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正軒看了秦曦一眼,隨即轉了話題,坐在桌旁,對黑扇說道:“黑扇門主,你的手下好像還沒理解當前的形式,我希望你去打理一下。”黑扇聽聞,思考一下,他出了事,黑扇門現在肯定亂成一鍋粥了,他必須得去穩定一下。於是回頭滿是擔憂的看著秦曦,秦曦看著他擔心的眼神,大大咧咧道:“你快去吧,我沒事,好著呢,這點小傷沒什麼,你也用不著愧疚,我還後悔,沒再長高一些,那劍就刺中我的要害,我就英勇就義了。”說著仰著臉,一臉臭屁,“那才光榮呢,嗬嗬。”黑扇見秦曦還能開玩笑,就放心了,於是叮囑道:“主子,我去處理一下就是回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秦曦白了他一眼,“去吧,去吧,囉囉嗦嗦的,我還沒嫁給你呢,八婆一樣。”黑扇無奈的笑了笑,於是焦急的走了出去,他得盡快去處理,否則還不知道他那些屬下做出什麼事來。
這下屋子裏隻剩歐陽正軒和秦曦兩人了,秦曦很不喜歡和歐陽正軒獨處一屋,那會讓她喘不過氣來,屋子裏的頓時變得壓抑起來。歐陽正軒直直的看秦曦,秦曦不敢看他,可卻能感受到他在看他,渾身不舒服,雞皮疙瘩起了一身。誰料歐陽正軒起身向她走來,秦曦一抬頭正好看見歐陽正軒放大的俊臉,頓時一個激零,忙向後退去,誰知受傷的肩膀撞到堅硬的牆壁,秦曦倒吸了一口涼氣。歐陽正軒看著秦曦的樣子,不由的笑了起來,秦曦對他翻白眼,囁囁道:“笑屁,牙白啊,再笑就咒你生個孩子沒下巴。”歐陽正軒沒聽見她嘟囔什麼,收起了笑聲,看著她,“你又在嘀咕什麼?”秦曦裝傻道:“沒有啊,對了,我是在誇王爺牙白,笑起來真是……好看啊。”歐陽正軒好笑的看著她別扭的樣子,挑眉道:“哦,你說本王的牙白,你的牙白不白?”又說道:“張開嘴,讓本王看看。”秦曦氣竭,忙狗腿道:“王爺的牙天下第一白,是用再好的牙膏刷的牙也趕不上您的牙白,俺這刷佳潔士的牙怎能和你相提並論。”歐陽正軒顯然沒聽懂,但他又不能表示出來,那多掉價,他可是王爺,但聽意思是誇他的牙白。秦曦在肚子裏暗喜,哈哈,聽不懂裝懂,嗬嗬,果然夠臭屁的。歐陽正軒看秦曦那有點像‘鄙視’的眼神,不爽了,於是用手捏起秦曦的下巴,命令道:“張嘴,看看你的佳什麼士牙。”秦曦哭笑不得,他與堂堂四王爺在這比誰的牙白,而這個四王爺還較上勁了。秦曦就是不張嘴,心想,哼,就不張嘴,本姑娘象征21世紀的文明人類的大白牙是給你這種落後的墅蠻人的看的嗎,哼,就不張。四王爺看秦曦遲遲不張嘴,有點生氣,於是捏在秦曦下巴的手一用力,秦曦疼的啊了一聲,嘴巴自然張開了,歐陽正軒仔細觀察著秦曦的牙來,最後他的評價是,是“挺白的,可沒我的白。”於是放下捏住秦曦下巴的手,秦曦揉著被他捏疼的下巴,憤憤道:“**的是**啊,我見過比眼睛大的,比鼻子長的,比身材好的,就是沒看過比牙白的,還對老娘動粗,真的沒品,沒品的又機車的臭男人。”秦曦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通通罵了出來,看著歐陽正軒,奇怪了,歐陽正軒不僅沒對秦曦的粗口而生氣,還一個勁的笑。秦曦一時忘了下巴的痛,看著歐陽正軒看直了,這男人笑起來還真是夠迷人的,足以迷死一卡車花癡啊,秦曦差點就流口水了。歐陽正軒見秦曦一副花癡樣的看他,他還挺有自豪感的,他可是這黑雪城屬一屬二的美男,這秦曦先前正眼都不瞧一眼,還像是很厭惡似的,現在又這樣花癡的看著他,真是讓他有點自豪感。他的臉漸漸的向正在犯花癡的女人的臉逼近,“你流口水了。”秦曦才發應過來,又被突然放大的俊臉嚇了一大跳,忙向後撤去,還不忘摸摸嘴角,哪有口水。這個男人敢戲弄她,可惡。秦曦又不敢直視他了,因為她剛才犯花癡了,還是在這個可惡的機車男麵前,真是丟大發了。紅著臉暗罵自己沒出息。
