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麵相還算和善,所以我抓住他之後,並沒有直接殺了他。
“你現在有一個活命的機會,”我冷眼看著他道。
“求指點,我一定照做,”那人顫聲說道。
“牛蟒在哪裏?說出來,我可以考慮放了你。”我看著那人問道。
的確,來這邊這麼久了,其實我一直有一個非常明確的目的,那就是要把牛蟒這個混蛋揪出來,然後將他碎屍萬段,折磨致死。
聽到我的話,那人不覺是滿心的驚愕,隨即對我道:“我,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裏。不過,他,他帶人去偷襲你的事情,我們也都知道,而且聽說是全軍覆沒了,怎麼,難道他沒有一起死掉麼?”
聽到那人的話,我不覺是皺了皺眉頭,隨即看了看他,不覺是冷笑一聲道:“你好像將你唯一的活命機會丟掉了!”
我說話之間,手裏的長劍光芒一閃,那個人的人頭已經搬家了。
隨即,我收起長劍,看也不看那個人正在向下墜去的屍體,轉身向著來路走去了。
那個人有沒有說謊,我不知道的,但是,他既然沒能回答我的問題,那他就是該死。何況,他這種擁有力量的人,不管是關押還是收服,似乎都不太安全,我不想給自己徒增麻煩,所以,他最後的下場,隻能是死路一條。
實際上,方才就算他說出了牛蟒的下落,他可能依舊是活不了。
回到山洞上空的時候,發現另外三個企圖逃跑的囚魂教高手也都被抓回來了,隻是那個拿著鞭子的老者已經變成了屍體。
對於這一點,我一點也不感到意外,冷瞳的戾氣很重,今天尤其重,她沒有順手把另外兩個也殺掉,已經算是她忍耐不少了。
當下,我把那兩個人也叫過來,分別問了牛蟒的事情,結果居然都不知道,這可讓我有些火大了,然後又問他們陰陽塚在哪裏,這次總算是得到了一點有用的信息,他們說他們也不知道陰陽塚具體在哪裏,隻是知道教內一直流傳的兩句話,似乎是關於陰陽塚位置的。
當下我問他們那兩句話是什麼,然後他們就說道:“一陰一陽兩相連,花開花落永纏綿。”
“還蠻有詩意的,”我笑了一下,隨即看了看他們,發現這兩人都比較年輕,不由皺皺眉頭道:“現在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
“請說,有什麼事情,盡管吩咐,”兩人連忙對我說道。
“給我們帶路,進囚魂教的老巢,然後,將整個囚魂教滅掉。”我看著他們說道。
聽到我的話,他們不覺都是一怔,互相看了看,麵露為難的神色,似乎不太樂意。
見到他們的舉動,我不覺是冷笑了一聲道:“你們覺得,以目前的形勢,就算你們不帶路,我就滅不了囚魂教麼?我讓你們給我帶路,是給你們一個表忠心的機會,換取活命的機會。當然了,如果你們表現好的話,說不定還能挽救一下你們親人的性命,而如果你們不知道珍惜的話,那我可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你們兩個要死,而囚魂教那些負隅頑抗的家夥,自然也都是一命不留!”
“不,不要,求求你,我還有老婆孩子,我不想死,我願意帶路,願意幫您勸降餘下的人。”聽到我的話,一人連忙說道。
“北風,你怎麼可以這樣?你這是叛教,你對得起兩代教主對你的栽培麼?!”聽到那人的話,另外一個人立時瞪著那個北風喝罵了起來。
“南山,你不要罵我,我勸你也好好想想目前的處境,你自己也是有兒有女,上有老下有小,難道你真的忍心看著他們死去嗎?你自己是不怕死,但是你的死,卻連累了那麼多無辜的人,你不覺的這是很自私的行為嗎?再說了,時至今日,甭管囚魂教往日是如何強大,但是現在卻已經到了滅亡的邊緣,別的不說,就是牛蝙那樣的混蛋,你覺得他能夠把囚魂教支撐起來嗎?所以,現在我們投降,並不是叛教,我們隻是無奈。畢竟,就算是死了,其實也改變不了任何東西!”北風看著那個南山說道。
聽到北風的話,那個南山不覺是沉默了下來,好半天的時間,他才扭頭看著我,怔怔地問道:“如果我們投降的話,能不能答應我們,少殺一點人,特別是教內的一些老弱婦孺,他們都是無辜的,可以保全他們麼?”
“哈哈哈——”聽到南山的話,我不覺是一聲冷笑,隨即看著他道:“你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