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扛槍的警衛,吳成確定了自己是安全的,於是放鬆了下來,主動衝開口道:“醫生,你們這是啥地方啊?裏麵咋還帶看病的?”
“嗬嗬,小朋友,我是這裏的護士。”這白衣大褂好像很在意的樣子,說道:“不能叫我醫生的哦。”
吳成不解,但無話。
“哦,這裏是蘇家,我是徐醫生專門請來的護士。”她想了想開口道:“我值夜班的,徐醫生白天也在這裏。”
占地麵積這麼大的地方,而且各種豪車都停在這裏,還有警衛直接盯崗的地方,竟然是一個人的家?這些醫生也是專職隻為這個家服務的?吳成不得不震驚。
“把你的上衣脫了。”這時護士已經準備好了包紮的東西,衝吳成說。
吳成脫了上衣,然後護士小姐過去,看了一下,眉頭深皺,又去取了一些藥物,然後拿來一些東西。
局部麻醉之後不疼,但是打麻醉藥的時候非常疼,護士小姐給吳成背上打了麻醉,見吳成愣是一聲沒吭,開口安慰說:“疼了說下,我輕點。”
“沒事。”吳成輕輕道。
麻醉過後,吳成背部就沒了知覺,很快便帶好,護士告訴他逢了五針,並沒有說其它的。
腿上的傷還好,隻是做了些簡單的包紮處理。
“好了。”護士說好拿出一個名片,遞了過來:“這上麵有我的電話,七天之後打我電話給你拆線,記住拆線前不要喝酒不要吃辣更不要洗澡。”
吳成應了一聲接過名片,名片很簡單,隻有一個名字和一個電話。
她叫季小文。
郭賀炳還沒有出來,吳成便在這裏呆了一會兒,兩人簡單聊了一些有的沒有,吳成心理對於醫生護士,尤其是女的,是沒有太多好感的,他總感覺這些人如果想害人趁你不注意給你紮一針什麼的,讓人沒有安全感,也可能是吳成多心了,但是他總感覺跟她們再一起沒有安全感。
大概過了十多分鍾,另一個護士從東門走了出來,緊接著郭賀炳和程一彪也走了出來。
“菲菲,小姐好了嗎?”季小文問類一個護士。
“嗯,現在正常了。”叫菲菲的一個護士答了一句,說道:“哎……。”
這時郭賀炳再次拍了拍吳成的肩膀,柔聲說道:“別緊張,沒事的。”
然後郭賀炳帶著吳成向東門走去,到了門口郭賀炳停了下來,讓吳成自己進去。
吳成走了進去,伴隨著屋裏暗色調的光線,一股撲麵而來的紅讓吳成有點眼花。
這間特別大的客廳都是紅色的,吳成踩著大紅色的地毯向裏走去,屋裏也有一個大大的客廳,客廳內大到沙發荼幾,小到水杯荼杯紅酒杯,全都是大紅色的,連天花板和牆壁也被裝飾成了紅色。
客廳裏麵是一個大大的紅色珠簾,吳成走到紅色珠簾旁。
透過珠簾的縫隙,可以看見有一個一襲紅袍的女人靠在一個紅色沙發旁,女人手裏夾一根香煙,正小口小口的往那一抹鮮紅的嘴唇裏送。
女人身姿撩人,那一身的紅光仿佛天邊的晚霞,讓人觸目驚心,凡人無法觸及。
但吳成此時眉頭微皺,並沒有為此驚豔,因為他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