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孩子身邊,把他的身子扶正,有微笑著端起了他麵前的那盤魚,笑著說道:“好了,小饞貓,就算是再喜歡吃的話,也不能一次吃的太多,萬一把肚子撐壞了怎麼辦?”
說完,抱著孩子坐到了身邊的凳子上,這才端著盤子往廚房走去。
白酒歌看了一眼麵前的這個孩子,看起來比自己的孩子大不了多少,可是,他可能是平時被人欺負慣了,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畏畏縮縮的模樣,身上連一點許北雁的影子也看不見。
忍不住歎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慕瑾城。
慕瑾城自然知道白酒歌的想法,自從白酒歌生過孩子之後,整個人變得比以前柔軟了許多。
伸手抓住白酒歌的小手,說道:“這個孩子也挺可憐的,雖然有風青兒照應著,他不會受欺負,可是,如果就這樣長大的話,恐怕日子也會很難過。”
說著,看了一眼白酒歌的眼睛,繼續說道:“不管這孩子的父親以前做了什麼,可是孩子終究是無辜的,況且這孩子現在生活在這片大陸上,便也是我的子民,我又怎麼會眼睜睜的放任他不管呢?”
慕瑾城說這番話的時候,風青兒剛好端著茶壺走進來。
一聽見慕瑾城的話,她的臉上立馬放出了一抹慈愛的光輝,手中還端著茶水,噗通一聲跪到了慕瑾城的麵前,說道:
“陛下,謝謝你,謝謝你……”
她激動的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手中端著的茶壺也在不停的晃動著。
白酒歌歎了口氣,把地上的風青兒扶了起來,看著她說道:“看起來你是真的把這孩子當成你自己的孩子了。”
風青兒聽見白酒歌這麼說,並沒有否認。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靜下心情之後,又分別給兩人倒了一杯茶,這才說道:
“我這一套回來之後便查到了當年許家離開了京城之後,許哥哥便娶了一個平凡的女子,後來沒有多久,他們生了一個孩子,隻不過很巧的是這個孩子和我在幻境中生的那個孩子長的一模一樣。”
“這……”
聽著風青兒的話,白酒歌認真地打量著麵前的這個孩子,雖然不知道風青兒所說的是真是假,不過,想著她的心理能夠有個寄托,便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風青兒卻看著白酒歌,繼續說道:“關於這個孩子的事兒,我們一會兒再說,還是先說說,之前我為什麼會那麼恨你吧。”
說完,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又坐回原來的座位兒上,抿了一口,說道:
“在那一次的事件中,太子本來想利用表姐你來引誘陛下上鉤,然後一舉除掉陛下,可是沒想到他的計劃不僅完全失策了,他自己也受了重傷回來。
其實,當年太子一直都在練一種邪功,他的這種功法是需要采陽補陰的,而那時他正在氣頭上,原本回來的時候想利用表姐撒氣,順便療傷,可是,沒想到表姐你卻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找都逃跑了,他沒有找到你,所以我便做了替罪羔羊。”
“原來是這樣。”白酒歌原本以為太子隻是好色,沒想到他竟然還在練一種這樣的邪功,現在從風青兒的口中聽見,眼神中閃過一抹了然。
風青兒又說道:“我原本是寧死不從的,可是太子卻利用許哥哥的性命威逼我,那時候我一心隻有許哥哥,雖然很難過,可是為了能夠讓他活下來,也隻能順應了太子,再後來的事情便都是你們知道的了。”
“那你以後準備怎麼辦?”慕瑾城見風青兒都說的差不多了,在白酒歌還沉浸在她剛剛的話中的時候,突然問了一句。
慕瑾城的這句話也把白酒歌的思緒帶了回來,同樣眼神專注的看著風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