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可是助興之物,喝著酒看著穿著狂野的女人們圍著火堆跳著各種帶在挑逗的狂野舞,……有地位的男人們都是哈哈大笑起來。
幾個喝醉酒品不過的抹著嘴站起身就朝這些跳舞的女人們身上撲過去,對此,所有人都是習已為常。
還有一個男人把一個女人拖到自己矮幾邊,在納摩身邊喝酒的妹妹默默地挪了挪身子,又戳了下納摩腰,不恥下問,“你記得你之前說過外麵的女人矜持,呶,你瞧瞧那邊,這叫矜持麼?”
丫丫的!都直接幹上了!
納摩睇了一眼,神情不太自然道:“女人自然是矜持,是男人主動。好好吃你的東西,別亂看!”
“……我覺得女人也不矜持,你看那潮珠,……整個人都趴在那個男人身上去了呢。”繼續不恥下問,也可以說她就是想戲弄下納摩。
“那個男人是氏族族長,尼古首領已經把那潮珠送給他做阿姝。”納摩動動身子,努力把問東問西的女子往身後藏。該死的!他應該把她留在屋子裏。
吳熙昭一看,又往外邊挪了一點點,正好看到一個男人特狂野把一個女人的衣襟子用力撕,嘖嘖嘖地歎道:“日瑪部落的族人都沒有狂野呢,神使大人,你當初竟然還在我麵前……”
“阿昭!”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勁上來,納摩白皙地臉色有些紅暈,“再說我現在就跟你回去!”
夠狠!
吳熙昭連飲三杯,拍拍納摩的肩膀口齒清析道:“我去方便方便一下……。”
一個氏族族長正好走過來給納摩敬酒,仰首飲杯的他未留意沒有聽到吳熙昭的話,等他放下高柄杯覺得身後過於安靜,回頭一看,頓時驚出身冷汗。
女人不見了!
吳熙昭是不知道稷酒後勁很大,還未走到方便的地方就頭重腳輕起來,步子一晃眼前好像都是打著圈。
等她再醒來時……,臥槽!這TM是哪兒啊!
“你還真能睡。”一道戲謔地聲色笑起,“我看你也沒有喝多少,怎麼這麼快就醉了呢。”
一個下巴尖到跟狐狸精一樣的男人,長也長得跟狐狸精一樣的男人是笑盈盈地蹲著,他蹲著,她就是躺著了!
“是不是很吃驚呢?要不是我把你撿回來,你啊……”男人伸手,食指點中她額心,眼角笑意更深,“你一定會被雪堆住,活活凍死。”
吳熙昭淡定地爬起來,看了下四周確認……自己是真不知道在哪兒。
酒量,她確實是很少飲酒,但TM的沒有想到這麼不能飲啊!
男人支著下巴,是笑眯眯的看著她,目光像是一隻狐狸狡黠又充滿著清純地誘惑,“你怎麼一點都不害怕呢?知道這裏是哪兒嗎?為什麼也不開口跟我說句話呢?”
好像很不滿意吳熙昭的反應,伸出手就往她臉上捏了捏,發出一身舒服的歎聲,“好像醒過來比睡著更好摸,你比別的女人都愛幹淨。我喜歡。”說著,他整個腦袋是往吳熙昭脖子邊拱蹭過來。
微涼的鼻尖踏過她暖暖的皮膚,男人是低緩緩地笑起來,“身上也沒有讓我討厭的氣味,這回獻給的女部曲倒挺合我心意。”
“我不是部曲。”吳熙昭由著他在自己脖子邊蹭動,這個男人身上帶著相當重的血腥味,他的眉目流轉的全是噬血的戾氣,整個人就像是從血池裏走出來,一身危險卻又帶著不諳世事的清澈。
由其是那一雙黑白分明白在眼睛,虛虛一看,裏頭水波瀲灩,純如天山水。
男人很滿意她的順從,把自己腦袋全靠在她肩膀上,綿長地呼吸息數地噴灑在她頸邊,“不是部曲啊,……真好,那你當我一個人的部曲吧。不過,我不喜歡給女人的小腿上麵烙個蛇頭,我喜歡……”
他的手指很冷很冰,仿佛是一直放在雪裏沒有半點暖氣,冰冷地手指在她脖子邊滑邊,眯著眼舒服道:“我喜歡把女人養在身邊,就像是養隻小狗一樣養吧。”
“啊,對了,我叫啟,你呢,你叫什麼?”
吳熙昭特麼想暴起來問他“你丫是哪個啟啊!啟明星的啟,還TM是起來的起!你阿父是不是大禹,你是不是幹掉一個叫伯益正派人士……”就是有這麼一點念頭罷了。
手指一直是放在脖子邊,似乎是稍微怒他不開心,便會隨時會捏死你。
“阿昭,我叫阿昭。”麻痹的,這廝怎麼覺得有些變態體呢?
啟輕輕地“嗯”了聲,慵懶像是曬著太陽的狐狸懶洋洋道:“阿昭啊,不錯,還挺好聽呢。你的身子我喜歡,你的氣味我喜歡,你的名我也喜歡。等回我部落裏,你就是我最大的阿姝。”
……
這回真是一捧打暈扛回去當人老婆了!
吳熙昭默了,啟卻不喜歡她的沉默,鼻尖蹭了蹭,嗯嗯道:“你怎麼不問些什麼呢?趁我今天高興,你想問什麼我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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