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把八方燭台點著,快!”他急躁地衝著我喊,畢竟在平時他可不是這樣的,總是保持著冷靜的他有著驚人的魅力。
如此看來他是真的著急了。
得更快!我用行動快速回應他,拿著打火機,極力的對抗著空氣對我的阻力,以最快的速度衝向了那個早已擺好的燭台。
“快,再快點”他手持著一個金屬圓台,圓台上盛著鮮紅色血液,他的手有一個不小的傷口,血從他手的傷口上流下,打在了地板上,嘀嗒作響,但是他好像沒感到手上的上的傷口似的,還緊緊地握著那個金屬圓台,眼瞼看著在我正前方的那個金屬燭台。
“晚了!”一震陰風襲來。我們四周變得更加昏暗了。
此等恐懼不禁讓人產生了難以戰勝它的放棄的念頭,但,難道我們的努力都白費了嗎……
“走,去三樓。”他一手托著那個金屬製的圓台,一手拉住我的衣襟就往樓上跑去,也許是因為是兩個人,所以就算是第一次遇到這麼詭異的事竟也不是那麼害怕了。
被動地到了三樓,也不知道他從哪摸出了個八卦盤。
“巽位有變,快閉上眼睛,向左偏轉45度跑”我瞄了一眼那筆直通向上樓層的樓梯閉上了眼睛跑了過去,跑了一會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這時他的聲音也緊跟著跟著傳入我的耳中。
“不要睜開眼睛,千萬不要睜開,睜開了也不要害怕,記住!”突然間,感覺一股涼風撲麵而來,我下意識的睜開了眼睛。
“啊!”受到了極大驚嚇的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是一張腐爛的臉,有些地方還露了骨頭出來,一個眼睛已經沒了,從那個眼睛洞裏有著一條條蛆蟲,先是被嚇到的,現在是惡心和厭惡,如果還有些害怕,那也是怕被他碰到變得和他一眼腐爛吧,如果真的那樣還不如死了算了。他向我靠近,那裸露的小腿上一隻隻蛆在蠕來蠕動。
“日,這是什麼鬼,你全家都在逗我!”那時我開始發現我的嘴和手都竟不受控製地開始顫抖,腿已經軟了,所以隻能用手撐著向後移動著,但好像沒比烏龜快多少就是了。
腐屍離我越來越近了……
“呔!”一嗬聲過後,緊接著他就從上麵蹦了下來,用一個尖銳物品一下子紮向了那鬼玩意的頭。
“好!”腐屍的大腦被那尖銳物品貫穿,一下子倒在了地上這是那遠離我的力量回到了我的身上,雙腿也不是那麼軟了,我重新站了起來,但是他卻並沒有因為他打敗了一個怪物並且救了我而感到高興,反而皺起了眉頭,臉色也更加地陰沉。
“沒想到,她居然飼養了個死行肉屍,嘖!”麻煩了。
“死行肉屍?”我對這種容易望文生義的詞彙倍感疑惑。
“就是那種和你電影上看的喪屍差不多。”他回答我說道。
“哦,那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想想……來朝我脖子來一記手刀,就是武打電影裏演的那種。記住要讓我昏過去,就這裏。”他朝著背後脖子中間偏上的位置點了點,但是我卻不怎麼理解,這難道還能就是單純的想要拍武打片不成。
一心想這是某種道法,我默默記在了心裏,然後想使出最大的力氣砍向他所指的位置。
但他卻突然握住了我劈來的手,“你想劈死我呀!等一下我如果暈了把我從那個窗戶扔下去。”他指了指哪邊的一個窗戶。
“啊?為什麼呀?”我感到他的話語很奇葩,難道他被嚇傻了,想沒有痛苦的死去?
“現在咱們處於鬼打牆裏,說白了就是腦電波被幹擾了,對外界信息的處理出現了錯誤,所以你以為你一直再走其實你一直在原地繞圈,現在你看那牌子是三樓,但實際上這裏應該就是二樓。”他一邊回答著我的問題,一邊環視四周。
“你也沒法子確定是幾樓?”我將確定兩字咬的死死的,生怕他沒聽見。
“那又沒有什麼其它可行的辦法。”
“那我們閉著眼睛亂走不就可以了嗎,也許就走出去了。”我說到
“連樓層都不敢萬分確定,你再看看那窗戶,再看看那景色,那看起來正常的根本就是最不正常的。我出去是想排風水陣,你不想救咱們同學了嗎?”他一臉看傻子似的看著我。
“我……這都幾樓了,把你扔下去,你就真的歸天了。”我不甘的問道。
“你看著這裏挺高的,其實這裏很大的可能性是二樓摔不傷的,一會你和我按這個盤走到那窗戶邊,再把我敲暈扔下去,然後你拿著這個簪子,躲在這個屋子裏不要亂走,有事就高舉這個,閉上眼睛就行了。”說完他還環顧了一下四周,並且把一個簪子扔給了我,想必剛剛就是用這個殺死的那個怪物吧但是這個簪子上沒有一點汙跡,並且流動著光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