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個好消息哦。”老黃突然賣關子的說出這句話。
人們全都不解的望過去,他這才壓低聲音炫耀的說道,“我現在精英級了,身體被二次強化,我估摸著是我殺夠十個敵人的原因。”
“哇哦!”
這下幾人的眼睛全都亮了,開始期待自己也能二次強化,甚至三次,四次。
又是滿載而歸,除了財物,還多了八個孩子,村裏一下顯得熱鬧起來。李若瀅還找到正在伐木的石家村人,他們很痛快的答應幫助建造木屋。
村西頭已經又堆了不少木頭,石家村的人也不是沒目的的胡亂砍伐,而是想著將兩個村子之間的通道先砍伐出來。張斌見他們答應幫著建造木屋,很爽快的送過去一匹馬和一個騎兵的全套裝備,把石家村的人興奮壞了,幹活更加賣力。
夜晚下的慶元縣城縣衙內卻愁雲慘淡,他們已經得知了三公子被黑風寨綁票的消息,一萬兩黃金一時根本拿不出來,而且做主的征西大元帥胡天罡人在前線,這麼大的事誰也不敢做主,隻能派人稟告他,可一來一回時間就耽擱了,三天絕對無法贖人。
黑風寨的威名姚陽國也是知道的,地處兩國交界處的一座山峰上,緊鄰最重要的交通樞紐赤水河,他們除了打家劫舍,還在赤水河上收過路費,兩國都派兵征討過,卻全都失敗了。
張斌這次也是兵行險招,還好的是成功了,暫時性的免去了危機,可也隻是暫時性的。
古月大陸的第五天在歡快的氣氛中慢慢度過,那些被救來的孩子一個個洗了澡,還換了雖然舊但幹淨的衣服,當他們吃著烤魚和燉肉時,一個個喜極而泣,在一個叫莫愁的大孩子帶領下,齊齊的向張斌發誓效忠。
這是一個半封建半奴隸的世界,這裏的人不像是現代社會的人,他們極重誓言,尤其是這種認主效忠的誓言,一旦認定一生都不會改變。
張斌欣喜的收下了這八個小鬼頭,隻要培養幾年,絕對能征戰沙場。可一下多了八張嘴,還都是最能吃長身體的年紀,又要考慮食物問題了。
第五天在午夜十二點截止,趙三才隻感覺眼一花,又變成在保鏢和警察嚴密保護之下。他現在徹底意識到根本無法擺脫張斌,頹然的身子一垮,毫無感情的話語從嘴裏發出。
“花警官,我要撤銷對張斌的指控,那倆受傷的保鏢是不小心摔倒的。”
他突然冒出這句話,讓在場的人全都是一愣,齊齊的看向他,突然感覺他臉上消腫的很快,一些剛才還腫的地方,突然間好了。
花警官就是在叫那女警,她本命花如鳳,很古典的一個名字,可辦事風格卻是雷厲風行,憑借自身能力,成了分局大隊長之一。
她眨眨眼睛,感覺是不是自己幻聽了,疑惑的問了句,“你剛才說什麼?”
趙三才的臉色一沉,“我說我撤銷對張斌的所有指控,是我得了間歇性精神病,一切都是我的幻想。明天你們可以對那倆受傷的人從新錄口供,他倆自己摔倒在地,把腦子也摔壞了。這事到此為止,慢走不送!”
花如鳳騰的一下站起身,一臉寒霜的看向他,“報假警可是要被拘留的,而且輕傷已經夠得上刑事案,不是你說撤案就撤案。”
一肚子委屈和怒火的趙三才也騰的一下站起身,咆哮出聲,“我有精神病,要不要明天讓你看看診斷報告?你隻是個小小隊長而已,有什麼事讓你們局長跟我說,我現在請你們出去,別逼我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