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陽怎麼樣了?”
“還行,昨晚連夜送來就直接送到手術室了,幸好葉輝在電話那頭聯係了醫生,不然的話沒人鳥咱啊,估計一拖就又得大半個月了。”
陳浩看了看房間裏,疑惑地看向海濤,問道:“這裏不是高級病房麼,怎麼沒有配專門的護士?”
“沈清的意思……”海濤撇撇嘴,說道。
多心的小妞啊。陳浩搖搖頭頭,上前拍了拍海濤的肩膀,歎了口氣說道:“你們一宿沒休息了,先和葉輝他們回去休息一下吧,還有傅陽那個女朋友,也一塊兒帶走吧,我來幫你們照看傅陽好了。”
海濤看了他一眼,點點頭,轉身往房內走去。陳浩晃著腦袋,也跟隨著走了進去。
海濤過去和葉輝說了幾句,葉輝抬頭看了陳浩一眼,衝他微笑著點了點頭,把睡的迷迷糊糊的傅陽女朋友叫醒,一起回酒吧休息一會兒。
沈清一開始還不樂意,不過看到有陳浩在這邊陪護後,感激地衝他點了點頭,隨著眾人一起出門,昨晚她可是最累的一個了,海濤倒還好,偶爾休息了個把小時,沈清可是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直到剛才吃過午飯才小休息了一會兒。
陪護是個不輕不重的活,無聊不說,而且還必須陪在身邊不能離開,萬一有個頭疼腦熱的,就傅陽現在的狀況也叫不了護士。陳浩看了鹽水還有大半瓶,搬了一條凳子放在床邊,心安理得地掏出手機玩起了遊戲。
把沈清送到酒吧安頓好以後,葉輝三人同時走出了酒吧。
“你們兩怎麼不去休息?”海濤疑惑地望了兩人一眼。
葉輝笑笑:“我昨晚在飛機上休息過了,你怎麼不去休息?”
王東在邊上附和著點了點頭,他昨晚也休息了好久,現在精神頭還是比較足的。
“我?”海濤笑笑,風騷地撫弄了一下頭發,說道,“今天天氣這麼好,用來睡覺實在是對不起人民對我的栽培啊,我總覺得吧,我應該做些什麼事情,不然肯定睡不著覺。”
葉輝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撇撇嘴說道:“那成,你繼續在這裏吟詩作賦,我和王東要去辦大事了。”葉輝說完,對王東揮了揮手。王東會意,一溜煙往酒吧後麵跑去,沒一會兒,一陣汽車馬達的發動聲傳了出來。
少頃,那輛金杯再次出現了在眼前。葉輝對海濤擺了擺手,轉身拉開車門,跳了進去。
“你們這是去哪?”海濤眼角一挑,暗道,莫非這小子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
葉輝斜躺在座位上,兩腿高高地擱在前座的靠背上,悠然點了一支煙,轉頭對海濤冷冷一笑,說道:“你這不是廢話麼,我表弟被整成殘廢了,不去報仇那還怎麼混的下去?你也別裝了,上來吧,就知道你小子要去單刀赴會了吧,白癡!”
海濤的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葉輝看的還真是準,海濤的本意也是這樣,打個車子直奔那裏,把那個小子給整個殘廢就跑回來,沒想到自己掩飾的這麼好,依舊還是被葉輝看了個通透。
“哈哈!走,那就去把那小子給逮回來好好虐一番!”海濤爽朗地一笑,把手中的煙頭往空中一拋,一頭紮進了車內。
王東腳下油門一踩,隨著一陣滾滾的尾氣,金杯車駛離了酒吧。
就在他們車子離開的時候,一個黑色人影從酒吧的另一側牆角閃現出來,目光灼灼地盯著越行越遠的金杯車,順手拉過衣領的一角,按住上麵一個不起眼的按鈕,小聲說道:“老板,他們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