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你瘋了,我這都是為了你們好!”
李曉此時滿臉瘋狂之色,怒道:“你騙我,還敢說為我好?”
我一時間頓時語塞,雖然我有很多的理由,但依舊改變不了我騙了他的事實,這個時候為了保命我也顧不得許多,咬著牙便要拔刀。
“等等!”
就在我幾乎就要拔刀的那一刻,一直沒有說話的鈴兒突然冷聲攔下了李曉。
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態,我實在沒有把握能夠抵抗長刀的寒意,所以,沒有了李曉的威脅,我當時便停住了拔刀的舉動。
但一直沒有說話的鈴兒這個時候開口著實讓我驚訝了一下,而且,我看李曉的神態他同樣有些疑惑。
隻見他轉回身看著鈴兒,但並沒有說話,因為角度的關係我並不能看到他的表情,相反,鈴兒卻是衝我冷冷道:“你走吧!”
什麼?
這一瞬間,我幾乎差點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她竟然會讓我走?
搞什麼?
難道她知道我手中長刀的威脅?但這個時候我也顧不得許多,用長刀拄著地板站起來,強忍著體內的虛弱衝她抱了抱拳,道:“得罪了!”
因為不知道鈴兒打的什麼主意,所以我一直保持極度的警惕,但直到回到車上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直到這時我才鬆了一口氣。
盡管暫時她沒有追來,但我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強迫自己打起精神開車離開,但術法反噬對我產生的影響比我想象的還要大。
身體的虛弱感如好浪一般一次次衝擊,我實在忍不住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但幸運的是,臨昏迷之前我憑借著僅存的念頭踩下了刹車。
當我再次蘇醒的時候,睜開眼發現自己正在醫院,一個讓我意想不到的人正關切的看著我,丁秋燕,殺人遊戲中的那個律師。
她看我睜開了眼睛,頓時輕聲道:“醒了!”
我有些好奇自己為什麼會在醫院,所以便開口想要問問,但我張嘴想要說話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喉嚨火辣辣的疼痛,說出的全部都是嗚嗚呀呀的聲音,連我自己都聽不懂。
丁秋燕見我如此,頓時說道:“你現在不能說話,醫生說你現在身體很虛弱!”
此時,我咽一口唾沫都覺著向無數把尖刀在劃喉嚨一樣,我心中明白這應該是術法反噬的後果,雖然不能說話,但我便用手在半空中比比劃劃。
丁秋燕會意的從隨身的包裏拿出紙和筆遞給我,道:“你想說什麼?”
我接過之後,迅速寫道:“我手機裏有家的電話,你幫我打個電話報平安,千萬別說我在醫院!”
丁秋燕會意的從我的床頭拿過手機撥通了我家的電話。
在我比比劃劃的手勢中,總算把芊芊糊弄過去,沒讓她知道我現在在醫院。
這並不是我有意在欺騙她,而是我不想讓她擔心,而且,就算她知道了,來了醫院也並不能改變什麼,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讓她擔心?
丁秋燕把手機遞給我,道:“傷的這麼重,難道你就不想讓她來看看你?”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在紙上寫道:“來了還不能改變什麼,我又何必讓她擔心?”
“但願她能明白你的心意!”丁秋燕笑了笑岔開話題道:“上次一別,沒想到再次見麵竟然會是在這種情況下!”
我笑了笑問道:“我也想不到,對了,我怎麼會在這裏?”
“巧合!”丁秋燕聳聳肩,道:“是周寒打電話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