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翠音閣的廚房,寒夜把木柴放下,心想:“還好沒有耽擱,不過剛才那個女孩是誰呢?說自己不心動那都是自己騙自己的假話罷了,真希望以後還能見到那個姑娘。”
吃貨晌午飯以後,寒夜躺在一塊大石板上曬太陽,這時從身後冒出一個老人,老人滿頭白發,眼睛細長,胡子也是銀白色的,身上穿著破破爛爛的,不過雙目有神,氣宇軒昂,這讓寒夜想起了把自己養大的乞丐,頓時有了一份親切感。
老人看著寒夜上下打量了一番說道:“你小子是廚房的小夥計?”
寒夜點頭道:“嗯,請問您是?”
老人捋了捋長須笑道:“我?我隻不過是一個賭徒罷了。”
寒夜滿臉疑問地看向老人,在他眼裏這個老人絕對不是賭徒那麼簡單,賭徒他從小見多了,這樣的賭徒,他從來沒見過,身上的氣質非一般人能比的。
老人接著說道:“小夥計,有沒有吃的?”
寒夜答道:“老伯伯,你稍微等我一下,我去給你找吃的。”
說完寒夜一路小跑來到了廚房,他偷偷地把一隻燒雞揣進了懷裏,順便把身上隨身攜帶的葫蘆也裝滿了酒,急匆匆的跑了回來。
隻見哪裏還有老人的身影,寒夜望了望四周也還是沒有。
此時隻聽見頭頂傳來一聲:“小夥計,我在這裏。”
寒夜抬頭望去,原來老人跑到了樹上,寒夜急忙說道:“老伯伯,你怎麼跑樹上了,我還以為你走了呢,你趕緊下來吧,這麼高的樹多危險,萬一摔著你了,可咋辦。”
老人哈哈一笑縱身一躍從樹上跳了下來,落地的地方一絲腳印的痕跡也沒有,可見此人絕非一般。
寒夜從懷裏掏出一隻燒雞遞給老人說道:“中午我趁師兄們不在,特意給你拿的燒雞,還有一葫蘆酒。”
說完寒夜把酒葫蘆遞給了老人。
老人看見燒雞和酒,臉都樂開了花,邊吃邊說道:“小夥計,你言而有信,又尊師重道,是個好苗子,在廚房做個夥夫算是屈才了。”
寒夜答道:“我從小是個孤兒,被父母遺棄,還好有一個老乞丐伯伯撿到了我,他去世以後我就沒有親人了,能走到今天這一步我已經很知足了,雖然隻是一個夥夫,但每天不愁吃不愁穿不愁喝的,跟以前的日子比實在是好太多了,師兄們對我都挺好,大家都跟一家人一樣。”
老人喝了一口酒笑了笑問道:“你難道沒有想過學得一身法術,懲奸除惡掃除這世間一切不平之事?”
寒夜聽到這句話,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半身經脈受損,學個四五十載還不及常人,哪怕我想學,又有誰願意教我這半個廢人?”
老人聽到這裏用手按住寒夜手腕的脈搏,有些疑問地說道:“奇怪,按理說你確實有半身經脈受損,但好像你體內有某種力量與你的身體做排斥,這種脈象我也是第一次見。”
寒夜把手抽了回來說道:“老伯伯,我已經想通了,一切都是命,怪不得別人。”
老人有些生氣地說道:“命?你堂堂一個年輕人竟然認命?”
寒夜見老人情緒如此激動,忙說道:“老伯伯,你別生氣,我也曾想過出人頭地,可我又能如何呢?”
老人看著寒夜說道:“那我問你,你雖半身經脈受損,但不還有半身經脈嗎?習武能夠強身健體,說不定哪天你那半身經脈就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