亂丟在地上的各類商品,也掩蓋不住人們逃離時的慌亂與匆忙。可是逃得了嗎?
昔日的人群蹤影全無,寂靜的有些可怕,偶爾的微風吹過,帶起一道塵土飛揚。
“哇、哇、哇.....”
刺耳的烏鴉叫聲打破了這份沉重的寧靜,側耳傾聽:
“吧唧,吧唧...”
隻見不遠處,一個衣衫襤褸,相貌醜陋,皮膚幹巴巴的喪屍正趴在一具,看上去剛死去不久的臃腫的屍體上貪婪的啃食著。
男子的臉部已經被啃得血肉模糊,但那眼神中的驚恐儼然在訴說著他最後的遭遇。
空氣中彌漫著一絲腥臭之氣.....
“咻”
一道劃破空氣的聲音打斷了這個倒黴喪屍的進食,隻見一隻漆黑的箭矢已經插在了喪屍的腦門上。
喪屍微微的抬起頭,咧了咧嘴,露出兩排沾滿血色的大黃牙,那流在胸口上的哈喇子還帶這點兒碎肉末,勉強的擠出一個瘮人的笑容,顯然還意猶未盡。隨後頭一垂,一動不動,化作一具幹枯的屍體。
“耶,又一個。”
悅耳的少女聲從不遠處一家超市前的廢墟傳來。
“切,薇莎,你少得意。”
旁邊一個身形微胖的青年不滿的說到。
“李胖海,你還別不服氣,本小姐的準頭就是比你高,你能拿我怎樣。”薇莎洋洋得意的說到。
少女一頭金黃色的頭發,上身穿一件海藍色的T恤,在肚子的位置上畫有一個海綿寶寶,腿上穿有一件牛仔短褲。雙手端著一把勁弩更顯得野性十足。
“我叫李海,算了,也該收工了,就不跟你打嘴仗了。”
李海著重的強調了一下自己的姓名,不過好像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這嘴上功夫不行,隨即便敗下陣來,有些解脫似的說道。說著,那微胖的身軀便要起來。
突然,一隻修長而有力的大手摁住了李海的肩頭,李海心驚,身體一顫。
回頭道:“怎麼了。”
“再等等,前麵好像有什麼情況。”
說著,中間的青年還將食指豎起,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正色道。
李海還薇莎兩人自是會意,將勁弩重新加上箭矢後便不再作聲,眼睛靜靜的盯著前方。
“砰、砰。”
不久就傳來兩聲槍響,隻見一名身穿警服的年輕漂亮女性,從前方的拐角處快速跑來,還不時的回頭張望一下。
“向文,我們是不是該出手救下這個美女警官啊?”
李海看見前方的美眉,特別還是他喜歡的警察製服類型的,一時熱血湧了上來,按捺不住,試探性的問向中間的青年。
很顯然,在三人之中以中間的男青年掌握著主動性的話語權。
“不急,再等等看。”
向文不緊不慢的沉聲道,那平靜的模樣就像眼前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旁邊的薇莎抬頭看了看李海和向文,細眉微微的皺了皺,一時無語,又搖了搖頭,然後將視線轉向了前方。
向文之所以這樣做是有他的道理的,他們三人能活到現在並不是純粹靠運氣的,而是每一次向文都十分謹慎小心的思考斟酌。
像現在這種情況,不是沒有遇到過。雖然前方的女警察有些姿色,而向文並不是那種精蟲上腦的人。況且現在還不知道這個女警察後麵有沒有隊友,後麵又有多少的喪屍追隨,即便是沒有多少剛才那兩聲槍響也該把附近的喪屍吸引了過來。所以這個時候貿然救人是很不明智的。
女警察雖然說是在跑,可那種速度比起走也快不了多少,那飽滿的胸器在劇烈的喘著粗氣的情況下不斷的波濤洶湧的起伏著,看起來十分容易讓人想入非非。那一頭長長的黑發也因為粘的汗水而顯得有些淩亂不堪,不過這並不影響她那精美的容顏,更不會影響某人對她的某些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