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特戰隊隊員,有時候需要一年半載潛入在敵方地盤,對這種時不時不經意地套話她經曆太多,納摩這種都是上不得台麵。
納摩臉色一僵,抿起嘴角不再問。
越與她相處越覺得這個女人深不可測,完全是不同於他接觸的任何一個女人。
對一個人的好奇就是這麼開始,愈覺得這個了解不透便愈想去理解,還沒有等自己了理透,這人心就陷了進去。
到了河邊吳熙昭找到許多非常平滑,質地又硬的石頭,吩咐族人們把鐵器與石頭打濕後用力磨動。
很快,納摩便發現那層厚厚鐵鏽隨著磨動化成鐵鏽水流入水裏,等到再沒有鐵鏽水出來,拿起鐵器一聲,……男人們都發出驚歎。
“阿昭,你快過來看,真的管用!”
“我這把鐵刀磨到能看出原來的刀邊了!”
“我的也是啊,都發光了呢。”
納摩拿過一把鐵刀,看到光滑刀刃眼裏的眸色又是變暗許多。厄曦,你身邊有這麼一位聰明,又肯這部落出力的女人,……你小子真是走運。
當然,自己也挺走運。
沒有想到被部落叛徒刺傷落水,卻遇到一位從未見過的聰慧女子,這也許是上天的安排呢。
一直到中午,在烏克拉部落再次可以喝到第二碗肉縻湯時,厄曦已經知道所有鐵器刀具全部打鋒芒,是比以前還要厲害。
“克魯,我知道你們這次被我抓住不服氣。這樣吧,我們來比試一場,如果我們輸了,你們盡管離開。”厄曦終於提出了自己的條件,是讓烏克族人長長地鬆了口氣。
克魯一抹嘴邊的肉湯漬,目光露出匪氣盯著厄曦,好一會是肆無忌憚地進嘲笑道:“厄曦,你難道不知道我的部落向來到打架厲害而在密岐叢林裏橫行嗎?與我們打架,你是找死呢。”
厄曦勾唇,“可惜沒有一個能讓你們心服口服的首領。”
“怎麼,你想做我們首領?”克魯眼裏嘲諷更深,“我們誰都想當首領,誰都不服誰都當首領。你一個外來的家夥還想當我們首領?哈哈哈,你是在逗我們笑嗎?”
讓人能怒火衝衝的挑釁在厄曦麵前如同是一拳頭打在棉花上。
清峻地雙目盯著他,神態有如是高高在下地俯視著烏克拉部落族人的厄曦淡淡道:“我們比你們更早統治部落,讓女人成為男人的財產,而你們努力這麼久還有要推出一個女人為首領,在這一點上,克魯,你已經輸了。”
“被女人統治的男人算什麼?不過是一條訓老實的狗,乖乖搖動尾巴挑女人開心罷了。”厄曦向來是毒舌,是把克魯嘲諷雙目赤紅,恨不得撲上去咬住他脖子。
咬牙切齒道:“好!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什麼本事!”
拿著刀具過來的吳熙昭是把兩人對話一字不露聽在耳裏,對厄曦最後一句話是眉頭略挑,訓老實的狗……麼?
現在不跟他計較這些,先把烏拉部落族人解決再說。
走過來,直接道:“克魯,你信不信光我就能打贏你。”
一直是沉默由克魯一人出頭的烏克拉族人再也忍不住暴出哈哈大笑聲,是笑吳熙昭的不自力量。
“女人,你還想跟克魯打?當心他把一拳頭打暈扛回去狠狠弄!”
“你能打贏我們任何一個男人就算厲害!克魯啊,他就像一頭野牛一樣的男人,你這麼瘦弱會被他一拳頭打暈過去。”
“女人,你不會是瞧上克魯那一身力氣,故意站出來說吧。”
說的話是比亞努、日瑪兩個部落男人要粗魯猥瑣多了,不過,真心覺得說的都是大老實話啊!
吳熙昭不生氣,這些大老粗的話她聽著份外親切!
對著這群份外親切的大老粗,妹紙嘴角一勾,眸光流動,端的是明豔端芳,淺淺笑道:“我要打贏了,你們扒了獸皮……當著我的麵跑一圈吧。”
“……”沉默了一會,哈哈大笑是更大了。
全是烏克拉部落族人的笑聲。
厄曦冷眼瞧著,抿緊嘴唇特麼無情道:“再敢笑,餓五天,還笑,加一天。”
狠!
餓怕的烏克拉部落族人瞬間噤聲,餓怕了!不敢再放肆了!日瑪部落的首領太陰險了!
厄曦沒有給烏克拉部落族人準備,到了晚上,喝吃一天的烏拉部男人們丟掉手裏的肉骨頭,對著日瑪部落男人囂張挑釁,“不是要打架嗎?來啊!打輸乖乖跪下來從我們跨襠低下鑽過去。”
“哈哈哈,來吧!好好打一場,讓你們見識見識一下我們的厲害!”
一對一的打鬥是非常凶猛,就像是擂台上拳擊賽有的是拳拳肉博,是把對方往求饒裏打。
日瑪部落族人也算是碰到強勁對手了,一開始比鬥直接進入凶險。
“幹掉他!踢他的肚子!打他的牙齒!”
“按住他,用拳頭狠狠打在他背上!打到給我們求饒!”
在這一聲聲霸道十足的聲音裏,吳熙昭是這麼對兩眼發亮的阿烏說:“我上場什麼都不幹,隻幹一件事!”
“……上他?”阿烏說了自己地心聲。
吳熙昭呲牙一笑,“踹他下麵!一腳就中招,踹到他痛到給我跪!”
