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
“夠了,什麼都不要說了,這件事,到此為止,怪隻能怪你爹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大伯,我不服,您和大伯娘從小向著路二郎,自當替他說話。”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還與我們老兩口廢話呢?”路富有道:“媳婦,我們回家!”說著,又道:“路三郎,在解決你爹的事情之前,是不是先問一問他曾做出過什麼讓路家丟臉的事情?我們之所以還沒有將他趕出去,全看在你這個舉人老爺的麵上,不過,我想,已經沒有那個必要了,你從未想過維護路家村的名聲,不管是之前被你休棄的媳婦與賣掉的那兩個孩子的事情,還是這次你爹的事情。”
“路家村的名聲已經毀了,我想你也不會再繼續待在路家村了吧!”路富有發出一聲感慨,並非他一心向著路明禮,而是因為路明考的本性。
“大伯,此話何意?”
路富有卻不曾回答,與張氏離開了路明禮的家。
路明禮諷刺道:“路明考,虧你還是舉人,連這一點你都想不明白。”
“你什麼意思?”
“我說路明考,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呢?這不是明擺的事情嗎?”肖然走過來,冷笑的看著自視清高的路明考,“你那下作的娘,與人通女幹,還有你的爹,不顧人倫,強行要了自己的閨女,隻此兩件事情,便讓路家村的名聲盡毀,有了婚約的人家,被對方退婚,健碩勤快的大小夥兒,娶不了媳婦,賢淑的女兒家,嫁不出去,還不是因為你們家的事情!”路明禮氣憤的道:“要我說,老天爺對路富足還是太過仁慈了,在做出那等違背人倫的事情之後,竟然還有臉活在這個世間上。”
路明考憤怒的反駁道:“路二郎,那也是你的爹。”
路明禮不屑一顧,“你們要我說多少遍,你們才能記住呢?我,路明禮,與路富足之間,毫無關係,你們莫將那種不知羞恥的人與我牽扯在一起,你們不嫌惡心,我還嫌惡心呢!還有,路明考,你甭以為你是舉人,就要我們所有人都供著你,我告訴你,沒門。”他喘了一口氣,平淡的道:“還有事嗎?沒事立刻滾出我家,我家廟小,供不起你這座大佛。”
肖然聽聞,一頭黑線,路明禮知道他再說什麼嗎?該不會被氣傻了吧!
“還不快滾,等著我請你吃飯啊!”
哪知,路明考竟然不要臉的坐了下來,順著路明禮的話往上爬,“既然你要請我吃飯,那我恭敬不如從命,賞臉在你家吃過之後,再回去,你大可放心,雖然如今的我是舉人,但我終歸還是農夫,家常便飯,我也能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