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係那日藏書閣內西陵瑾顏看的書籍,還有麵對書籍上畫像所作的反應,嘴的語氣變得有些沉重:“帝囙?不對,他已經死了,紫元衛?他無噬魂之能……”
他的推斷叫西陵瑾顏頭皮發麻,連帶著覺得這屋內悶悶的,直叫她透不過氣來,當下翻身下榻,闊步朝外走去。
“西陵瑾顏,我之前的提議……”
“你的提議我不會考慮。”不假思索地打斷他的話,西陵瑾顏不急不緩地朝東方走去。
“我不過是吸取你不要的法力,對你造不成影響,而你卻能得到不少好處,這是個雙贏的法子。”嘴有些著急了,但聲音還是儒雅依舊:“我想你也不希望一輩子活在他人的禁錮之下,傷他人所傷,成為他人堅硬的盾牌。”
“更何況,我覺得那魔野心勃勃,保不齊哪天他就和君襲交了手,你忍心看著君襲因為不忍心傷你而被他人所傷嗎?”
“這種極有可能得不償失的事本尊是不會做的,帝君還是省點心吧!”煩躁地擰起眉頭,西陵瑾顏被他精準的猜測弄得心煩意亂。
“西陵瑾顏,我希望你能理智考慮,而不是對神仙帶有偏見,我們神仙並不是惡人。”
“我並沒有對神仙存有偏見,我隻是想要自保罷了。”西陵瑾顏不耐地回道。
這個神仙可真夠煩人的,一下子就猜中了那麼多,若是叫他知曉帝囙奪了紫元衛的舍,也不知會不會從她的根骨上蹦起來。
想到這,西陵瑾顏莫名覺得有些好笑。
“好了!”西陵瑾顏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可轉瞬她便反應過來,這聲音,不大對勁。
僵硬地扭過頭,就見一紫衣男子徐徐朝她走來。
糟糕,她和那張嘴說話說得太入神了,竟然沒覺察到君襲帝君的靠近,這下可遭了。
“你怎麼了?”不過是喚了她的名字,反應這麼大?
君襲帝君狐疑地掃視她兩眼,眸光在她腹部頓了頓,西陵瑾顏連忙將雙手擋在腹前,訕笑道:“沒什麼,我剛讓敖拜進去休息呢,還以為他又跑出來了。”
“敖拜醒了?”君襲帝君一麵放出神識探向她的腹部,一麵扭身朝敖拜的臥寢走去,自言自語道:“這麼快就醒來了,正好,我有些話要問他。”
說話間,他的神色一直在主意著西陵瑾顏的舉動。
果不其然,聽得他有話要問敖拜,西陵瑾顏急得跳腳,三步並作兩步撲上前,扯住他的胳膊:“帝君!”
當真是自己挖坑給自己跳,說什麼不好,偏偏要提敖拜,這下慘了,圓不回來了。
“怎麼了?”君襲帝君“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西陵瑾顏沒瞧見他眼底暗含的笑意,偏偏心下著急,隻能用更蹩腳的謊話去圓:“他剛睡下,需要好生休息,帝君還是等改日吧!”
“這不打緊,我先看過他的情況再做決定,免得出什麼岔子。”言罷,他抬手壓下她的柔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