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田七七等人離開揚州城去往邊界時,金國的使臣,左亞已經快馬加鞭的到了金國大王阿詩瑪的王帳之外。
連日趕路的艱辛,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讓這個金國猛漢的臉色有些蒼白的嚇人。他跪在王帳之外,高聲對立麵喊道“大王,左亞有要事稟報,請大王召見。”
王帳外守門的士兵見左亞一身的風塵,見他的嘴唇幹的都起了皮,心中不忍,偷偷的從侍女的手中倒下一小碗水,遞給左亞,小聲道:“左亞將軍,快點喝口水吧。”
左亞卻不為所動,隻是低頭聆聽著王帳內的動靜。
許久,王帳內才傳出侍女的聲音“大王宣左亞將軍進帳。”
左亞快速的起身,可是連日來的不吃不喝,加上路途奔波,再強壯的身體自然也是抵擋不住的,一陣鋪天暗地的黑暗席卷了他的五官,腳下一個不穩便要摔倒。
好在剛剛遞水給他的士兵一直關注著左亞的情況,見他要摔倒,連忙在邊上搭了一把,這才沒讓他摔倒在地上。
左亞靠著士兵的身子,甩了甩頭:“呼~好了,沒事了!”待眼前恢複清明,左亞深呼吸一口便推開了士兵的手。
“將軍,你還是喝口水吧?”士兵實在很擔心左亞將軍會在大王的麵前昏倒。
“沒時間了。”左亞嚴厲的拒絕後,頭也不回的進了王帳。
王帳內,阿詩瑪正斜躺在寶座上,對於左亞,他隻是看了一眼,便將視線轉到了手中的金戒指上,細細研究。
“左亞拜見大王。”
“嗯,你與南朝皇帝商談的如何了?”
“陛下,南朝皇帝的態度似乎非常的強硬,他說要與我們金國抗爭到底。”
聞言,阿詩瑪覺得刺耳無比,眼底是深深的嘲諷:“抗爭?他南朝拿什麼與我的十萬精兵鬥?”
“大王,他們有‘鐵衛軍’”左亞蒼白的臉上已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細汗,他的意識其實早已超出了能力之外,但是憂國憂民的責任感讓他一直在撐著自己快要渙散的意識。
“什麼?鐵衛軍?笑話,區區十一人如何與我十萬大軍相抗衡?”鐵衛軍的名號,阿詩瑪是聽父王提過的,但是對於父王所言,鐵衛軍裏個個都是能人精兵,一人有萬人之力,卻是嗤之以鼻的。一個人如何有一萬精兵之力?就算一萬個都是傻子,站在那裏讓他砍,也得累死他。
“大王,雖說傳言有些荒謬,但是南朝皇帝如此強硬的道理與鐵衛軍是分不開的,大王,還是要謹慎出兵才好。”左亞咬著牙根才將這句話不發抖的說出。
“左亞,你還是稚嫩了點,所謂兵不厭詐,那南朝皇帝必是故弄玄虛,為的便是讓你我緊張,延緩發兵得時日,這樣他便有時間招兵買馬。”阿詩瑪心中早有定數,無論說什麼對他都是無意義的。“再說了,我手上還有一張牌,我倒要看看南朝皇帝天天人情義理的放在嘴邊,到時候看他如何自圓其說。”
“可是,陛下……”話還未說完,左亞便體力不支的倒了下去。
阿詩瑪望了望昏倒在地上的左亞,皺了皺眉頭:“來人,將左亞將軍抬下去醫治。”
話音剛落,便有一名侍衛慌張的跑進王帳:“大王,大王,不好了,被關著的那個南朝使臣跑了。”
阿詩瑪聞言,頓時大怒:“什麼?什麼時候的事情?就他一個人跑的?”
“還,還,還有……”那侍衛支支吾吾的不敢做聲
“還有誰?快說,不說我就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