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宜嫁,眼看青春的尾巴就要蛻化,錢曉曉成了逼婚一族,男友張嘉才被逼得不耐煩了,總是敷衍著說:“結,結,結,明天就去結。”
錢曉曉十分不滿意男友的表現,談了這麼久,是時候做個了結,可他總是一副被逼的模樣,讓錢曉曉恨的咬牙切齒,到頭來自己倒是意興闌珊了。
就這樣一天拖一天,無數個明天過去了。
錢曉曉總覺得自己和男友繞著一個怪圈在轉悠,自己總是興致勃勃提出一個建議,男友卻是不緊不慢應付著,或者是潑一盤冷水,等到自己意興闌珊了,他卻來了興趣,到頭來一切都成了自己的錯。
可是這一次不一樣。
錢曉曉看著網絡上,現實中所有人都在在談論著這樣一個日子“二OO九年九月九日”,鋪天蓋地的信息網住了許多有情人。
錢曉曉的心再一次熱情澎湃,也許等的就是今天。
“你看了新聞沒有?”錢曉曉溜進廁所給男友打電話。
“什麼新聞?”張嘉才不明所以。
“2009年9月9日。”錢曉曉提醒。
“所以呢?”張嘉才問。
“我們也在這一天登記,怎麼樣?”錢曉曉說,討個吉利也好,倒不是閃婚,自己和男友也談了幾年了,在她那個小城,以她現在這個年紀,兒子都該會打醬油了。
“湊什麼熱鬧,你知不知道那天有多少人去登記。”張嘉才不以為然,在他心裏踏踏實實活著才實在。
“不說了。”錢曉曉氣得掛掉電話,其實很多時候都能猜到結果,可就是忍不住說出來。
日子打打鬧鬧地過去了,錢曉曉以為自己快要忘掉這件事的時候,偏偏老天又要讓她想起。
那天正好是九月初九,公司裏的同事一下班就各自活動去了。
錢曉曉在等男友過來。
“曉曉,還沒下班啊?有沒有節目,要不一起去爬山。”同事小梅問。
“哦,不了,在等人,去喝喜酒。”錢曉曉謝絕了同事的好意。
“是嗎?今天是九月初九,怎麼有人在這一天擺喜酒?”同事小梅奇怪地問。
“我也不曉得,主人家愛哪天就哪天,我隻是奉帖吃飯,當然了還要給錢。”錢曉曉無奈地說。
一到年底就害怕,紅色炸彈無數,避無可避。
天啊,為什麼老媽給自己起個這樣的名字,錢曉曉!
如果不是嫌麻煩,錢曉曉老早就給自己改名字了,如果上天給她一個機會,她一定要叫作“錢朵朵”。
其實這次是陪男友去他同學的婚禮,雖然自己不用出紅包,但是她知道以男友的性格一定會出她一份,錢不在她這裏出,她也無話可說。
見到男友,錢曉曉好奇地問:“他們怎麼在這天擺酒?”
“有什麼好奇怪的,他們是9月9號登記的,擺酒當然就選九月初九。”張嘉才解釋。
錢曉曉當下黑了臉,別人輕而易舉做得到的事情,到了他這裏就成了無理取鬧!
人生有幾個十年,為什麼連這點小浪漫都不能滿足她一下呢?
在一起那麼久,都忘了什麼時候有過甜蜜,拍拖沒有花,沒有電影,沒有驚喜,兩個人走在一起,不說穿,誰也不曾想到他們是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