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語蝶卻是和七兒還有香秀幾個人好像全不知情一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表現的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晟老爺見陸姨娘站到了一邊去,也不急著問陸塵倉,而是把頭看上了還抓著錦被,‘嚇得瑟瑟發抖’的趙嬸,若不是事情關乎到了晟語蝶的名譽還有府中那些汙穢的東西急於處理掉,許晟老爺也要笑出聲來的。
“趙嬸,你且說說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怎麼出現在語蝶的房中的?”
“回老爺話,都是我那小孫子,他十分喜歡了二小姐做得布偶,總纏著我想要一個,今兒正巧瞧見了七兒姑娘,和她聊了起來,她便帶我來選那小布偶,也是巧了,我挑出了興致來,竟錯過了平日裏睡覺的時間,老爺想必不知,婆子我過了時辰,就困得什麼似地,小姐瞧了我的樣子,便說反正這裏有房間,讓我先在這裏睡一夜,我這就睡下了,哪裏會想到,沒多久就聽見了一個男人邪裏邪氣的說著,‘美人,你可想死我了,多虧了姑母的成全,今晚上你乖乖的聽話,我會待你溫柔些的,等到成就了我的好事,我以後得了晟家,也絕對不會虧待了你的。’那男人邊說邊把手伸進了被子裏來,婆子我一緊張就叫了起來。”
趙嬸提到陸塵倉的話的時候,繪聲繪色的腔調,還真有些浪蕩公子的味道,讓站在一邊的晟語蝶都不禁佩服起了趙嬸的演技來了,當真的人不可貌相,趙嬸這話,與她說的是一般無二的,陸姨娘想撇開了關係去哪裏有那麼容易。
陸塵倉聽見了趙嬸的話,心下的緊張更甚了,也顧不得有晟老爺在,大聲的反駁了回去,“你這婆子,莫要張口害我,我什麼時辰有說過話,我才伸出了手,你便殺豬一樣的叫了起來,哪裏給過我我說話的機會。”
晟老爺這會是聽的明白了,事情果真是和晟語蝶沒有直接的關係的,這次恐怕也是和周華的事情一般,不同的是周華那次讓陸姨娘得逞了,這次卻沒有得逞,他當下就惱了,上次陸姨娘如此,是因為晟語雁想當平家的二少奶奶,這次,趙嬸的話中點得分明了,這陸家是奔著他晟家的財產來了,怎能不氣。
陸姨娘看著晟老爺陰晴不定的臉,這回兒也知道了緊張去,忙上前插了話來,“你這姓趙的婆子,不要來搬弄是非,許塵倉真是****熏心了,但這話怎好隨便就說出了口來,定然是這婆子和語蝶那丫頭給塵倉下了套子,想要陷害了我們姑侄二人。”
說著就嚶嚶的哭泣了起來。
晟夫人看著站在一邊掩著唇笑著七兒和香秀,心下已經了然,想來這主仆幾人也不是全然的傻子,就被那陸姨娘一個人耍了去,如此她倒是來了底氣,斜著眼睛看著陸姨娘,聲音還是和平常一般無二的威嚴,“美娥,上次你難為了語蝶,老爺看在修祺的麵子上,給了你次機會,你怎麼還要整這第二次呢,一個晚輩的,又能怎麼得罪了你去,莫說語蝶她如此乖巧懂事的,絕對惹不出什麼事端來,就算她真的鬧出了什麼事情來,你這當長輩的也該給兜著些,每次外頭還沒什麼呢,最先嚷嚷到是你這姨娘,是恐怕老爺心裏舒坦了去,非要填些堵出來,瞧著府裏的人都出了差池來了,你也就開心了去。”
陸姨娘聽了晟夫人這話,也不哭了,直接說了起來,“呦,太太,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好像我就見不得老爺好是的,是她晟語蝶生就一副狐媚子樣,勾了男人,與我有什麼關係。”
“行了,美娥,你真是越來越過分了,塵倉若沒有你照應著,他怎敢有如此的膽量,你這一而再的加害語蝶,若這次我還放了你,怕你會來再而三,那樣就真的太對不住語蝶了,好了,這次你也莫動那些歪心思找平家的人來幫著你了,就再回那院子裏給我好生想想吧!”
“老爺,你可莫要聽那一麵之詞,塵倉一早就惦著語蝶了,是他色膽包天,與我何幹?”
陸姨娘這次是真的急了,若再被關回去,怕她在晟家的地位將不保了,她雖是晟語雁的生母,這事可萬萬不能傳進平家去,若是被人知道了,晟語雁在平家也將不好過了,沒了護身符,她怎能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