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不要臉到騷狐狸,到有娘養到沒爹教,在把李家上上下下祖宗八輩都問候了個遍,她晟語雁這廂罵了個暢快淋漓,全然忘記了平夫人也是李家大門裏出來的,更忘記了她嫁進平家的時候是標著溫柔嫻淑的標簽的。
眼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平修祺對晟語雁這種瘋態是全然的不去理睬,越怕什麼是越來什麼,他這廂的吵吵鬧鬧還是驚動了屋裏的晟語蝶。
眼看著那邊的房門慢慢的敞開,平修祺心頭一跳便要去拉著晟語雁離開這裏,晟語雁見平修祺拉她,以為他是來幫著李香兒的,愈加的感覺惱火,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不但對平修祺動起了手腳,連帶著罵李香兒的是更加的難聽了。
李香兒見晟語雁竟對平修祺動了拳腳,加之方才的咒罵,她哪裏肯吞下這口悶氣去,立刻做出了還擊的架勢,捋了袖子就上了前來,伸手拉過晟語雁。
晟語雁回頭輕蔑的盯著李香兒冷嗤一聲說道:“怎的,你這賤貨瞧著不順眼是怎麼的,這是我夫妻之間的事情,你算哪裏鑽出來的豆芽菜,滾回你的窩窩裏去,這裏是平府,你這姓李的來這就該有個本分……”
‘啪的’一聲脆響,晟語雁震驚當場,那些看好戲的下人頃刻間便吃吃的笑了起來,晟語蝶也是一愣,不由自主的會心一笑。
綻了個笑臉,隨即察覺到了不同,眼神一轉,卻是對上了平修祺的視線,晟語蝶一愣,隨即想到大概是自己這一笑才引起了平修祺的側目,畢竟晟語雁是他的老婆,自己的老婆和很有可能成為自己的情婦的女人搞得這麼雞飛狗跳,盡人皆知的醜態,本來已經是件極其丟人的事情了,不曾想自家的小姨子還要站出來再給他流淌著汩汩鮮血的刀口上撒上一把鹽巴,這事情說嚴重不算嚴重,可若是說不嚴重,其實也蠻嚴重的,晟語蝶當即決定退回到自己的屋子裏兩耳不聞窗外事去,任晟語雁與李香兒魚死網破的,她晟語蝶也不會在出門了。
倒也不能埋怨了她不懂人情世故,那兩個女人已經躺在地上滾了幾滾了,身為他們最直接的關係人兼任禍端的出處的平修祺都不理會,隻顧得瞧誰站在這裏笑了,她晟語蝶充的哪門胖子,自然更是沒有伸手的必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晟語雁從來都是一絲不亂的頭發此刻是全然散了話,衣衫也淩亂了,不過比起她來,李香兒更是狼狽,她的力氣本就比不過晟語雁,加之前些日子那場火之後她的身子就一直使不出十足的力道,吃虧是必然的,在這大冷的天裏,衣衫竟被晟語雁給扯了開來,裏頭豔紅的肚兜是若隱若現。
地麵上下午的時候下了一場薄雪還來不及打掃,見晟語雁與李香兒滾過的地麵上現出了點點微紅,下人們大聲的喊了起來,“不好,不知道是二少奶奶還是表小姐竟出血了……”
平修祺聽了這話方覺得嚴重,把視線自晟語蝶消失的方向轉了回來,還沒等他低下頭去拉晟語雁與李香兒便聽見人群後傳來一聲飽含了憤怒的斥責,“這都是在幹什麼呢,給我閃開,讓我親自過來瞧瞧咱們平家什麼時候也這樣精彩別致了。”
聽了平夫人的聲音,晟語雁與李香兒同時一驚,都是有私欲的,因為自己的那份小九九捏在平夫人的手中,這兩個人即便方才打得是多麼的天昏地暗的,可如今卻是誰都不敢動了。 首先反應過來的是晟語雁,她在地上一滾便跳了起來,說話卻是不對著平夫人而對上了平修祺,似怨還恨的丟了句:“修祺,你怎麼對得起我?”
說罷掩著臉跑了出去,這一幕發生的極快,許多人還沒想清楚的時候,晟語雁已經沒了影子。
老半天李香兒才意識到方才晟語雁那是采取了先發製人的計策,弱弱的為自己辯駁著:“姑媽,不是我,是晟語雁他,是她一直不停的罵著我……”
平夫人冷冷的看了李香兒一眼,雖然李香兒的鼻子此刻正流著血,且身上全然的狼狽,平夫人還是壓下了自己的憐憫,沉著聲音說道:“修祺與香兒跟我來一趟,我想我該好聲說說這年關近了,香兒是否該回家去過年了。”
李香兒方才因為打鬥而紅潤起來的麵容一瞬間變得慘白,諾諾的說道:“姑媽,這次我當真不是故意的,姑媽便原諒了我這一次吧,求您了,您可以問問二表哥,真的是晟語雁先挑起的。”
“夠了,別把自己的責任往別人的頭上推,那****同你說過什麼來著,難不成你都忘記了麼?”
李香兒被平夫人這幾句話說得默了聲,漸漸散去的人群裏,那個喚作小紅的丫頭臉上掛著一抹笑朝晟語雁的院子裏飛快的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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