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這個老頭兒現在若是站在她的麵前的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衝上去,老者的胡子一根一根地拔下來。
老者好像是看見了兩人臉上十分不忿的表情一樣,笑得更加的用力了。
笑完了,又說了一句:“不可說,不可說,說了便錯。”
白酒歌聽著老者這一副裝腔作勢的模樣,氣的鬢角無風自舞,如果老者現在在她的麵前的話,她敢保證,她一定會打得他連他媽都認不出來。
慕瑾城老子白酒歌的這副模樣,臉上閃過了一抹無奈的笑容,這樣子的白酒歌才是她原來的性情吧。
伸手把白酒歌攔了下來,衝著她搖了搖頭,說道:“他不願意說,也許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吧,我們就別再問了。”
說完,又指了指頭上透下來的幾縷陽光,說道:“不過在這個地方休息一會兒,還是可以的。”
說完,便攬著白酒歌,有一搭沒一搭聊起天來。
梅花鹿見狀,十分識眼色的又帶來了一些水果,放在兩人的麵前。
兩人一邊吃著水果,一邊聊著天,十分的愜意。
就是老者見兩人完全把他給忽略了,十分的不忿,在兩人聊天的時候不時的往裏麵插上幾句話。
奇山的樹木十分的茂密,原本就沒有多少光能夠透的進來。
兩人坐了一會兒,見裏麵變得越來越暗了,便跟老者道別離開了。
之後,兩人又在大陸的,其他地方轉了一圈兒,差不多遊曆了一年,這才回到皇宮中。
他們回去的時候,三個孩子都長高了不少,慕輕雲和慕輕辰兩人看起來比去年又成熟穩重了許多。
隻有慕輕語,一看見兩人回來,便哭著撲到了白酒歌的懷裏,說道:“父皇,母後,你們總算是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們不要輕語了呢!”
白酒歌聽著懷裏慕輕語的哭訴,臉上閃過了一抹歉意,一邊輕輕地拍著慕輕語不停地顫抖著的背部,一邊扭過頭,嗔怪地看了一眼慕瑾城。
對慕輕語說道:“傻丫頭,你說什麼傻話呢?你這麼乖,父皇和母後怎麼可能不要你的呢?”
說完,見慕輕語小小的身子仍舊在他的懷裏顫抖著,她又繼續說道:
“都怪你父皇貪玩,我們才在外麵耽誤了許久,放心,以後母後一定會好好的陪著你們補償你們的。”
說著話,又把一邊的慕輕雲也攬到了懷裏,看起來,反倒是慕瑾城像是一個外人了。
慕瑾城沒想到,麵對孩子的時候,白酒歌毫不猶豫地便把自己推出來當了替罪羔羊,不過,白酒歌的話,他也無法反駁,隻能無奈地摸了摸鼻子,乖乖地站在一旁。
白酒歌安撫好兩個孩子之後,便被孩子們拉了下去。
而之後,作為對慕瑾城“貪玩”的懲罰,慕輕雲和慕輕辰還是把原本就該他批閱的奏折都還給了他。
慕瑾城雖然無奈,可是,麵對白酒歌和兩個孩子的共同討伐,也隻能忍氣吞聲,默默地處理著國家正事。
回到京城之後,他便開始了全心全意地治理這片大陸了。
慕輕雲和慕輕辰兩個孩子這兩年雖然把國家給管理的很好,可是,畢竟隻是孩子,好多地方都沒有考慮到。
慕瑾城一回來,便開始對我家裏原本存在的一些問題,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革。
由於慕瑾城當初積累下來的威信,改革進展的十分的順利,國家也越來越往好的方向發展,慕瑾城得到了廣大國民的一致愛戴。
隻不過,作為一個父親,一個丈夫,他卻哀怨了。
找你上次和白酒歌一起遊玩回來之後,兩個孩子便整天霸占著白酒歌,讓他想靠近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