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圓夜,一輪懸月鑲嵌在夜幕上,皎潔的月光零撒在院子裏,給一切都渡上了一層銀粉。水麵劃過絲絲漣漪,矮樹叢裏時不時傳出幾聲知了的低吟。一切都那麼寧靜和諧,就像一幅水墨畫……..突然,一個嬌小的身影打破這美好,她有著極快的身手,倏然間已經竄上屋頂,這是一個身著紅色緊身衣的女子,貼身的勁裝把完美的身材突出的淋漓盡致,她輕輕挪開屋瓦,隻見屋裏一男子緊擁著一女子,瘋狂的吻著,女子並不願意,奮力掙紮著,想從他的禁錮中逃脫出來,女子的哭喊與這夜色極不相稱。屋簷上的女子站起身來,冷眼撇了一眼月亮,輕啟朱唇,身影以已去,話音回旋“該殺…”
“雁容怎麼樣?隨了我,可是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啪,紅衣女子手執長劍破門而入,冷氣逼人,斜眼望著滾落在地的男女。男子楞住,呆呆的望著紅衣女子向他靠近,被喚作雁容的女子拾起衣物,躲到角落裏,警惕的望著紅衣女子。男子見紅衣女子舉劍向他揮來,急忙閃開,驚慌的大喊“救命,快來人..快..厄”話還沒完,一劍封喉,血濺出來,濺落到紅衣女子的緊身衣衫上,很快便隱沒在深紅中。
紅衣女子嫌惡的看了一眼,轉身離去,來到院子裏,隻聽一道戲謔的聲音“怎麼?姑娘殺了人便想一走了之了嗎?紅衣女子順著聲音尋去,最後索定在一個黑色身影上,是個男人,不過天色太暗,看不清他的模樣,紅衣女子不耐煩的說“少羅嗦”說罷,手裏的冷劍閃著寒光,像男人刺去,男子並不驚慌,輕輕一閃。女子劍鋒一轉,劍氣逼人,女子好象並不想多作糾纏,招招致命,男子卻像是剛見到老鼠的貓,興趣被激了起來。
女子突然身閃紅光,男子晃糊中像是看到有無數把利劍像他刺來,他慌忙閃開,不料,脖上佩玉被輕刮掉落,滾落在地,墨黑色的玉並沒有被夜色吞噬,反而閃出幽墨色的光,女子不禁探頭一看,刹那間倒吸冷氣,明亮的眸子中充滿了不可思議,男子麵生疑色,女子回眸望了一眼月,一滴晶瑩清冷的淚珠劃過臉龐,宛如燦爛的流星。女子沒有多說什麼,她調頭像月亮奔去,男子出聲挽留,可惜早已不見身影,便大聲呼喊“敢問姑娘姓甚名誰?”
“邀月宮…幻蝶”
“幻蝶嗎?有意思...嗬嗬”矮樹叢中,一道銳力的目光被也幕掩飾的完美.....
幻蝶踉踉蹌蹌的回到邀月宮,坐在幻月池邊,目光渙散的望著湖水,暗紅色的麵紗被晚風吹落,麵紗像是斷了線的蝴蝶,輕盈的滑落在水麵上,水麵像魔鏡一樣映出幻蝶完美的臉頰,.鏡中貌,月下影,隔簾形,睡初醒、肌若凝脂,氣若幽蘭....月光一暗,月亮也黯然失色,幻蝶望著水中傾國傾城的自己,玉手不禁拂上絕色的臉,愁然若失,往事像電影一般重放:
“逸哥哥,你手裏拿的是什麼呀?遙遙也要,”一個不過五六歲的小女孩張牙舞爪的撲向身著白色長衫的上官逸,上官逸轉過身來,抱住小女孩,把一把銀鎖帶到女孩的脖子上,用稚嫩的童音說“這個是瑣心鎖,爹爹說可以套住心愛的人的心,永不分離呢”小女孩本是粉瑩瑩的臉變的更紅了,好不誘人“那,瑤瑤也送逸哥哥一個貝貝”說著,小手從身上掏出一塊玉,墨綠色的玉身因為肉體的觸碰,閃出幽綠色的光,好似夜晚狼的眼睛,上官逸睜大了眼睛,好奇的問“瑤瑤,這玉從何而來?”“嘿嘿”,瑤瑤狡猾的一笑“是從爹爹的萬奇閣偷來的呢”“瑤瑤,這玉這鎖做為我們的信物,長大了,瑤瑤做逸哥哥的娘子如何?”上官逸笑意盈盈“好啊,那哥哥不許不要瑤瑤”“傻妮子,哥哥怎麼會那樣呢,哥哥要和瑤瑤永遠在一起,今生今世永不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