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轉向蔣冰瑩和氣地說:“大小姐,這些雜碎生來就是這種德性,你千萬別見怪呀。”
他說話還是有點水平的,軟中帶硬。麵上既是討好蔣冰瑩,實際上又暗帶威脅的意思,說明這些人都不是一般的人品,都是些沒人性的家夥。
蔣冰瑩自然明白這裏麵的關係,哼了一聲,“挖這批寶藏我們花了兩億多,還不算打通國家相關機構的接待費用。如果這些貨銷到海外,至少可以賣五億以上。既然現在被你們劫了,我也沒話可說。隻要你們保證我的安全,這批寶藏我就當沒挖到。”
蔣冰瑩自小在官家耳濡目染,又經常和大生意人打交道。說話確實掌握要領,既大氣又順耳。
“哈……哈……哈……”
帶隊劫匪大笑幾聲,以擴充自己的氣勢,然後才說道:“蔣小姐果然是出身名門將後,古語有雲,識事務者為俊傑,不識事務者……不識事務者……失身!哈……哈……哈……哈……哈……”
蔣冰瑩心裏惱極,卻並不敢表現得太囂張。
開著奔馳車,八支德國HK微衝啊,這集團劫匪自然不簡單。
蔣冰瑩的腦子裏突然閃出一個念頭:其實那個姓吳的臭小子超能力的可怕性並不比這些劫匪的八支微衝弱,為什麼我在他的麵前卻毫無懼意,不但敢隨意罵他,還隨便就出手要煽他的耳光,試問此時麵對這些劫匪,我敢這樣做嗎?別說動手煽耳光,就算罵他們我都不敢。惹怒了這些人,把我強`奸了,根本平常得很。
蔣冰瑩的心裏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顫。
“老大……這個國家軍委有姓蔣的主席嗎?”
帶隊劫匪皺了皺眉,這個真不知道,莫給這小妮子耍了,這老臉可還怎麼掛?
“軍委有姓蔣的主席嗎?”他問。
有劫匪開始撓著,作思索狀。
剛才想摸蔣冰瑩的臉蛋的那個劫匪,嘿嘿笑道:“我彪七是傻丫,軍委主席見得多了,姓張的姓李的姓黃的姓陳的,可就沒聽說過曆史上還有個姓蔣的呢?姓蔣的,在台灣呢,大美人,難道你說的就是台灣的那個嗎?嘿……嘿……嘿……嘿……”
眾劫匪大笑。
蔣冰瑩仍然冷靜地說道:“我說的不是台灣的那個姓蔣的,我伯伯當年也不知打了多少那個台灣的軍隊,我伯伯是軍委副主席,不是正主席,每屆軍委都有幾個副主席,你們沒聽說過,那也很平常,老百姓隻管一天三頓,吃飽穿暖,哪去管誰是軍委副主席呀?”
這話劫匪們倒聽得入耳。
帶隊劫匪哈哈一笑,“那是那是……你是軍委主席的後代,有的是花不完的錢,這次隻要不擋我們的財路,我們也不為難你。”
在這輛奔馳車約三百米的後麵,有一輛寶馬X6漸漸跟了上來,開車的是吳文錚,為了避免被劫匪認出發現,他戴上了一副墨鏡,阿虎阿貴坐在車的後排。
(一天兩更,這更剛好過零點,算昨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