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語雁沒銀子了,那頭史德倒是想得周到,派了輛青蓬馬車過來接應了晟語雁。
平修琪看著晟語雁左右看了看,之後就上了馬車,狠狠的啐了口,“下賤女人,怎的有臉去說語蝶的不是。”
隨後倒也不遲疑,領著平夫人派來的丫頭坐了一邊的馬車尾隨著晟語雁去了。
那輛青蓬車在城裏繞了兩圈之後來到了帕子上說得那個地址,再然後馬車停下,晟語雁下車,左右看了看之後,伸手籠了籠頭上的發絲,輕輕的扣了眼前那略微有些粗糙的門板。
也才兩下而已,門居然就敞開了,平修琪眯起眼睛看著史德那張猥瑣的臉從門板裏露了出來,然後晟語雁微微一笑,史德就伸了手把晟語雁拉了進去。
雖然平修琪不喜歡晟語雁,可好歹晟語雁現在還頂著他正房的名分,看著自己的正房給自己戴綠帽子,但凡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住這個,幾步上前,才想踹門,就看見了從角落裏走出來的平修錦和藥俠。
平修琪尷尬的扯了扯嘴角,輕緩的說道:“方才那個男人我瞧得清楚,是史德,藥俠前輩,是不是可以下手了。”
藥俠點了點頭,“也隻有看見女人的時候他才放鬆了警覺,這次機會是真的來了,我不能讓他再逃了。”
幾人點著頭,平修琪才想抬腳的時候,平修錦伸手攔住了他,略有些遲疑的問著:“二哥,你可想清楚了,要不我和藥俠前輩先進去,那個怎麼說也是你曾經的妻子,看見了她和別人……”
平修琪揮了揮手,沉穩的說道:“不礙事,若是沒抓她個準成,她還會狡辯就是了,這次人多瞧著,看她怎麼說。”
見平修琪的決絕,平修錦才放了心。
卻說進了門的晟語雁,當即便與史德糾結在了一處,史德這些日子一直在逃,好久沒占了女人的身,現在可是靜不下來了,還沒進屋便開始拉扯了晟語雁身上的衣服,晟語雁伸手攔下,大口大口喘著氣說道:“德,我有了你的骨肉了,你知我身子不好,別傷了孩子。”
聽了晟語雁的話,史德微微遲疑了片刻,隨即笑了起來:“他們都說我會不得好死,現在怎麼樣,有你這麼漂亮的女人給我懷孩子,誰說我不得好死的,語雁,你放心,我是懂這個的,會很注意的,我不會讓咱們的孩子有任何問題就是了,我還等咱們的兒子繼承了平家的家業呢!”
聽了史德的話,晟語雁含著笑任史德予取予求。
平修琪是要踢門進去,藥俠卻沒讓他那麼幹,畢竟史德這人狡猾多段,聽了聲音後再逃了也是有可能的,這麼多年沒抓到史德,就是因為他有一手逃跑的好本事,這裏是尋常的小戶人家,院牆並不高,方才到了之後,藥俠觀察過,南牆有一處缺口,像平修琪這種大戶人家的少爺進去不成問題。
幾個人加上平修琪帶來的小丫頭都從缺口進了院子,進到院子之後,平修琪就看見了晟語雁和史德糾纏的時候拋到院子裏的衣服,平修琪恨恨的咒了句:“當初都說這個女人賢良淑德,我呸,比不得青樓的姐兒。”
說罷跑在前頭伸腿就踢開了房門,這個史德和晟語雁當真是饑渴,並沒到內室去翻雲覆雨,直接就在堂屋解決了。
這個時候的天雖然不那麼冷了,可也不那麼溫暖就是了,晟語雁全是****的坐在桌子上,史德的身子站在她大敞的雙腿間勻速的抽動著,看見了平修琪突然闖了進來,晟語雁由原來引人遐想的呻吟聲轉為尖叫,伸手就推開了忙著在自己身體裏進出的史德,蜷起身子,伸手護住自己的胸口。
史德回頭看見了藥俠也跟著來了,撈起撇在一邊的衣服穿上就想跳窗而出,因為他去抓衣服的動作已經讓他失了先機,平修錦和藥俠一道衝進來把他給製住了,隨即藥俠抽出腰間特別的繩子給史德****的身子捆綁個嚴實,隨後掐了他的嘴喂他吃了些東西才撈過衣服蓋上了史德難看的地方。
平修錦不解的問道:“這是何物?”
藥俠輕笑的說道:“這東西是師傅當年特別為他準備的,他逃跑的能耐實在厲害,師傅便用牛筋製成了繩子,他身上有抗毒的能耐,便特別給了他別樣的藥,這要對於尋常人沒有任何的作用,可與他身上的抗毒的能耐相融合之後,他那身力氣就是走路都走不了了,更別說逃走了。”
平修錦點著頭,視線不敢亂瞟,方才進來的時候,晟語雁似乎是沒穿衣服的。
那個跟著來見證的小丫頭也麵紅耳赤的,好在藥俠給史德蓋了袍子,而平修琪沉默的看著狼狽的晟語雁,抓了被晟語雁丟在一邊的內裙狠狠的摔在她的臉麵上,冷冷的說道:“趕緊遮遮你的醜,如今你倒是跟我說說看,你怎麼清白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