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的夏依然還小臉通紅的不好意思呢。氣的她殺了小蛇的心都有,不過看那小蛇那可憐巴巴的樣子,夏依然也沒狠心。
跟許諾言,朱一筆和小刀打完招呼後就飛了一個吻跑路了,許諾言在後麵大喊,等我從家裏回來,弄死你那個後爸啊。
夏依然回身擺了擺手,想一抹彩虹消失在三個人的視線裏。朱一筆摸了摸鼓鼓的肚子:“多謝老大的招待了,我手頭還有幾個修電腦的活,最後幹一次我就和他絕交,以後一心謀劃咱們的大業。”
許諾言摸了摸肚子:“早去早回,團隊需要你啊一筆。”
朱一筆還挺感動:“放心吧老大,我一定回來啊!”
好了,現在就剩咱倆人了。許諾言看了看無所畏懼的小刀,心說話有這麼個人陪在身邊也挺好,這可是花錢都雇不來的超級保鏢啊。
兩個大老爺們把小蛇仍在出租屋的水桶裏,和泥鰍日夜作伴吧。那些泥鰍嚇的好像精神病瞎極吧亂串,小蛇則享受的一口吞一隻的速度在瘋狂減少泥鰍的數量。
可勁吃啊,別他媽吃死你。許諾言無奈的搖搖頭,收拾了一下東西,就帶著天塌下來都不操心的小刀,走上了回家的路。
一路勞頓顛簸,總算是趕了回去。不過普通家庭的許諾言並沒有得到夢想中的禮遇,看著兒子領回了一個帶著半拉麵具的精神病,沒事低著腦袋手裏好像還玩著一把小刀,諾言爹就氣的不打一出來,好懸沒拎著菜刀把許諾言給砍飛出去。
鬱悶至極的許諾言心說我回來幹什麼這是。把十萬塊錢吧唧一聲扔了過去大喊一聲:“爸媽,這是兒子賺的錢,孝敬你們倆的,我走了。”
沒有意思的許諾言帶著小刀找了個旅店就住下了,心裏七上八下的這個鬧心,自己在家裏人的位置,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可惜現在自己一身的本事無處訴說,再說沈淩雲那官方的美女不定打自己什麼主意,要是哪一天自己進化完成,是不是會被某些部門給帶走研究,進行人體試驗啊?
胡思亂想的許諾言發現自己真能扯犢子,等我把團隊建立起來之後,還怕他個鳥啊。下午媽媽來了電話,電話裏激動的不行,不過這激動並非許諾言想象的美好,而是自己的爹媽還以為自己搶銀行還是犯了什麼錯誤似的。
得了,這次回來的可真鬱悶,許諾言也懶得解釋,啪的一聲手機關機,就鬱悶的帶著玩小刀的小刀出去吃點晚飯溜達溜達。
小刀嘿嘿一笑,像個人似的跟著許諾言出去溜達了。許諾言的家在東北的一個小城鎮,地方不大,但是空氣清新,幹淨利落。
下午的菜市場還是一如既往的人滿為患,這些小商小販也真是不容易啊,風吹雨淋的養家糊口,這也算是許諾言兒時的記憶了。
兩個人尋了一個普通的小吃部,要了兩個菜,兩瓶啤酒,就吃了起來。小刀好奇的看著這裏的風土人情,好像看第一次看新聞聯播似的,很好奇啊。
許諾言敲了敲桌子:“嗨小刀,你今年多大了?”
小刀撓了撓腦袋:“說實話老大,我叫什麼,多大了我也不知道。不過看咱倆的樣子,差不多吧。”
許諾言感慨了一聲:“你是不是從小就被人販子拐賣了,稀裏糊塗的給整南半球什麼殺手聯盟裏去了,還煉就了這一身本事。你們和綠箭俠有聯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