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燒死?”
仇長生驚呼道。要知道仇長生此時雖然此時成了神,雖然他忘記了一切,但他畢竟在法製文明社會長大,本性純良。突然聽到這麼野蠻的事情,而且還是因為他引起的,他哪裏還坐著住。他也懶得聽小翠慢慢訴說了,也顧不上男女之防,隻見他往前一撲,就附到小翠身上,小心翼翼地翻了她最近一段時間的記憶,他終於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原來,雖然帝君傳說雖然是祖輩代代相傳下來的,可畢竟帝君神跡久不展現人間,而他這個神君也遲遲不出現,偏偏這世界的文明和外麵的差不多,民智早就大開,也難怪那麼嚴厲的刑罰都擋不住信徒越來越少的洪流,還好他這個神主來的不是太晚,褻神者雖然越來越多了,但畢竟雪國是靠信仰建國的,神的威嚴通過祖輩們的代代言傳身教,早就融入到骨子裏了,所以褻神者雖然人是越來越多,但比起信徒來,依舊隻能是躲在黑暗中的可憐蟲,隻要見光,立馬就會被裁決的人抓起來當眾實施火刑,看著小翠記憶中一個個活人在烈火之中哀嚎著、怒吼著化成一片灰燼,仇長生一種從未有過的憤怒從心底湧出來,這可都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啊……
這小翠的丈夫就是這樣被燒死的,還好她的父親是一座城的城主,那可是相當外麵的市長了。沒想到這樣的人物也依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女婿被火燒死,連女兒都被送到鄉下做了幾個月的苦力之後,才讓他四處求爹爹告奶奶好不容易把女兒外孫接了回來,可惜小翠一嬌弱女子,僅管她父親找關係讓她幹的是最輕的活,可對她一個從沒幹活活的千金大小姐來說,依然是幾乎地獄般的折磨,再加上她丈夫剛被處死,要不是為了她兒子在硬撐著,她早就倒下了。
這不,她父親剛把她接回來,立馬就住進了醫院……
“唉!”
“一個城主的女兒就因為女婿不信仰我就被禍害成這樣,那普通人不是更慘啊!”
仇長生歎了一口氣,他從小翠身上退出來,然後對回過神來的小翠說道:
“小翠,你安心養病吧!”
“神說:你的苦難到此結束,你既然信仰我,那麼請相信,神愛世人,神是不會讓她的信徒受苦的。”
“我這就去問問雙兒到底怎麼回事。”
說完,仇長生就華為一股清風消失在了醫院,隻留下一臉驚喜解脫的小翠呆在原地和半空中又忽然出現的眼睛似笑非笑一副看好戲模樣的神情……
且說仇長生一陣清風就回到神堡,他本來是想質問雙兒到底怎麼回事,怎麼褻神者的事都不和他說一句。但他一到神堡,就見雙兒嬌嗔道:
“神主,您今天去哪兒了,怎麼不告訴我啊!”
“是厭煩雙兒了嗎?”
說完,雙手抱著仇長生的手臂,撅著小嘴,裝作生氣的樣子。
“唉!”
看著乖巧溫柔的風姿絕世的雙兒,,仇長生僅管此時怒火滔天又怎麼舍得哪怕一絲怒火燃到雙兒身上,何況那下令把褻神者火刑的又不是雙兒。
他猛地抱緊雙兒,然後把鼻子伸到雙兒的耳朵下方,狠狠地深吸一口氣,頓時,一陣如蘭似麝的幽香通過鼻孔,衝入腦海猛地炸開,迅速擴散到全身各處,。一時間,他隻覺得一種說不出的舒爽從骨子裏冒了出來,滿腔怒火被雙兒身上的幽香衝地無影無蹤,隻想著就這樣抱著雙兒直到天荒地老……
“傻丫頭,我怎麼會厭煩雙兒你呢?”
“今天我是看你還在睡覺,怕打擾了你,又加上我好沒認真的練過帝君傳我的法訣,所以就一個人去試試法訣去了。”仇長生輕抱著雙兒的額角柔聲道。
“不過沒想到在路上遇到了一些讓人怒不可遏的事情。”
仇長生把雙手從雙兒的腦袋上拿了下來,改為單手輕摟著雙兒的柳腰,隻見一陣清風吹過,仇長生就已經坐到了那張高高在上的龍椅上,雙手輕提,把輕若無骨的雙兒放到膝蓋上,然後輕聲細語地把今天遇到的事慢慢的告訴雙兒……
“雙兒,你知道嗎?在小翠的記憶中,一條條生命,一個個活生生的人就那麼被烈火一點一點的吞噬……
“所以我立馬跑了回來,就想問問雙兒,關於那些褻神者的詳細情況。”
仇長生話音剛落,卻見雙兒馬上惶恐不安地從仇長生膝蓋上跑了下來,然後跪在仇長生眼前,說道:
“神主受罪,雙兒罪萬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