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羽兒以自己相贈可好?”
看著歐陽姒羽那如花的容顏,歐陽瑾末點頭答應。
回到姒羽宮,歐陽姒羽撕掉了嘴唇上的假皮,沒錯,她和歐陽瑾末根本沒有親到,開玩笑,堂堂無冕女王怎麼可能與人接吻,還是一個女人?!
一推開房間的門就看見夜未央和邪冥塵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
“你們兩個那是什麼表情?”歐陽姒羽疑惑道,而後恍然大悟,“夜未央,你和邪冥塵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哼!”兩人同時冷哼一聲,然後將頭一扭,默契那叫一個十足。
歐陽姒羽猜的八九不離十,一柱香前。
邪冥塵隻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夢,夢中暴力美人兒歐陽姒羽對他投懷送抱,他正想有所動作,卻被“她”猛然擁入懷中。
夜未央的夢境則是與歐陽姒羽一起出征,怎料敵軍將二人包圍,慘烈突圍後,他激動的將“歐陽姒羽”抱住慶祝劫後重生。
本來歐陽姒羽去湖心亭之前把他們安置在了同一間房間、同一張床上,她也沒有料到她這一舉動竟會收獲滿滿的基情。
“啊哦,看來我猜對了,夜未央,邪冥塵這小騷蹄子的味道怎麼樣?”看著兩人的表情,歐陽姒羽的心裏笑開了花,沒想到她親眼看到了傳說中的基情,不過得意忘形的某人似乎忘了剛剛在湖心亭自己的所作所為。
“美人兒,你要不要來嚐嚐啊?”看著笑得像狐狸一樣的人兒,邪冥塵也不免起了調戲的心思。
“不好。”夜未央沉思了一下答道,那模樣認真的很,若不是眼中的戲虐,還真讓人以為他上了邪冥塵。
“女皇駕到!”一聲刺耳的女高音遠遠的傳來,讓歐陽姒羽三人一驚,邪冥塵連忙往床榻上一趟一蓋,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還不忘扒光自己的衣服。
夜未央和歐陽姒羽對視一眼,前者迫於後者殺死人的目光,無奈得把自己的衣領拉到肩膀,露出白嫩的肩膀,同時解開發帶,做出一副衣冠不整的模樣。
這時,房門被人推開,歐陽瑾天被十個隨行侍衛眾星拱月般迎進來。
對夜未央“上下其手”的歐陽姒羽驚得連忙拉好他的衣服,二人“驚慌”的行禮。
“兒臣參見母皇。”
“未央參見母皇。”
歐陽瑾天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堂堂九殿下怎可如此沉迷女色,這如何能挑起邪夏帝國的重擔?
“羽兒隨朕到偏殿來一下。”其實歐陽瑾天本來是要夜未央等閑雜人出去的,不過她的餘光瞥見床上還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人,為了給歐陽姒羽一個麵子還是改變了主意。
“是。”
偏殿內。
“你們先退下,朕與九殿下說些事。”喚退侍衛後,二人隨意的坐在太師椅上。
“羽兒,事情辦得怎麼樣?”
“母皇不是都看見了麼?還問我做什麼?”歐陽姒羽玩弄著頭發,根本沒將歐陽瑾天這個母皇放在眼裏。
“羽兒,你知道我說得不是這個。”歐陽瑾天一臉的認真。
“放心,完美極了,即使東窗事發也不會想到是我們動的手。”
“那你……”
“放心,我歐陽姒羽從不打沒有把握的仗,我放了三倍的量,還加了一點特別的東西。”
“那就好,對了,還有一件事……”
夜幕降臨,長安第一客棧裏。
一個穿著紅袍的人對鏡梳妝,從鏡子中還可以看見另一個穿著紅薄紗的人,隻是鏡麵模糊,看不清臉,不過憑著那鏡中的輪廓可以看出二人都是大富大貴之人。
“你跟著我做什麼?”紅袍人似有不滿的看著紅紗人。
“你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怎麼?嫉妒我比你好看?身材比你好?還是你自認不如我,所以寢食難安了?”紅紗人如連環炮一樣說著,不過不難看出這也是一個騷包的人。
“你!哼!油嘴滑舌!不過那人是不會看上你的,隻有尊貴的我才能配得上那個人。”紅袍人一邊說著,一邊慢慢的描眉,當然,如果忽略那略有些顫抖的手的話。
紅紗人捋了捋有些皺褶的衣服,得意的說:“我和你同樣尊貴,難道你忘了我們是同母異父的血脈至親了麼?還有,我知道那個人的生活習慣,她喜歡的東西,她不喜歡的東西,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不可能,你被鎖在雕籠閣十六年,你怎麼可能知道?你一定是胡編亂造的。”紅袍人有些慌了,因為自己似乎一點也不了解那個人,那個令自己魂牽夢縈的人。
“知不知道明日自見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