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朗,你貴姓?”張朗看著他的衣著和自己差不多,心想是什麼工作人員也來參加了,雖然不怎麼給自己麵子,但和氣生財是必須的。
“姓陳。”中年人吐了兩個字,極為不耐的朝他抬抬手臂,“我在約人談點事情,能不能讓開下。”
“難怪了。”張朗看著自己坐下的地方,回頭想了想後,心裏忽然一驚,這不是那位拍無極的導演陳凱歌嗎?
心裏想著這事,那會兒大學時候看無極的時候,一個個都在罵娘,等出了豔照門,都在說陳凱歌跟一預言家似的,裏麵的張柏芝和謝霆鋒都被他說中了,頓時湊近了點,對陳凱歌笑道“原來是陳導,你拍的那個無極可不怎麼樣啊。”
“這小子!”陳凱歌臉一沉,被張朗這種不懂得娛樂圈規則的年輕人問到了他的傷心事,先是被胡戈惡搞成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說出了那句經典名言,後來又被揭發破壞了香格裏拉景區的生態環境,而且,最重要的是票房不好,投資打了水漂。
隨便換成一個人,隻要不是張朗這種撞進娛樂圈的菜鳥,都懂得眼前這位大導演的在娛樂圈的地位如何,誰也不會冒冒失失的去揭人家的傷疤,但在張朗眼裏,你拍得不好看我自然得提意見,也不管陳凱歌臉色咋樣,又坐近了點,笑道:“您別怪我說得不好聽,那片子確實特糟糕,照我看,可能收回成本都成問題。”
“——”陳凱歌在懷疑,眼前的青年是不是對手故意請來給自己添堵的,一腔怒氣無處發泄,重重頓了下杯子。
“你還聽不進意見?”張朗愣了下,也沒想到他這樣是在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轉頭想了想,比較大度的道:“算了算了,好歹也是你的敗筆,我這提你的傷心往事確實不厚道,別計較,哈哈。”
陳凱歌的臉一口氣憋得通紅,我堂堂一名導,在這兒專門清了一片場子等人談劇本,這家夥不識趣跑來不說,懂自己不耐煩透露了身份後也需要知難而退吧,反而見他一副大人不記小人過的樣子,牙齒都快咬斷了,人不能無恥到如此地步。
張朗說完這話,低頭對付一盤子上好的西式點心,一片片的麵包酥軟得跟女人的身體似的,腦海內轉過這個想法時,他突然想到了在房間裏,軟綿綿倒在自己肩頭的********人,一眼就能讓自己血脈賁張。
但願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說曹操,曹操到。
一臉憤憤不平的陳凱歌目光轉向,看見來著的人,臉上突然堆出滿臉笑容,站起來熱情十足的招手道:“嗨,卓玉,林晴兒,兩位大駕光臨,陳某有失遠迎。”
張朗隻覺得一口蛋糕含在嘴裏,上也不能下也不能,扭頭看向陳凱歌奔向的方向,一個是精靈般的少女天後,一個卻是剛才還在念叨的卓玉。
“玉姨,你和陳導演是好朋友嗎?”林晴兒牽著美婦人的手,回頭睨著她,最近浮現了一縷嬌笑。
“肯定了,傻丫頭,叫你陪我這老太婆,是不是不耐煩了?”卓玉柔聲說道,捏捏林晴兒的小臉蛋,回頭對陳凱歌輕笑道:“陳導,咱們都是多年的交情了,別這麼客氣,坐吧。”
說完,轉身往陳凱歌對麵的沙發上走去,美目一凝,卻發現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正端著盤子朝旁邊,試圖溜走。
“站住!”冷喝一聲,卓玉嬌軀微顫,咬著銀牙,看見了她從剛才到現在,一直耿耿於懷的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