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輕語……”
白酒歌聽著慕瑾城自信滿滿的話,心裏稍微安定了一點,可是卻仍舊擔心著慕輕語。
裴見了解白酒歌的心情,趕緊說道“九哥,你放心,風青兒她雖然對小公主還是有一定的影響力,可是隻要她不靠近小公主的話,那小公主就沒事兒,而現在小公主的身邊證被周密的保護著,這個問題你根本就不用擔心。”
“嗯。”經過了眾人的輪番安慰之後,白酒歌的心思終於稍微穩定了一些,又陪著慕瑾城開始在國門處查探。
可是,他們在國門處呆了好長的時間,雖然也遇到過幾個奇奇怪怪的人,可是經過仔細的檢查後,發現他們都不是風青兒。
就在白酒歌焦頭爛額的時候,突然看見城樓下一個父女,手中高高舉起一把菜刀,在追著一個男人,一邊追著還一邊喊道:
“站住,你……你……”
可是,那個婦女的體力哪裏比得上前麵的那個男人,跑了一會兒,便彎下了腰,兩隻胳膊撐在腿上,粗重的喘息著。
白酒歌看見眼前這一幕的時候,雙臂撐在城牆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慕瑾城看著白酒歌目不轉睛地盯著城樓下的那個婦女,眼神中閃過一抹疑惑,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的問道:
“怎麼了?你發現了什麼異常的事嗎?”
白酒歌就好像是沒有聽見慕瑾城跟他說話一樣,仍舊雙臂撐著腦袋,眉頭皺的緊緊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城樓底下的婦女,可是,看起來,她又好像是哪裏都沒有在看一樣。
慕瑾城,有些不明所以的順著白酒歌的目光也看著城樓下的那個婦女,白酒歌,這才扭轉過頭,看著他說道:
“你說,在這片大陸上,風青兒最牽掛的人是誰呢?”
慕瑾城聽完白酒歌的問題,眉頭也皺了起來,習慣性的用左手戳了戳鼻梁,回答道:
“按理說她從那個大陣中逃了出來,應該能就是來找我們報複,可是這麼久都沒有她的消息了。”
說著,看著白酒歌看向他的目光,又補充了一句:“這實在是不像風青兒做事的風格啊。”
白酒歌聽見慕瑾城的回答,點了點頭,說道:“對,問題就出在這裏。”
一邊說著話,她一邊眼神咕嚕嚕的轉著,腦袋還在思考著。
慕瑾城看著白酒歌陷入沉思的模樣,隻好在一旁安靜的看著她。
又過了好長的時間,白酒歌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雙眼中冒著光芒,抬起右手,狠狠的在腦袋上拍了一下,這才說道:
“如果她從大陣中出來,沒有來找我們的話,那麼看起來也就隻有兩個可能了。”
慕瑾城聽著白酒歌的分析,眼神中閃過一抹深思,右手的食指戳在下巴上,問道:
“那按你這麼說,她隻能去找太子或者是許北雁了。”
“嗯。”白酒歌看著慕瑾城的眼睛,說道:“現在看來,就是這樣了。”
說完,慕瑾城便派暗衛去搜查太子和許北雁兩人的下落。
而他們兩人,為了以防萬一,能就在城樓上蹲著點兒。
許北雁和太子兩人的的行動並不算隱蔽,慕瑾城的人很容易就查到了兩人的下落。
隻不過,他們回來報告的時候,許北雁早都死了好多年了,隻留下了一個孩子。
得知了這個結果,慕瑾城便決定和白酒歌兩人先去拜望太子。
隻不過,他們的行動卻晚了一步,他們去的時候,太子不知道是得罪了什麼人,不僅是他自己被殺了,就連整個府的人全都被滅口了。
慕瑾城看著眼前破敗的太子府,再看看太子府的地上躺著的加上太子一起的一共二十一口人。
忍不住搖晃著腦袋,歎息了一口氣:“唉”。
接著,念著太子畢竟是他的哥哥,便讓人把他府上的人都帶出去厚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