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被蠻兵抓住之後,景玉原本以為她死定了,不料蠻人們竟然並沒有對他們做什麼,而是抓他們做了俘虜,自此景玉可憐的穿越生涯裏最最悲劇的夥夫之路就開始了。
沒錯,那日刀疤男人在他倆麵前很奇葩的說了那樣一番話語。“嗯哼,軍中夥食實在難以下咽,為此大將軍十分惱火。大人我看你們倒像是南邊人,不知道可會做飯?做的可好吃?”
柳邑倒也是個可愛的丫頭,她壯著膽子問道:“如果做的不好吃呢?”
隻見那刀疤臉一臉好笑的看著她們:“那就把你們吃掉!”
景玉立刻笑翻過去,用猥瑣的眼神瞄著他,這丫該不會有斷袖之癖吧,嗯,五大三粗的男人,通常還是有這喜好的。
當然下一秒她還是十分識相的說:“會,怎麼不會,做的可好吃了呢。要不要嚐嚐大爺我的手藝。”
刀疤臉立即一抽,警告道:“我才是你大爺。”
“哦,小人一時忘形,大爺好。”真是你大爺!
柳邑丫頭也實誠的跟著喊道:“大爺,放心吧,這米飯一定做得香噴噴的。”
刀疤男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感到背後有點陰寒,好像有什麼涼氣在直冒騰,不過這飯還是很重要滴,他清清嗓子,用最嚴厲的聲音說:“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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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柳邑啊,這個怎麼使呀?”柳邑還未來得及回答,那灶台立刻發出劈裏啪啦的一聲巨響,害的柳邑這個美豔的女子一下子成了隻烤熟的黑鴨子。
更讓人不爽的是,距離灶台幾步之遙,剛剛逃離危險地帶的某始作俑者正笑得七歪八扭,手裏拿著一把破的芭蕉扇,還興奮的用扇麵拍著大腿。
“姑娘!”柳邑哀怨的呼號一聲,嬌嫩的唇畔略微撅起。
景玉還在那邊自顧自的樂個不停,然後這個對著所有燒火用具都倍感好奇的丫頭,再一次拿起了一個圓形的盆狀物,手上的觸感極好,有很多的圓木篩子。
她拿起那個小東西,敲敲打打,最後隨便擱在了一個地方,不過她沒有看到那邊的柳邑再次變了臉色,嬌嫩聲音十分的急迫,如同被卡了桃核一般結巴。“姑,姑娘,快,快拿出來。”
那邊瑰麗嬌美的女子還不自知,隻是調皮嬉笑道:“拿什麼來?”
然後一眼瞟見鍋中火勢一下子猛烈起來,發出劈啪的炸裂聲,那個圓形的奇怪東西馬上被炸得四分五裂,真真是死無葬身之地啊!
景玉捂臉,這材料還像是十分易爆裂的,就是她剛剛漫不經心的一拋,然後她看看離她不遠處的柳邑,原先已經被抹黑的臉蛋一下子隻剩下了一對黑眼珠子和一個嬌唇。
某個絕對無良的小丫頭訕訕地笑笑,轉身一溜煙跑了,隻留下一個黑漆漆的人兒在哪裏默默抹眼淚鼻涕。
今日草原的天空倒是十分的澄澈寧靜,天邊軟綿綿的雲朵浮現出一個個奇異的圖案,那片香糯的真是像極了現代的棉花糖。
一想到香甜的糖果,景玉粉嫩的舌尖微微從她的櫻唇中悄悄掠出,回味的舔了一下她的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