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的側身躲過,曼童一下沒撲到,很快便消失不見了。
快跑!我心裏隻有一個念頭,管他門外麵有多少厲鬼,這個小孩散發出的陰氣比外麵所有厲鬼加在一起都要濃厚。
萬一這個大師壓製不住,老子就隻有死路一條。
不知道身上哪來的力氣,我噌的一下站起來想外麵跑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開門的那人走了進來,我一頭裝在他身上,身體不受控製的想後麵到去。
與此同時,我看到一抹黑影閃過,對我咧嘴一笑後來到我心口的位置,鑽進去。
而這時,原本坐著的大師,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我身邊,手裏正握著我帶來的那把匕首高高揚起。
“你要幹嘛!”我瞪大雙眼看著這個大師,這匕首紮下去,可是我心髒的位置啊!
不過在匕首來到我胸口之前,我雙眼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搖晃顛簸醒了。
睜開眼睛發現居然是在出租車上,我像是猛的清醒一般,坐的筆直目視前方。
“臥槽!小夥子,大晚上的你可別嚇我。”我突然的動作把司機嚇了一跳,司機一腳踩在刹車上,刺耳的輪胎摩擦地皮聲音響起。
“趙強,你醒了?”鬆紫的聲音在我身邊響起。
我轉頭看了她一眼,雙手在胸口上亂摸了幾下,確定沒有任何問題之後才鬆了口氣。
“放心吧,你沒事。”鬆紫見我這樣,笑著打趣。
“恩,曼童最後怎麼處理了?”我忽然想到那個被禁錮在佛牌裏的小孩,如果不是他要害我,我到也不會趕盡殺絕。
不過說來那個小孩也是可憐的很。
被親生父母殺了,做成曼童。
怨氣不大才怪。
“它被大師留下來供奉了,等到了時候,大師送它投胎。”鬆紫低聲解釋道。
我聽了之後,沒再說什麼,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休息。
在那個大師家的時候的確有些奇怪,身體像是不受控製一般,拚了命的想逃跑。
想到這,我忽然想到之前在大師門外的那些鬼魂。
“我們是怎麼出來的?”我急忙詢問道。
現在是在荒郊野外,如果在遇到什麼鬼怪,想逃命都不知道往哪逃。
“放心吧,你看這個。”鬆紫淡淡的微笑,打開她的包包露出裏麵的符紙給我看:“是之前給我們開門那人送我們下來的,大師也給了我們這個。”
“恩。”我點點頭,總算是安心了一點,不過想到之前鬆紫給大師的錢,心裏多少有些過意不去:“今天花的錢,我拿到錢還給你。”
“不用。”鬆紫搖頭,一臉內疚的說道:“說來那個佛牌還是我給你的。”
聽到鬆紫說這個,我心裏一震:“那個佛牌你記得是誰給你的嗎?”
那個東西是鬆紫給我的,鬆紫並不是有意想害我,可是給鬆紫佛牌的人是什麼心思?
“是我一個朋友給我的。”鬆紫雙眉緊皺,似乎有些被不大確定的樣子。
我看著情景,也沒有繼續追問,隻是心裏一直揪著。
鬆紫能收那人給的東西,說明那個人跟鬆紫的關係還不錯,但是現在鬆紫似乎有點不大確定到底是誰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