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隻要他們四個好了,對誰都有好處。”三老虎並不否認,“所以說我才要報答你,小雨的事就包在我身上,跑前跑後義不容辭,要是產生什麼費用,也算我的。”
“那太謝謝曹叔了。”劉二蛋笑道,“不過我現在的水平還不能治好他們的後遺症,等我回家看看書再說。”
三老虎目瞪口呆。
感情忽悠這麼半天,白忙活了!
劉二蛋一邊往回走一邊暗笑,自己並不一口回絕,但也沒有答應,就是要給他個念想,讓老小子猜去吧!
過了幾天,劉二蛋拉著曹鯤鵬去縣裏的車管所辦理過戶手續,曹鯤鵬雖然恨劉二蛋恨得牙根疼,但是害怕被他爸再次吊打,隻好強忍著仇恨配合過戶。
過完戶曹鯤鵬匆匆離開,找他的狐朋狗友去了,劉二蛋則順便到縣醫院看看傷者的情況。
四個人都是外傷,住在外一科,一間病房四個床位,正好安排他們四個人。
一看二蛋來了,四個傷者的家屬都熱情地圍上來,嘴裏滿是感激不盡的話。
其實動手術的那天晚上,四個傷者留在家裏的家人就已經去二蛋家表示過感謝,現在陪床家屬見二蛋居然還到醫院來探望,更是感動得熱淚盈眶。
眾人圍著二蛋說得這麼熱鬧,隻有靠裏手的一個病床邊上,亭亭玉立站著一個女孩,在靜靜地微笑。
女孩不是別人,正是劉二蛋魂牽夢繞,朝思暮想,牽腸掛肚,夢寐以求,神魂顛倒,念念不忘,坐立不安,魂不守舍,望眼欲穿……的薑梨雨。
薑梨雨眉眼細長,膚色白得近乎透明,纖塵不染的瓜子臉,瀑布般的長發垂下來遮擋了臉頰,看起來臉型更是細長,有一種病態的美,細長的眼睛偶爾瞥你一眼,濃濃的女人味撲麵而來。
並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有女人味的,劉二蛋一直把小雨比喻成太陽,感覺她身上的女人味就像陽光一樣光芒四射。
劉二蛋從眾人的縫隙中,一眼看到裏邊的小雨,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震,整個人瞬間就像打了雞血一樣精神了,渾身上下好像都在冒綠光。
“嗨小雨,你也在這裏!”劉二蛋舉起手打招呼,同時擠過這些嬸子大娘湊合上去。
“二蛋,謝謝你!”薑梨雨由衷地說。
如果不是劉二蛋,她的五叔,還有其他幾個叔叔大爺肯定就沒命了。
“嗨嗨嗨嗨!”往日裏見不到小雨的時候,劉二蛋對她朝思暮想、寤寐思服,現在麵對麵見到了,卻又手足無措,直撓頭皮。
隻要能近距離接近小雨,劉二蛋就覺得渾身酥麻,就像每一根神經都爬滿了螞蟻一樣叫人癢癢。這種感覺很難形容是好是壞,也許喝烈酒就是這樣的感覺吧,入口的時候又辣又嗆,但是喝下去以後會讓人騰雲駕霧,渾身舒爽。
“看你那樣,好像見了我還害羞。”薑梨雨笑道,“你就裝吧,別人不了解你,我還不了解你!”
倆人從小同桌,劉二蛋天性調皮頑劣,而且人家小雨小時候就是美人坯子,更是惹得他人來瘋,為了在漂亮的女同桌麵前表現英雄形象,常常幹出一些想自我表現末後卻又演砸了的糗事。
劉二蛋雖然淘氣,但是薑梨雨並不討厭他,男孩子嘛,不都是那樣。
但是,在薑梨雨心裏——尤其是漸漸長大以後薑梨雨的心裏,卻是從來沒對劉二蛋有過什麼想法。
隨著薑梨雨上了縣一中,劉二蛋上了衛校,倆人的距離越來越遠,一直到薑梨雨考上京城的醫科大學,倆人就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