……
阿烏跪了,伸出大拇指一臉膜拜,“厲害!佩服!高!”
很快,烏克拉族人輸掉了第一場,並不是因為力氣不行,麵是他們身邊不夠靈活,又沒有招數便敗北。
火堆邊,盤膝而坐的厄曦俊顏平靜,睢眉目間一閃而過的鋒芒才知道他內心並不如有麵平靜。
“阿昭,你教我們的招數很管用!”第三至那贏了後,嘴角帶著淤傷跑到吳熙昭身邊,高興道:“我剛手抓住他的手,然後右腿飛快抬起踹到他膝蓋上,嘿嘿,就把他打倒了呢。”
納摩看著日瑪族人連勝幾場,銼得剛才還叫囂的烏克拉族人全是黑了臉。
對厄曦道:“不錯,你下麵的族人確實厲害。你怎麼做到位呢?”
“不是族人厲害,是教他們的阿昭厲害。”厄曦將雙手展平放在膝蓋上,手心裏的汗已幹,清峻地眸子含著暖意往女人們的火堆方向看一眼,眼裏暖意愈發地深。
……又是阿昭。
不得沒有解開心中疑惑,反而隻要牽涉了吳熙昭身上,納摩心中迷團又變大一圈。
對吳熙昭的觀察是更深,更想去知道她身上還有多少本事,還有多少秘密。
也許,他自己都沒有發現已是像入了魔障,不斷地想要了解一個女人,探尋她身上的秘密。
克魯有些煩躁起來,他擰著眉對厄曦道:“把你們哪個女人喊出來,如果我連個女人都打不贏,我認輸!你想讓我做什麼都行!”
如果日瑪部落連個女人都那麼厲害,他確實是無話可說!
納摩是快一點淡淡開口,“與女人打架算什麼,贏了不光彩,輸了隻叫人笑話。”
“神使大人,這是我與日瑪部落的事情,與你無關!”對上神使,克魯生硬硬地口氣微緩。
納摩看著他,平靜道:“怎麼與我無關,我是日瑪部落的神使。”
“……槽!”克魯啐了口唾沫子,凶悍地雙眸飛快打量神使,是在克認他的話是真是假。
厄曦冷聲開口,“我跟你打,女人不參與!”
“晚了,我已經讓人去把那女人叫過來。”
吳熙昭是很利索地過來,站在他身後直接是用漫不經心地口吻挑釁道:“跟我打一場,克魯,你應該感到榮幸。”足讓愛麵子的血性男人發瘋。
徹底激怒的克魯哇哇哇大吼,胸肌亦是不停地顫抖,“女人,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笑了,你是個男人,我當知道知道你的厲害。”繼續挑釁,聲音之大是讓烏克拉部落族人聽得一清二楚,“聽好了克魯,我輸了,你求贏是不光彩,因為我是女人。”
“我贏了呢,你更不光彩,因為你是男人!”
那似笑非笑地目光讓克魯吼到雙目赤紅,咆哮起來,“少說廢話!”
大步走到打鬥場,拳頭握緊目光凶狠盯著吳熙昭,“快來!打贏我,從此以後我就乖乖你們的吩咐,離開烏克拉部落!”
全場嘩然,……是烏克拉部落族人嘩然。
厄曦抿著唇,站起來並不同意這場不公平的決鬥。
是所有日瑪部落族人認為這是一場不公平決鬥,站起來憤怒維護妹紙,“卑鄙!阿昭是女人,你有什麼怒氣衝我們來!”
“是個男人就跟男人打!別裝個孬種!”
喂喂喂,怎麼說話?跟她打就是孬種了!
吳熙昭抓起一把石子朝他們腳下擲過去,眉目凜冽道:“閉嘴!都給我坐下!”
丫的!要不是為了震住你們首領,姐兒打個毛線!敢阻止她的雄心壯誌?沒門!
不是說厲害點的女人是可以擁有許多男性隨從麼……,必須得讓厄曦這廝知道姐有資本擁有好多隨從!
走到場中央沒有一絲征兆兩人直接是開打起來,這回,她沒有用到刀子,直接以腳,以拳對付克魯。
在克魯被她踹中膝身子晃動那瞬間,一記又狠又重的左勾拳“砰”地打得他口鼻噴血,再是一記黑熊掏心,掀得克魯肋骨都要折斷般。
“槽!你是不是個女人……,啊……”
克魯慘叫一聲,因為吳熙昭是在電火石花間單膝狠狠踢頂到他的重要部要,最脆弱的地方被攻擊,痛到克魯整張臉都扭曲起來。
“幹得好!阿昭!”阿烏老興奮了,跳起興奮吼吼著,好像是她在上麵格鬥般。
男人們是陪著克魯一起痛苦地倒抽了口冷氣,由其是曾經被吳熙昭踹過的吉黎,臉色扭曲是很能體會那種無言地……痛苦。
吳熙昭幹完缺德事後,立馬跳開,眉間裏的凶匪氣並不比克魯,隻有多的份,挑眉而笑:“怎麼樣,還敢小瞧女人嗎?”
“……你真是……做得出來!”克魯想站直身子,可實在是太痛了……,痛到全身都綣起來。
“還要不要再打?”
“緩口氣再……”話還未落間,一股狠勁疾風是撲而過來,克魯大驚飛快出手來擋住捧過來的拳頭。
沒想到日瑪部落的女人身手如此凶猛,逼得他狼狽不已。
“誰會給你緩口氣再打!”吳熙照劈中他的肩膀,讓對方左手驟然失力,在那瞬間再次抬起膝蓋朝她他腹部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