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在霜洞裏不知到已經走了多遠,看起來還是沒有盡頭的樣子,葉驚風已經冷的直哆嗦,飽受摧殘的下半身也到了繼續的極限。
洞裏傳來的聲音停一會就會繼續,就好像在故意引導他前進,雖然明知可能有危險埋伏在前麵,但是葉驚風卻止不住自己的腳步。這個從洞內傳出來的聲音太可疑了,越是可疑他就越不能放棄前進,否則狐瑤就太危險了。
洞穴越走越窄,最後他必須側身才能通過,但是奇妙的是身體卻沒有之前那麼冷了,還緩緩地有一股熱流慢慢的從身體內湧現出來,連身上的酸痛感都好像被這種熱流緩解了,讓他的腳步越來越輕鬆。
在隻有半人寬一人高的洞內又走了很久,直到那個聲音一次中斷之後就在也沒有出現。
在一個突然出現的岔路口前停下,沒有了那個聲音的指引,他不知道應該走那一條路。
在門口猶豫了下要不要退回去,但是他最終還是選擇了左邊的一條路走了進去。
一會如果沒發現這個洞裏有什麼,他就退出來從新走另一條。
這一條路跟之前他一直在走的沒有什麼不同,隻是更加狹窄,不規則的路徑和凹凸不平全是不規則棱角的洞內前進,葉驚風就算小心躲避也難免掛了彩,從傷口滲出的血絲讓葉驚風皺了眉,忍了又忍才繼續前進。
心裏想著返回以後要報扁害他流血的家夥,葉驚風不知不覺又向前走了很久。
已經有了失望而歸的覺悟,因為這個洞就好像一個天然形成的沒有盡頭的無底洞,一點人工雕鑿的痕跡都沒有,而且姑且不說他剛才聽到的聲音也許是風吹過某個通氣孔造成好像低吼的聲音,就說這洞這麼深,如果沒有其他出路,那個生活在這裏麵的生物如果每次出外覓食都要走上大半天,這根本就不可能構成生活的基本條件。
眼見洞徑越來越小,就好像就要在前麵不遠彙聚成死路似的,葉驚風繼續往前走,反正就剩這麼一段路,他不想錯放任何危險可能潛伏的機會。
奇怪的是洞口雖然越縮越小,卻又延伸了很遠,直到洞從一人可以彎腰前進突然變成了隻有一臂直徑的狹小洞口。
低低的吼聲忽然在此時傳來,竟然就是從這裏傳出來的,打消了葉驚風原路返回的念頭。
這麼小的洞口,能從中經過的應該也不會是很龐大的生物,就算是全身一樣粗的蛇,也頂多是一跳蟒蛇而已,葉驚風自信可以應付。
利用手邊的石塊擴大了洞口直到跟之前一直在通過的差不多,葉驚風才彎腰通過。
進去以後竟然豁然開朗,不但別有洞天,而且簡直讓人不敢想想那是怎麼做到的。
放眼所見的是一個冰的世界,所有的牆壁圖騰都是由巨大的冰塊雕刻而成,遠看近看都是晶瑩剔透的冰之城堡。
連地麵都是能反光的鏡麵,雕刻著看不出什麼生物但是高貴威嚴的生物,好像是主體是某一種狐狸,但是身上長著翅膀,身後還有很多條毛絨的“佩飾”。
順著華麗的長階走到大廳的最高點,上麵是一個數十平米的平台,上麵用冰雕著一張華麗的四周蜷伏著瑞獸的椅子,葉驚風雖然不知道這個冰之大廳裏的擺設都代表什麼,更不知道這張椅子的意思,但是既然看到養眼又耐看,關鍵是看著很親切且莫名熟悉的東西,不坐上去試試感覺如何能不能讓他找到那種熟悉感的原因。
身體裏好像燃著一把火,越是接近那張椅子體內的火燒的越旺,到最後就要接近那張椅子的身後身體好像被放在火上烤幹的奶酪。
好難受,沒有力氣移動了。
葉驚風努力的想要轉身,但是身體好像已經不是在自己的了,眼看著自己的身體好像有自我意識似的,慢慢放鬆站立的雙腿,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