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風,你去那邊!”一名穿著特警服裝的女子有條不紊的指揮著,她白皙的額頭上浸染著一層薄薄的汗珠,目光緊緊凝視著窗戶裏的男子的一舉一動。
一名男子緊緊挾持著大概有十一二歲的孩子。
“裏麵的人聽著,現在外麵已經被包圍了,趕緊把孩子放出來。否則,我們就開槍了!”
“不!不!墨皇,我要讓你死!”屋裏的男子情緒越發激動,好像隨時他舉得那把槍都會迸發出一粒子彈,穿過特警女子小隊隊長墨皇的心髒。
身邊的男友晨風是墨皇在部隊裏認識相處的,今天卻有些怪怪的。他的臉色由青發黑,眼神時不時地向身邊的女子瞟去,好像在等待一個時機,對!就這個時機!
“嘭!”一聲扣動扳機的聲音,罪犯睜大了眼睛,震驚的看著這一幕。那高大的男子將槍口對準著朝夕相處五年的女友,一粒子彈不偏不正的穿過墨皇的胸口處。
“你,你為什麼?”
墨皇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朝夕相處了整整五年的男友,會在自己對身邊的人警惕性最差時痛下殺手。她到死也要弄明白。
“對不起,為了雲霞,我必須這樣做,那晚後,她,已經懷了我的孩子。”
男子的槍慢慢放了下來。
血液源源不斷地從那身材瘦弱的女子傷口中流了下來,她再也堅持不住接著問為什麼要到殺死她的地步,她緩緩地躺在了地麵上,畏縮成一團,她瞪著眼睛,努力看清所有的人。
有驚訝的,又高興的,有木呐的。迷迷糊糊之間一滴淚水落在了地上。
“然兒,然兒。”一陣慌張的叫聲將沉睡的墨皇叫醒。她盡力的睜開眼睛,漸漸,清晰地看清了周圍。
金色的鳳凰盤繞在床邊的木架上,橙黃色的流蘇掛在床頭,屋裏的一切都是似古代大殿中的感覺,紅色的地毯鋪設在地麵上。
一位穿著黑色雲龍盤繞金蘇長衫的中年男子蹙眉急聲叫道“傳太醫,傳太醫。公主醒了,公主醒了!”
墨皇的臉上浮現出驚詫的表情,‘我這是穿越了?不對呀,我不是被那個渣男殺死了嗎?算了,先問清楚再說。’
“那個,親,我這是在哪啊?”
身邊的丫鬟畫萱更是驚異,她試探著問。
“公主,您沒事吧?”她竊竊地嘟囔著。
“啥?我沒事啊,沒事就吃溜溜梅。那個,不開玩笑了,說正事,我現在的身份,我的背景,現在是啥時候,總之,你把我的生平簡介敘述一遍。”墨皇坐起身來,瞅著那古靈精怪的丫頭,笑嗬嗬的問道。
“奴婢明白。公主您姓安名然,您是軒轅國天皇欒卓峰的大女兒安然,也就是軒轅國的公主。您現在在三國鼎立時期,也就是羽塵國,軒轅國,雲宸國,最鼎盛時期,也是最危險之期。公主,您想起來了嗎?”
‘弄了半天,這丫頭一直以為我失憶了呢。這也好。’墨皇暗自腹誹。
“公主,公主。”畫萱試探著問道。
“哦,嗬嗬,你叫什麼名字啊?”
墨皇緩過神來,一臉殷勤的笑容。
“回公主,奴婢叫畫萱。”
“畫萱,恩,好名字,好名字。”墨皇禁不住地點頭。
“天皇到——”
一陣尖銳的公公聲。
隻見一位身披透瑩藍色大褂的男子緩緩走了進來,他動作利索的拂去自己身上的塵埃,向公主作了個揖。“奴婢給公主請安。”
這場麵,這架勢,誰不會啊。她露出潔白如雪的玉手,在空中揮了兩下,聲音掐細著“起來吧”。
那聲音,也許隻有公公才能有一拚。
正作揖的太醫,向下趴了一下,他的那腰間盤差點都下突出了。屏障後的天皇嗓子裏冒出了一口血,也硬生生地給逼回來了。
墨皇學著以前看古裝片般伸出葇夷,輕輕地搭在了金絲製成的薄墊上,那太醫凝眉閉眼,把了半晌。
“回天皇,公主並無大礙。我再開個藥方,好生調養就是了。”
“有勞太醫了,塵朗,送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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