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鳳城最有名的恐怕就數這連綿不息的柳江了,這柳江宛如美人的纖眉,纖長而有柔和,有一種寧靜惑人的氣息,讓人久久不舍離去。
在著柳江旁有一凝心醉,這便是著鳳城最大的妓院,在著樓上的一角落裏的房間裏麵正上演著具有戲劇性的一幕,美麗的佳人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茶桌旁那名擁有著絕美容貌的男子細細的品著杯中清茶,絲毫沒把一旁的佳人放在眼中,混著淡淡的胭脂味就著清茶,望著窗外那流淌的柳江,久久不語。
終於,站在一旁的另一男子說道“閣主,時候不早了,該回去了。”
那飲茶的男子無語,但他看到了,幽緲映燭的手顫了一下,不明顯。
許久,空蕩的房間裏響起了幽緲映燭的聲音“你可知,到今天為止她已經死了七年了。”他的話語中含著深沉的無奈,悲傷,自責,但是那如紅纓的薄唇鉤起一淒美的笑“她臨死前讓我一定要記得她,一定要天天想起她,嗬~~就連臨死前還是那麼霸道.可是,我怎麼能忘的了她,七年了,我原以為時間可以衝淡她,但是我為什麼更懷念她的任性,她的霸道,她的撒嬌。瀅火,回來好不好?……”
幽緲映燭微笑的看向窗外,眼中含著無盡的愛憐,好像瀅火就在窗外一般.
“閣主”
幽緲映燭回過頭看著一旁有些急切的久歌,“不用擔心,隻是想起一些往事而已.你回去,讓冷月、寒溪,來幽緲閣來見我.”幽緲映燭又回複往日的神情,雖然唇角帶著淡淡的微笑,但是那如星子的明目中卻不含絲毫感情。
“可是閣主單身一人,隻怕———”久歌是幽緲閣中排名第一的頂級殺手,但是不知從何時起他便一直默默的跟在映燭的身旁。
“不礙事的,若是幽緲閣主就這樣輕易的死了,你不跟他也罷,免的誤了你的前途.你去吧。”
久歌也不好在說什麼,隻好轉身離去。
待久歌走遠,映燭也起身,很自然的輕佛了一下自己一塵不染的白衣,隨後瀟灑利落的從窗外躍出。看得一旁的美人癡笑連連。
映燭走出凝心醉不多時便被一紈絝子弟攔住了去路,“呦,這張臉還真是難的一見呢,看來今天本少爺運氣不錯!”隻見他一臉猥瑣的笑,走到映燭的身邊,伸出食指要輕挑映燭下顎。
這時,不知從哪伸出一隻手臂把映燭攔入懷中。
“我的人你也敢動?不想活了是不是?”那人笑罵道。
幽緲映燭不吃驚是不可能的,他一直都沒發現有人接近他,直到把他攔在懷中時才...一聽那人的聲音和話語不用看也知道是他的頂級‘上司’韓倚風。在江湖上近幾年才新起的幫派‘倚風樓’,倚風樓下麵分三個‘閣’分別是‘倚風閣’‘幽緲閣’‘繞香閣’,其中幽緲閣和繞香閣分別是專門做黑色交易和‘大善事’一暗,一明,而倚風閣隻是處理一些瑣事。
那‘大少爺’明顯不知危險是與自己如此的接近,還在一旁不服氣的嚷道“本少爺看上的人還有人敢和我強?我爹可是‘天喬幫’的喬二爺,我到要看看誰敢和我強!”
韓倚風皺眉,佯裝沉思,半晌,搖了搖頭,“沒聽過。”
“你...給我打,給我把那個美人給我強過來”那名大少爺終於被氣急了,派出那幾名打手把倚風,映燭二人包圍住了。
“你說你,怎麼這樣不小心,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你亂跑,在閣中乖乖的呆著不好嗎?”韓倚風絲毫沒在意身旁的那些人,低下頭用那賦有磁性的聲音溫柔的說道。
映燭鉤起那薄薄的唇角微笑“那你不還是跟來了,我早就跟你說過我的事不需要你管,可是你卻死活不肯。”口中的話是曖昧不清,可是眼中卻如千年寒冰一般。
韓倚風攔住映燭纖腰的手臂暗使勁道,一臉的壞笑,趁映燭不在意吻住了映燭的薄唇。
映燭剛想把他一掌拍開,這時他感覺到了身後一股殺氣,很熟,是久歌的。一想起他對自己的感情自己怎可能不知道,但是,畢竟不是一路的人,何況自己心中早有所伊,還是讓他另尋他人吧。可是他發現韓倚風越來越‘過份’了,不知何時以撬開他的唇,在他口中肆虐,而且以防那‘旁人’打擾他,他那把削鐵如泥的寶刀早以架在那名大少爺的頸項上了。正在映燭忍無可忍之季久歌終於離去了,在看看那正吻的陶醉的韓倚風,映燭心中更是大大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