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一個吟詩作對的季節。充滿悲傷的色彩。而對於一個正準備進大學,如夢一樣年紀的青春少年少女們來說,正是帶著玫瑰花瓣的翅膀,飛翔在花叢中的幸福生活。但是,高中剛畢業即將踏入夢幻玫瑰色的大學校園的東方誠,卻和這樣的生活沒有半點關係。他從不參與任何社交活動,也不和任何一個女性接觸。而是躲在房間裏翻看H讀物,還有以學習為名買的筆記本電腦中,也竟是愛情動作片。在他的腦海中,他認為大家都是變態。對於那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他更是瞧之不起。在工口之路沒有對錯。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普通人。在這個城市,這個世界。大家都是變態。工口裏沒有正義。工口裏也沒有邪道。即使興趣不同,堅信著的道路隻有一個。遵守社會的規則,清正廉明而又美麗的,堂堂正正地邁在工口之路上。然而,在夜晚他的房間內無節操的發出奇異的怪響,讓他隔壁房間可愛的妹妹無法忍受。他妹妹叫東方怡,一幅可愛的臉蛋和魔鬼的身材正是班級乃至全校,不少處於發情期少男們的心中女神。對於東方怡來說,有這樣的哥哥讓她感到丟臉。每當回到家路過自己哥哥的門口都會對著門踢一腳。這一天,東方誠去教大學的學費,回到家後,卻聽到異常震怒的女性叫喚聲。“誠誠,給我過來。”這是媽媽的聲音,進門的瞬間便心墜入穀底,回憶起今天乃至這幾天的每一點滴,想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錯事。當來到自己房間時。卻發現自己珍藏已久的h書籍和DVD以及電腦內的都被翻出來了。而坐椅子上的父親和坐在床上的母親,正板著個臉。“爸,媽!”東方媽媽一邊搖著頭,沒有理會他的話自顧說著。“誠誠呀,你已經要上大學了,看這樣的東西,媽媽也不說什麼,但是這個量…也過了吧。”說著,她拿起一本封麵是被捆綁的女生的書說道,“特別是這種,小小年紀就看這樣重口的,你叫我以後怎麼放心的了。”“我…隻是出於小小的好奇心和冒險精神…”他父親東方日富聽了高聲大呼,“不行,這怎麼可以,對捆綁失去自由這點感到快感,終有一天將支配全身的禁斷刺激,smcolosseum。”東方日富說著時,將書籍從媽媽手中奪過來,正義淩然義正言辭的說道,“沒收了。”“喂,孩子他爸,別想占為己有。”“喂,老婆,占為己有什麼的也太難聽了吧。我對這種下流的書才沒有興趣。”“啊啦~!你還以為我什麼也不知道嘛?”“你知道什麼。”“知道什麼?你希望我當著孩子的麵說出來嗎?”“厄,我不和你爭,可以嘛?”這場戰鬥以東方媽媽勝利告終,她嘟著嘴輕哼一聲便板著臉,看著那站在那一聲不吭的東方誠,語氣深長說道,“誠誠呀,不是媽媽說你,你整天悶在家裏也不出去,在學校也不交朋友,整天看這些東西,你叫我怎麼不擔心你,以後你總要離開家,進入社會,你繼續這個樣子,以後怎麼辦?”“媽,我有我自己的想法。”“你…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聽話呢?老公,你也不說說他。”“誠誠呀!媽媽說的沒有錯,你應該嚐試著去多交交朋友,整天悶在房間裏看這種東西,會對你造成不健康的影響,對你以後隻有壞處沒有好處,你也不想成為一個危害社會的人吧?”“危害社會的人?爸、媽、我在你們心裏麵就隻是這樣的人嘛?你們就不能給自己兒子一點點信任嘛?每一次每一次你們總是這樣,和別人一樣,從來都不相信我。”“誠誠…”“什麼也不用說了。”母親的話,東方誠一口回絕了,轉身快步走出了房間,不理會父母的聲音,直直的離開了家。天漸漸黑了,東方誠毫無目地的走在街道上,看著亮起的一個個燈,忍著饑餓一臉愁容的東張西望。這時,兩男三女拿著幾個刀劍的道具,穿著奇異服裝的動漫COS一邊說著什麼一般向東方誠走來,有一個他知道,是幾十年前的一個叫火影動漫服裝。對於一個資深動漫宅來說,這些都是經典之作,而東方誠恰好正是這資深動漫宅的其中一員,隻是他不知道如何去開口,欲言又止的摸樣與之擦肩而過,直至他們越走越遠,隻留下失落的神情。然而,在他回頭要離開之時,一道身影讓他感到錯愕。在人來人往的大都市,一眼就能感覺到格外出眾的氣質,狂野的一個男人。下身穿著一條剛過膝蓋的藍格子褲子下,一雙格外個性的高挑皮鞋,而在他的上身,穿著如羽毛一般的膨鬆的上衣,咧著嘴將嘴角啦的長長詭異笑容,比光頭長一點的藍色短發配合帶著的藍色墨鏡,而這些正突出他那種異常狂野的嘴臉,就如海賊王中一名叫《唐吉坷德·多弗朗明哥》的人物,其狂野的氣質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由於好奇,東方誠不由自主跟了上去。漸漸地,街道上人開始稀少了,直到一個人都看不見時,東方白跟到一個小巷子口。卻發現那類似多弗朗明哥的男人消失在巷子裏。這時,東方誠才注意到街道上已經渺無人煙。這個時間還是晚上9點,大街上一個人也沒有。這樣反常的情況讓東方白繃緊了神經,周圍安靜的一點聲音也沒有。而路邊的店鋪也都關了門,隻留下路燈在那空亮著,紅綠燈孤零零的在夜色裏互換著。這時東方誠明顯感覺到自己心跳加快了,第一時間,他想到了鬼。但又不切實際,刹那間,他感到一陣毛骨悚然的涼意。他抬起了頭,正看見夜空中晃來晃去的警示燈。這是緊急避難的標誌,恐怕人們早已經從地下開始逃亡了,這也是為什麼街道上沒人以及店鋪都關門的原因吧。而出現警示燈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有感染者出現在了附近。一想到這,東方誠開始慌了,驚恐了。看著眼前的黑胡同,那個詭異的男人正是突然在這裏消失不見。他想喊,卻沒有勇氣。他想跑,可膽怯卻偷走了他的氣力。要不要報警?怎麼辦?感染者會不會殺了我?他在哪?會在哪裏出現?我該怎麼辦?要不要逃?東方誠抓緊著拳頭,心裏掙紮著,爭鬥著,汗水滲透肌膚,在手心中溢出,在臉龐肌膚溢出,在貼著衣衫的背溢出。他感覺到,在身後有一道濃重的呼吸,仿佛是拚命的忍耐著什麼。他不敢回頭看,這時在他眼角的餘光注意到了,一道白衣人緩緩走來。模糊的視角,讓他看不見那白衣人是男是女,又不敢扭頭看去,而白衣人越加靠近,身後的呼吸邊越加濃重,拚命的忍耐著什麼,仿佛是興奮咬著牙齒開始發出低聲的怪叫。又好似欲望開始崩壞的螺旋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