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彙佳女子中學,張啟轉頭憋了眼這所學校,仍然有些沒有回過神來,本來以為自己今後很長一段時間將會在這裏上下班,做一名教師。但沒想到甚至連一節課都沒有上,就辭退了。
回想起徐滄海驚訝莫名的臉,張啟就有些好笑,如果他不是再三答應會替他約王啟發的話,那老小子是說什麼都要問明白含糊其辭的張啟究竟為什麼辭退不幹的。
“嗨,見義勇為的大叔,你怎麼還在我們學校門口站著呢?”背後響起一個聲音,張啟轉頭去看,正是那個“小迪迪”張迪。
不得不說,這個張迪正是張啟中意的女高中生類型。
初中生太過青澀。大學生太過現實。在張啟眼裏,高中生的女孩那是最好的,發育的落落大方水靈靈,又還保留著幾分天真與幻想。
他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問道:“你怎麼出來了,不是應該還有一節課的嗎?”
清湯掛麵不著半點脂粉氣的張迪有著現在大都市裏極為缺乏的真善美,她一聽張啟詢問,就沒好氣的道:“我們班這節是政治課,本來說是有一名實習老師過來上課的,但臨上課的時候,又聽說那個實習老師不來了,要我們上自習課。我們班就自作主張的放學了。”
那個不見了的實習老師不就是自己麼。張啟尷尬的撓著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張迪問他接下來打算幹什麼,張啟說回家。張迪雀躍的拍手說我也回家,既然我們順路,那就一起走吧。張啟眨著眼睛調笑說你不怕叔叔把你拐賣了。張迪翻了個白眼說有本事你試試。
本來張啟的意思是在校門口等208路公交車。但張迪卻說中午地鐵人少,提議去坐地鐵。張啟無所謂,就點頭答應。
兩人走了約莫十分鍾,路上張迪還大方的請張啟吃了一個她特別愛吃的冰激淩。張啟禮尚往來,就掏了兩個人坐地鐵的錢。
走進地鐵,也不知道其他車廂怎麼樣,反正這節車廂的人很少。閑散的一共坐著五個人。張啟和張迪兩人啃著大號的冰激淩,相隔不遠的坐在了一起。
“大叔,你的身手不錯哦,今早你打那個小偷,真厲害。不知道你和李連傑打起來誰厲害。”坐下來後,張迪伸著舌頭一邊舔著冰激淩一邊笑問道。
張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笑著搖了搖頭。忽然,他啃冰激淩的動作慢慢緩了下來,捏著冰激淩的手也微微加力。
不對勁,不對勁。
謹慎敏銳的張啟很明顯的感覺到,這節車廂很不對勁。
他左側的是兩個麵對麵而坐的男子,俱是休閑打扮,其中一人手裏提著一個金屬質地的箱子。而在他右側的是兩男一女,也是休閑打扮。坐的分開,似乎誰都不認識誰。
但是,張啟很敏銳的察覺到,這五個人明麵上看似誰都不認識誰。暗地裏卻是左側的兩個男子互相熟識。右邊的兩男一女也互相認識。而右邊這一男兩女對左邊這兩個男子時不時的瞥上幾眼,似乎再盯著他們。左邊這兩個男子也是警惕著右邊的兩男一女。
“這算是什麼情況。”張啟摸不著頭腦,不留聲色的和坐在他左邊的張迪說著話。心裏卻猜測起來。
“算了,隻要他們不再地鐵上做什麼舉動,和我也沒什麼關係。”搖了搖頭,張啟不再去想,而是瞥著雙眼去看坐在他對麵右側方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