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真是的。隻要那個男人加入了逆熵,我們逆熵的知識水平和對抗崩壞的資本,就又會上升一大段高度,這群人在想什麼啊!現在是這種爭權奪利的時候嗎?”
可可利亞覺得,自己做事的時候總會有人跳出來,做著與自己相反的事情,很煩!
“我就想問問,這個男人的資料而已,可可利亞,你不會邀請一個來曆不明的人,加入逆熵吧?”老者緩緩地說著,平淡無奇,但對於愛因斯坦來說卻並沒有什麼好稀奇的,她隻是站在一邊,靜靜地吃著東西。
自從確認了那個奇怪男人的價值,她就沒有表現出對丁朗加入這件事的反對,畢竟,她是一位科學家。
可可利亞看著老者平淡無奇地話語,腦袋裏麵冒出來揍了老者一頓的場景,她看著這平淡的笑容,莫名地心煩,她很討厭那種“老子比你牛逼,老子悶聲發大財,但老子就是要你知道,氣不氣?”的那種感覺。
“他的資料沒有查到,但經過一天的觀察,這個男人幾乎是無害的。”
可可利亞的辯駁顯得如此蒼白無力,她在平常的時候能有一萬種方法反駁,但是,這個男人,她一點資料都找不到!
她翻遍了自己能翻掉的所有資料,甚至還侵入了天命的資料庫。沒有,關於那個男人的一點,哪怕是一點資源都沒有。
這個男人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突然出現,突然有了匹配律者的能力,突然能和死士共處。
丁朗和丁香在一起的那幾個小時,可可利亞也是觀測到的。起初她以為丁朗是意外誕生的一個死士,但是,後來借助自己這邊科學家新發明的“崩壞測定儀”—比垃圾天命高科技一百倍的玩意兒,測定出來丁朗並沒有崩壞能。
可可利亞排除了那種想法。
“所以,他有著莫名其妙的能力,這就是你讓一個沒有任何身份背景的人,加入我們的原因。”
可可利亞還想說什麼,這個時候,同為保守派的愛因斯坦說話了。
可可利亞以為愛因斯坦是來將她軍的,但沒想到愛因斯坦來了一句,“研究價值,就是最重要的。不管他有什麼背景,逆熵還搞定不了一個人嗎?”
可可利亞錯愕地看著愛因斯坦,她以為愛因斯坦一定是來懟自己的,因為自己是激進派,愛因斯坦是保守派。
她哪裏知道,她口中描述的丁朗產生的現象,對於愛因斯坦的誘惑力,已經達到了過去愛因斯坦沒有遇見過的程度。
“你...”老者還想說什麼,看了一眼一臉堅定的愛因斯坦,歎了一口氣,坐下了。
而可可利亞反應過來,當機立斷地對著瓦爾特說,“瓦爾特大人,沒有什麼問題的話,就這樣決定了吧。”
“嗯。”瓦爾特坐在座位上,隻說了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