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死了嗎?可惜我的仇還沒有報,還沒有將那對狗男女挫骨揚灰,可恨啊!老天為何對我如此不公!
我仿佛是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忽然一陣刺目的陽光映入眼簾,我突然睜開了雙眼,手腕傳來刺骨的疼痛。讓我猛地驚醒過來了。舉目四看,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寬大柔軟的床上,四周的裝修十分的精致。
這是哪裏?我沒有死?難道我還要被那對狗男女折磨嗎?
雖然我十分的不想死,可是要是還在那對狗男女的手中那豈不是身不如死嗎?我情願去死。
忽然臥室的門口,似乎有人再議論著什麼,我屏住呼吸凝神傾聽著。
外麵是一個女聲,聲音有些擔憂:“罵,還是送小姐去醫院吧!裏麵可是黎家兒女,要是出了什麼岔子,咱們……。”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個中年女性給打斷了:“能出什麼岔子,就算是死了又關咱們什麼事?她還不如死了呢,他一出生,黎家就在倒黴,先是少夫人瘋了,之後黎先生也患上了心病,這幾年黎家的聲音都是交給一無是處的大少爺,掌權的黎老夫人的身子也是越來越差了,而那個姓韓的女人有回來討債了,她要是不死,我也不好跟姓韓的交代!這種人就是活該,好端端的大小姐不做,非要尋死覓活的,這都第幾次了。”
我聽見這句話,渾身打了個顫抖,舉目四處張望著,打量著這個房間的擺設,以及書桌上擺放的物品,床上堆放著不少的毛絨娃娃,窗簾也是女孩子用的粉色枕頭,床頭還擺放著一張全家福。
我一眼就認出來了照片之中的人,站在右邊是是黎家總裁黎天,左邊是舅媽,中間的事她們最為鍾愛的女人,黎月。
這,這是舅舅的家裏,我不是死了嘛?我為什麼會出現在舅媽的家中。
看見這些我的腦子成一團漿糊了,而外麵的爭吵聲越來越大了。
“媽媽,你瘋了,爸爸十天半個月都見不著人,那姓韓的小三都帶著女人打上們來了,小姐還是一個剛°高中的女孩子,一時間想不開才會做這樣的事情,我們得舅舅小姐。”
中年女人不屑道:“救?怎麼救?外頭姓韓的可就在外邊呢,怎麼救?你爸爸現在可還躺在病房裏,等著我們兩個拿醫藥費回去呢,我們現在要是打電話送她去醫院,明天那個姓韓的隨便挑個由頭,黎總就會將我們解雇掉,到時候我們少了一大筆封口費不說,連工作都沒有了,你這是想讓你爸爸死啊?”
說完之後,那個女人還狠狠的說道:“我可警告你,別搞什麼事情,要是讓我知道了,我拔了你的皮,你要是真的看不下去,就把早就去衛生間待著,等這邊的事情都解決了,你在出來。”
那個年輕的女聲,聽見這句話下的失聲道:“媽,咱們這樣做可要遭天譴啊!”
年輕說完這句話,我就聽見外邊悉悉索索的聲音,最後啪的一聲,傳來中年女聲:“好好在裏麵呆著。”
我聽得心驚膽戰,天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手腕傳來的刺骨的疼痛提醒著我,自己還活著。
過了好一會兒,我的大腦終於恢複了意識。我看著自己的手臂,手腕處有兩道深可見骨的口子,鮮血正在向外汩汩往外流著,雪白的大床被染紅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