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源此時自然看出來這大漢就是這武館的館長了,連忙低頭連稱不敢。
“那你現在也可以喊我一聲師父了。”
徐源趕緊跪下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抬頭大聲喊。
“師父。”
大漢好像對徐源的反應很滿意,對著一個院子裏正在訓練的青衣少年喊:
“章珂,過來。”
“師父。”
那少年好像對大漢很是畏懼,三步做兩步走來到大漢麵前彎腰問。
“這是你新來的小師弟,帶他看看武館,順便告訴他一下我們這的規矩。”
那少年好像很高興,拉著徐源就趕緊跑了,直到離了好遠大漢才會心的露出了笑容,對徐源說:
“多虧你啊,小師弟,我今天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不用再受折磨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叫章珂。”
“師兄好,我叫徐源。”
徐源也知道這位師兄說的休息是什麼了。因為他也看見院子裏的人都在拿著一個個水桶蹲馬步,好多人忍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但還是咬牙堅持,因為旁邊大漢正在拿著鞭子用冷漠的眼神掃視著院子的人,不時打出一兩個鞭花,仿佛誰堅持不住就要挨兩下。
“哦,小師弟,我先給你介紹一下我們武館吧,這正中間的一見屋子是師父他老人家住的,平時沒事就不要去了,師傅很凶的,但有重要的事還是要向師傅說的。”
章珂邊走邊說道。
“這兩間屋子是我們的屋舍,東西待會放那就可以了,晚上大家都是統一在這兩個屋子裏睡覺。”
章珂指著最右邊的屋子說。
“這邊一間是廚房,早中晚都是在這吃的,過不夥食真不算好。”
“最後這間就是茅廁,人有三急就來這。不過一般還很擠,千萬別等到急的時候再來,不然肯定憋死你。”
說到這章珂仿佛心有餘悸一般顫抖了一下。突然,章珂變得鄭重起來,說:
“接下來便是我們武館的規矩了,你一定要聽好了。首先,每天早上雞叫就得起床,第二,每天的訓練一定要完成,第三,沒經過師父的同意,千萬別出武館。這些規定都是不能違反的,否則肯定是要受罰的,曾經有個年輕的孩子試圖挑戰師父的威嚴,後來被師父逼著跑整個武館一百圈。後來就再也不來武館學武藝了。”
徐源聽著就感到不寒而栗,這武館繞著跑一百圈,著腿都得跑斷吧,那個少年是怎麼堅持下來的,真搞不懂。當然他也不會知道這人跑了一百圈是因為師父在他背後拿著鞭子追著打跑出來的,曾一度成為整個武館學徒揮之不去的恐懼。
“當然除了這些,我們武館其他還是比較寬鬆的,甚至隻要你能很快完成訓練都可以回床睡大覺,也不會有人來管你。”
“多謝師兄。”
徐源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也就鞠了一躬,畢竟對人恭敬點也不會使自己在別人眼中印象變差。
“不用,不用。都是是兄弟了,客氣什麼。”
章珂笑著說,雖然章珂嘴上說不用,但臉上的微笑還是說明這番行為是很受用的。
“明天你才開始訓練,那你現在就先去屋子裏把東西放下把,待會過來看看我們是怎麼訓練的,我就去訓練了。”
章珂開始微笑而到最後一句時苦著臉說。
“對了我還我不知道師父名諱呢。”
徐源問道。
“師父本名倒是沒人知道,但他曾吹牛說他被人尊稱為裂山力士。”
突然,響起了一陣雷鳴般的響聲。
“章珂!你這混小子去哪兒了?介紹一下需要這麼久嗎?還不快過來!”
一聽便知是這剛認的師父雷鳴般的喊聲。
“那我就先走了,小師弟。”
章珂說完便急匆匆地走了。
徐源看著他遠去便回頭走向之前章珂說是宿舍的屋子。
徐源一進來就仔細的打量起這個屋子,這屋子整體由木材製作而成,屋頂由瓦片鋪成。屋內擁擠的擺了七八張床,每個床邊都有一個包袱,隻有最後一個沒有。看來這是我的床了,徐源想。於是把包袱一放,整理整理一下床鋪,便迫不及待地出門看看武功是怎麼修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