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過譽了。隻是為了舒適而已。”趙園珠微笑說到。
“她啊可不是一般會享受呢!”趙植笑著說到,自己家的妹子誰不知道其懶散之處。
“是啊,而且這園子聽說還是敲詐皇兄們的。”趙構微笑說到,他笑容清朗,身體健碩,不同其他兄弟,自小對武藝更加有興趣。
“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趙園珠得意說到,怎麼總是自己敲詐呢?
“對了,今日見皇兄舞劍舞得甚好。”趙植馬上轉移話題,說到,霓兒要找自己的岔子了。
“隻是閑暇之時,打發時間而已,說到劍,便想到那日徐少白的劍舞。”
趙園珠馬上接口說到,“是啊,其實此舞是植哥哥所編的。”一旁的趙植馬上不寒而栗,這丫頭還真是不饒人,每次她叫自己植哥哥,準沒有好事。
“是嗎?皇弟?”趙構看出趙園珠眼中的促狹,馬上配合到。
“植哥哥,就不要推辭,正好也讓皇嫂見識一下你的風采。”趙園珠一點不準備讓其逃過此劫數。
邢氏見她們這一唱一和,便其前因後果,不免有些可憐十二皇子,但是為了讓自己的爺開心,也馬上滿臉期待說到,“是啊,十二皇子,妾身也是期待著呢!”
“這~這”趙植突然無話可說,自己可是口才一流,可是到了自己妹子這兒卻是沒有話說。
一臉窘迫的趙植樣子,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笑,隻是下人們隻是敢忍住笑。
午後陽光,微風吹過,笑聲滿園,盡然讓人感到一種溫暖。
“好了,好了,植哥哥,霓兒陪著一起可好!”趙園珠頓時心情大好,便好心說到。
趙植卻突然被她的蠱惑般笑容所怔住,便呆呆點頭,說好。
四大才女,已經紛紛準備,春琴拿出了琴,秋琪拿出了劍、棋,夏嬅、冬書拿出筆墨,
歡兒則是準備水、濕巾。
就在午後的陽光下,萶琴彈琴,秋琪和趙構下棋,邢氏在一旁陪侍夏嬅作畫,冬書則是在練字,歡兒則是準備茶水,趙植和霓兒舞劍,霓兒時而也會以笛聲伴奏。
邢氏微微抬頭,看著溫馨的院子,溫馨的人,溫馨的畫麵,以至於在其最痛苦的時期,常常會想起這個畫麵。
宮門外
“風舞,我的舞技與儀福帝姬相比,誰更勝一籌?”柔福帝姬微笑說到。
“帝姬的舞技高超,是儀福帝姬所不能及的。”風舞馬上恭敬回到,可是她卻沒有說,其實舞自心來,儀福帝姬卻很好把握這一點。
柔福帝姬冷冷看了一眼那一眼,是的,自己一向是嫉妒儀福,雖說表麵自己擁有比她多,但是她擁有太多,皇兄無所顧忌的寵溺,父皇時不時照顧,母妃的關心,偏偏她一副什麼不爭的樣子,閉上雙眼,高傲轉身,她才是那位受盡寵愛的柔福帝姬。
——遼金
“叔父!”完顏宗弼、完顏宗望恭敬行禮說到。
完顏杲看著自己二個優秀的侄兒甚是滿意說到,“兀術,你要多多向你的二哥學習。”
“兀術謹遵叔父教誨!”完顏宗弼馬上恭敬回到,對自己這位叔父自己是尊敬的,自己哥哥也是自己心中的英雄。
完顏宗望爽朗一笑說到,“叔父,四弟膽略才智並不在我之下。”
“是啊,聖上的兒子都是人中之龍。”完顏宗杲笑著說到。
——
隨後,完顏宗弼便隨著完顏杲開始第二次伐遼的戰爭,到天輔六年(1122)正月,金軍克遼中京(今內蒙古赤峰寧城),宗翰得知遼天祚帝獵鴛鴦濼,完顏杲與宗翰分兵兩路襲遼天祚帝,時宗弼與宗望在完顏杲軍中。軍過青嶺,知不遠處有遼兵三百餘,宗望帶領宗弼、馬和尚率百騎追擊,交戰中宗弼矢盡,遂奪遼兵士槍,獨殺八人,生擒五人。宗弼初次參戰就顯示出超人的勇猛,令女真將士刮目相看。
——
“主子,你確定要這樣做?”
“就按我所說的做…”耶律大石冷靜說到,這是自己政治賭博,也為了遼國未來,也許有人無法理解。
(1122年,金軍大舉進攻,取中京,下澤州。天祚帝南走南京,不理朝政,大石進行了第一次政治賭博,竟然支持李處溫,奚王蕭幹等擁戴耶律淳為帝,史稱北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