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以那家夥的實力絕對不可能安然無恙的躲過我這一擊。”黑衣人自言自語,滿臉的驚慌之色。
路人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瞬間僵住,吳良等人從地上爬起,終於鬆了口氣,自我安慰著,‘沒事,沒事。’
隻見不遠處的屋頂,忽然出現一抹水藍色的身影,兩條銀白如雪的雙馬尾隨風輕輕舞動。慵懶的坐在屋頂,一手把玩著自己的“戰利品”,瞧著二郎腿,眼中充滿了不屑,這一刻的她,驚豔了所有人。
“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不過話說回來,這麼一把破劍也想要偷襲本郡主,不覺得……有些異想天開嗎?”說著,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打著哈哈接著道,“這種破劍在我狐族仙地就像垃圾一樣,本郡主今天就讓你開開眼,讓你明白什麼叫差距。”
話閉玉指在劍身上滑動,一絲絲黑霧自指尖流向劍體,劍身的光華逐漸被黑霧吞噬,出現了道道列橫,直至化為飛灰。淺墨拍了拍手,淡淡開口,“不自量力。”
地上的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黑衣散修的臉頓時一陣青一陣紫,這可是他用本命精血猝煉的本命神器,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隻見他猛地突出一口鮮血,瞬間又元嬰初期跌落到金丹後期,臉色差到了極點。
吳良見黑衣散修狀況不佳,惡狠狠的盯這他,破口大罵,“您奶奶個腿,連郡主都敢出手,活的不耐煩了!”差點嚇死老子。說話間胎教踢向那人,黑衣苦修沒有防備,直接被他踢倒在地。
緊接著,李白和張懷仁也上前加入。三人開始了群毆,今天就衝著淺墨這件事,將他們活活下了個半死,此仇不報非君子!
咳咳,雖然他們從來都不是什麼君子。(→_→°°°)
也不知過了多久,淺墨慢悠悠的起身,輕輕一躍,水藍色的紗裙輕舞,宛如一位九天的謫仙,降落在吳良等人身後。
素手一揮,示意幾人可以停手,幾人臉上漏出厭惡之色,走之前還不忘吐幾口唾沫。
淺墨臉上始終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嘖嘖,看看你們出手怎麼這麼重。怎麼不知道尊老愛幼呢?”
周圍的人滿臉鄙夷,你怎麼不把他打死再這麼說。
淺墨蹲下身子,可憐的修士早已動彈不得,艱難的開口:“怎,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沒事,我不信,我不信……”他的聲音越來越小,陷入了絕望。
“嗬嗬,如果是兩年前,你可能會得手,隻可惜,此我非彼我。”淺墨淡淡開口。
正當淺墨起身準備離去隻是,黑衣修士大吼一聲,拚盡全力向她撲去,想要自爆金丹與淺墨同歸於盡。
淺墨顏色一淩,後退幾步,九條雪白的狐尾齊現,宛如九柄仙劍,在空中靈活的舞動,轉眼間就將黑衣修士包圍在內,隨著一聲慘,血漫天飛舞,散落四周,兒淺墨衣不沾血。
吳良等人差點驚掉下巴,萬萬沒想到兩年不見,她的實力雞精成長到了他們之上。他們推測,那個修士雖起碼也有元嬰的實力,然被說他們揍得很慘,但如果不是淺墨毀掉了他的本命兵器,元神收到重創,境界下落,他們根本沒有揍他的機會。
照這麼說,吳良等人看向淺墨,看樣子,淺墨再不濟也該有元嬰中期的實力了吧。
當然,一切都是猜測,真正的她誰又會知道呢?
淺墨攏了攏銀色雪絲,九條狐尾漸漸隱去,一切恢複了常態。她冷笑著看向人群,道,“還有人嗎?沒有的話,我可就不奉陪了奧。”
話閉,那些暗中本欲出手的幾人不經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出手,否則自己的下場可能會更慘,默默離去。
看到眾人沒有反應,淺墨漏出一副失望之色,“哼,無趣。”短短的幾個字卻如同出自千年寒冰,讓人不經打了個冷顫。
淺墨轉身準備離去,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不過很快釋然,看來,自己似乎被這個“淺墨”影響了,沒有了以前的冷漠。嘴角微微上揚,管他呢,以後克製一下就好了。
待淺墨離去之後,眾人才鬆了口氣。
“快走吧,快走吧,千萬別回來了。”有人拍著胸脯,在心裏暗暗地說道。
一路而下,賢城熱鬧的氣氛並沒有因淺墨一行人的到來二減弱。
一路上眼花繚亂,有很多事淺墨自己之前沒有見過的,為了不影響心情,她特意從一個看起來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首飾店買下一個銀白色的半麵麵具,本來想讓那三人組也買一個,免得到哪哪鬧得人嫌狗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