歐陽正軒看著秦曦的樣子,不由的好笑。然後又嚴肅起來,正聲道:“你是因為喜歡黑扇,才替他擋劍的?”秦曦對他翻了個白眼,道:“你這個野蠻人是不懂得什麼是大義凜然,奮不顧身,無私奉獻的,我固然喜歡黑扇,因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他是我來到這裏對我最好的一個人,就是因為他對我的這份好,所以要我做什麼都可以,你懂嗎你,哼。”歐陽正軒用一種銳利的眼神看著秦曦,秦曦覺得渾身不得勁,就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對了,就像是被人捉奸似的,秦曦壯著膽直視歐陽正軒的眼睛,道:“這叫雷鋒精神,你們這些落後的古代人是不會懂的。”歐陽正軒忽然道:“你固然很特別,可是和堂堂的黑扇門主在一起,還是不相配的。”秦曦聽了火不打一處來,瞪著歐陽正軒道:“四王爺,您說話也用不著拐彎,我秦曦是個粗人,但是好話歹話還聽得出來,你不就是拐著彎的看不上我嗎,我長的醜是吧,配不上英俊瀟灑的黑扇門主,可是我告訴你我對你的話不在意,不在意,長像是父母給的,不管美醜,都是好的,你長得是挺帥的,可是能當飯吃嗎,哼,人,隻不過是滄海一栗,寄生之蜉蝣。別以為自己長得帥就了不起,哼,我告訴你我鄙視你,特別的鄙視你。”秦曦現在對這外歐陽正軒是討厭的不得了,哼,狗眼看人低的臭屁男人,有什麼了不起的,哼,等老娘我有一天出息了,定讓你光著屁股走在大街上,這可不是奴隸世界,光著身子沒人注意的,讓你丟臉丟到祖宗八輩去,哼。秦曦心裏這樣想著,堂堂四王爺光著屁股走在大街上,而且還是個臭屁得不得了的男人,那模樣肯定滑稽,想著,竟然淫笑起來,歐陽正軒看著剛才還氣勢洶洶著罵他的女人竟然自顧自的笑起來,那笑的有多**有我**。歐陽正軒皺眉看著她:“你在笑什麼?”秦曦忙以應過來,“沒,沒什麼,我說四王爺,你很閑嗎,你或許還有更重要的事做吧,要不你的皇位就被人奪走了,跟我在閑嘮嗑,不是浪費時間嗎,時間就是金錢,時間就是生命,而對你來說,時間就是天下蒼生啊,快去拯救你的天下吧。”說完就裝作很困的樣子,躺下了,還擺擺手,一邊打著哈欠一邊道:“我困了,就不送了。”
歐陽正軒臉一黑,她這是的趕他走,從來還沒有人趕光明正大的趕堂堂四王爺出去。從來沒有在誰麵前丟過麵子的四王爺哪是那麼好打發的,於是歐陽正軒揪起床上的秦曦,陰森森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和本王這樣說話。”而秦曦,呲著牙不住吸氣,他正好抓住她受傷的那支胳膊,疼得她直想罵他八輩祖宗。歐陽正軒突然發現秦曦臉色不對勁,一看他手中握著的正是秦曦受傷的那支胳膊,因為他的撕扯還滲出血來,歐陽正軒趕忙鬆開手,秦曦這才解放,歐陽正軒二話沒說,就要脫秦曦的衣裳,秦曦以為他要耍**,忙朝後縮,歐陽正軒見他蜷縮在角落裏,一副害怕的樣子,不禁柔聲道:“我是檢查一下你的傷口。”秦曦顯然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在飯莊的時候,他就**了她一次,她可不相信他的人品。歐陽正軒看到她害怕的樣子,不禁想起那次,他並非是非禮他,而是想證明一下她是不是黑扇門的人,因為黑扇門的人身上都有象征黑扇門的記號,那就是肩膀上有紋有一個小小的黑扇子,他就是為了看看她有沒有那記號,才脫她衣服,因此就造成了誤會。而他呢,就成了秦曦心中一個不折不扣的**。
歐陽正軒正聲道:“我看看你的傷口,是不是裂了。”秦曦戰戰兢兢的說道:“沒,沒有,你出去吧。”歐陽正軒看這個女的把他當作**是咋,一把揪過秦曦,吼道:“你這女的也太別扭了吧,我看一下你的傷口要不要再包紮一下。”這時歐陽正軒的一個部下進來了,說道:“王爺,屬下有要事稟……”追風一下子卡在了那裏。因為他正看見他們王爺在**一個女子。“告”。一個字好不容易憋出來了。歐陽正軒咳了一聲,不自然的放開了秦曦,“說。”追風說道:“王爺,府裏有事要王爺去處理一下。”
歐陽正軒看了看秦曦,秦曦一副‘你還不快走’的樣子,歐陽正軒丟下一個瓶子,哼了一聲就走了出去。秦曦朝歐陽正軒的背影,罵道:“哼哼,豬啊,臭機車男,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秦曦拿起歐陽正軒‘丟’給她的小瓶子,敞開瓶蓋,一股子像是白藥味似的,難道是創傷藥。秦曦心想這個四王爺才沒那麼好心,於是把瓶子丟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