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想了想,就算自己不冒名頂替,劉三彩肯定也是會做這個手術貢獻自己的血液和****,也就無所謂對錯了。
而劉三彩在看見萱萱穿著手術服躺倒手術台上之後,看見周饒媽媽的真麵目,恍惚中問道一股味道,直接就失去了知覺。然後手術室內的兩個助手將她抬上了手術台。
打過麻藥,幾個小時中,劉三彩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失去了自己的一個腎髒。
兩個助手護士裏就許紫苑算一個。剩下的一個是賭徒醫生的情婦,加上萱萱,這麼三個人就將手術給做了。
其實這是不符合院方規定的。本來應該有兩個主刀醫生,兩個護士。可是另一個意思“恰巧”出了車禍,護士突然間生病,導致隻有賭徒醫生一個主刀,然後換了個“護士”。而賭徒醫生做完這個手術勢必要跑路,因而也沒什麼懼怕,反而超常發揮,在隻有一個護士幫忙的情況下,將手術完成的很好。
如果他沒有迷上賭博,會是醫學界的一個神話,奇才。可是事實往往令人失望,到底還是走上了歧路。
萱萱看到許紫苑的時候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她以為這女人會再外麵等,當初說好了不會害死劉三彩,可是此刻看見她,萱萱心裏開始打鼓。直到許紫苑推著昏迷的劉三彩的病床要往外走,萱萱才拉住她:“你要把她帶那裏去?”
許紫苑斜了他一眼:“這個就不用你管了,別忘了手術做完了,錢還沒到賬,你要催著點。這個劉三彩我會帶到安全的地方,什麼時候看到錢,什麼時候再將她放回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如果不催錢,我一個電話給周饒打回去,估計你這輩子的希望都沒了,因為周饒會殺了你也說不定。”
萱萱急了:“手術做完了,錢會盡快打給你,你把三彩留下!”
“你是傻子嗎現在留下她?你怎麼解釋她的傷口?還有,她會清醒,會說出失去意識之前的所有情況,萬一被發現,你覺得咱們的計劃還能成功嗎?到時候誰都別想逃!別忘了,錢還沒拿到!!”
萱萱死死拉住病床哀求:“總還有別的辦法!”
此時此刻她看到了許紫苑的瘋狂,那不是如她一樣即將畢業的學生能夠比擬的。
“滾開!”
萱萱被推倒地上,然後那個護士就將萱萱拖到了病床上。
如果說萱萱從小是個膽子就很大的孩子,此刻她卻好像不認識自己了一樣,因為她應害怕到顫抖。萱萱不敢在說話,而那個醫生很快給她做一個類似的假傷口,好蒙混過關。
手術室的燈突然間滅了。第一個推出來的病床,是周媽媽的。醫生出來說這個手術非常成功。
周饒興奮的想要哭出來。然後第二個病床,上麵居然睡著劉三彩。
周饒一時顧不過來,拉著劉三彩的手問:“怎麼回事,三彩怎麼也昏迷了?”
“她暈血,最開始還拉著那位患者的手堅持,最後終於堅持不住就暈過去了,我已經做了簡單的處理,讓護士推她去病房,好好休息一下就沒事了,對了你是李露家屬嗎?還有誰,我們要好好談一下術後護理問題。”
周饒看著護士推著病床離開,心裏總覺得怪異,似乎有什麼不對勁,但是一時之間又找不出來。
很久以後周饒想到護士推出來的那個病床上,劉三彩昏睡著,臉色蒼白,緊緊閉著眼睛的樣子都十分後悔,自己居然沒有想過去好好的叫一叫她,即便是暈血,也不可能怎麼呼喚也醒不過來,那麼那些混蛋的陰謀就不會得逞了。況且,那個護士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和帽子,可是那個背影,他熟悉的很,絕對是自己認識的人,可是當初的他怎麼就沒想到呢!!
後悔藥是沒有的,周饒簡直恨死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