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推門而入的簡雲凡突然愣住了,此時在他的麵前站著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子。
昏暗的燈光下,一張標準的瓜子臉,烏黑柔亮的長發垂落雙肩,一身白色的束身裙擺包裹著曼妙的曲線,如同柔美的波瀾。
簡雲凡的鼻孔稍微動了動,便聞到了一股清香而又有女人味的香味,這讓簡雲凡覺得這女子應該不是坐台小姐。
夏綰箐看著眼前的簡雲凡,微微皺眉,有點不悅地說道:“先生,可否讓讓?”
雖然語氣很冷淡,但簡雲凡覺得這是他這兩年來聽到的最悅耳的聲音了。不過,隨即反應過來,擋住美女的路了,便尷尬地後退一步,讓出了出路。
看著美麗動人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簡雲凡喃喃自語著“原來這裏也有如此美麗的女子!”
“咦?小凡,你來了!”
就在簡雲凡腦海裏浮現出不幹淨地東西時,一道粗獷地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搖了搖頭,簡雲凡帶著微笑轉過頭,看著向他走來的李雲森,說道:“森哥,生日快樂!”
“哈哈,你小子,這都遲到快半個小時了,不過你的祝福我收下了。”
李雲森也就是森凱酒吧的老板,是一位二十五歲的青年男子,聽說是從北方來的,所以很豪爽,也是簡雲凡唯一認識的朋友,除了李二哥這種忘年交。
簡雲凡笑了笑,便被李雲森拉著進了包房,這才發現裏麵已經玩起來了。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玩遊戲的玩遊戲,好不熱鬧。
“小凡,怎麼來這麼晚?”
坐下,李雲森讓調酒師為簡雲凡調了一杯威士忌後,便隨意地問道。
簡雲凡接過酒杯,才對李雲森說道:“去吃了點燒烤,回到家才想起你今天過生日,所以來晚了。”
李雲森知道簡雲凡很喜歡吃燒烤,幾乎每晚都會去,所以也就沒再去怪罪簡雲凡的遲到,便和簡雲凡碰了碰酒杯,聊起了其他的話題。
“這些年來我們都曾犯了錯
到了最後隻有過程沒結果
誰都不說從頭來過
背叛承諾寧願一個人寂寞
聽過太多悲傷故事的傳說
現實生活比起劇情更難過
我的目光慢慢墜落
你說什麼不再心如刀割
從不怨不悔走到心力交瘁
愛是一場誤會痛是一種修為
從互相安慰到無言以對
忍耐還是撤退都一樣可悲
如果回憶不在一瞬間枯萎
我能體會時間有淚……”
在一曲張學友的《時間有淚》被人演唱完過後,李雲森拍了拍手,示意先停下,然後他舉著酒杯,大聲地說道:“各位,感謝能來參加我的二十五歲生日派對,我李雲森非常感謝!
能來的都是我的好朋友,好哥們,客氣的話我也就不多說,隻希望大家玩好喝好,今晚我的地盤我做主!”
說完這句,包房差不多一二十號人,全部鼓起了掌和歡呼聲,然後都紛紛舉杯敬李雲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