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一大早就來到公司,將近一個星期的上班,讓她對公司的基本事務都有所了解了,處理起簡單的事情,也能得心應手了。
“溫雅,你趕快回來,你爸要不行了。”溫雅剛得空休息一下,就接到溫母哭喪的電話,整個人頓時僵住了。
“媽,你在說什麼?我爸怎麼了?”溫雅麵色慘白,握著電話的手滿是汗水。
“你爸爸頂不住壓力,早晨自殺了。”
溫雅一瞬間便覺得天昏地暗,早晨出來的時候就覺得爸爸的情緒有點不對勁,卻也沒放在心上,怎麼會自殺呢?
怎麼可以這樣?如果爸爸自殺了,那這個家該怎麼辦?
“溫雅,你趕快回來。”
“我知道,我馬上回去。”掛了電話,溫雅急匆匆跑出去,開了車子一路飛奔回家,整個溫家也都亂了套,見了她回來到像是見了主心骨。
“爸爸,爸爸。”溫雅一衝進臥室就看到大夫都在現場,溫母見著她便撲了過來嗚嗚地哭著。
“爸爸現在怎麼樣?”溫雅一邊拍著母親的肩膀給她以最大的安慰,一邊用眼睛看向醫生。
“溫先生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現在隻是昏迷。但是溫先生的情緒不是很好,家裏人要時常的盯著,切莫讓溫先生再做出這樣的傻事。”
“知道了。”溫母又撲向床邊,拉著溫天翔的手眼淚嘩嘩的往下掉,“老頭子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啊,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溫家可怎麼辦啊?我和女兒可怎麼活啊。”
溫雅見父親沒有生命危險了這才鬆了一口氣,而幾名大夫開了藥方又說了一些注意事項,然後被管家送了出去。
溫雅看著病床上的父親,忽然覺得天昏地暗,頭痛欲裂。
這就是商場嗎?這就是明晃晃的爾虞我詐,屍骨無存?怪不得人家都說商場就是沒有硝煙的戰場,連一向心態極好的父親都有了輕生的念頭,還真是殘酷。
溫雅將公司的事情交給了秘書處理,自己則是在家裏安慰著母親照顧著父親,偶爾和李金元通上一次電話,那頭剛說了一句‘喂’這邊就以哭得泣不成聲。
“溫小姐,晚上有飯局,您別忘了。”下午四點,秘書不放心的打來電話提醒。
溫雅想了想,這才一拍腦袋,要不是秘書提醒,她還真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對方是父親的好朋友,平日裏把酒暢談,對她也是極好,這次溫家遇到了困難,溫雅第一個想到幫忙的人就是這位李先生,而且還是她主動約了人家好幾次才成功。
“知道了,我會準時的。”掛了電話,溫雅看了看時間,囑咐了溫母幾句就回了自己的房間洗澡,化妝。
************************荷包!荷包!***********************************
酒店內,張天霖剛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從自己的身前走過,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好像是溫雅的身影。
待他追過去之後果然看到溫雅正和李先生吃飯,張天霖認識那個男的,是溫天翔的好友,不過那人極色,為人也不厚道。
張天霖掃了一眼,正要轉身離開時,忽然看到李先生不知說了什麼,一把抓住了溫雅放在桌上的手,一雙眼透著猥瑣的光。
而溫雅先是掙紮了一下,隨即低下了頭,臉上明明帶著不甘卻沒有反抗,任由李先生握著她的手摸來摸去。
張天霖的心立刻噌出一團火,這個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那個男人和她爹一樣的年紀,居然還抓著她的手,這叫什麼話?
張天霖氣歸氣,但是一想起溫家之前對張家的迫害,咬了咬牙準備轉身就走,然後就在她轉身的刹那,他看到那個男人居然坐到了溫雅的身邊,一隻手摟著她瘦弱的肩膀,將她整個人擁進懷裏,他甚至可以想象他們下一個地點是哪裏。
腦子裏突然竄出火苗,張天霖不管不顧地衝了上去,抓起溫雅的手就往外走,不管那個男人的喊叫和她的掙紮,直接將她塞進車子裏,一路奔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