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牡丹聽後,憤怒的抬頭,雙眼怨恨的看向莫離。
隻見莫離對她的恨意視而不見,依舊一副慵然邪魅的姿態,滿意的看著下麵蠢蠢欲動的眾人。
“這位小姐同為女子,何苦如此的羞辱一名命運悲苦的青樓女;莫不是你與她有何深仇大恨?”
就在眾人等著看牡丹的玉體時,就聽一道文質彬彬的聲音從莫離的身後,傳入大堂每個人的耳中;眾人聽後全都舉目望去,隻見三名容貌各異,俊美無比的男子自雅間中緩步而出。
而說話的是一名身穿玄色錦衣,玉冠束發,眉飛入鬢,星眸朗目,薄唇微抿,溫文爾雅的男子,從莫離的身後走進眾人的視線裏。
莫離轉身看著他,邪魅妖嬈的道:
“看公子如此為她說話,莫不是這牡丹是公子的老相好?呀!難道這牡丹已經不是chu。nv了,那可真是對不起我們這些前來捧她場的客人了。”
鳳曦聽著這話,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這莫少卿怎麼會有這種妹妹,而且還疼入心坎?這簡直就是敗壞門風,不尊女戒,不重婦德的放dang女嘛!
這樣想著,便將目光投向了她的身上;然,在看清莫離的容貌後,鳳曦徹底的震驚了。
而一直站在鳳曦身旁,女扮男裝的鳳千靈則是,不恥加鄙夷的看著莫離冷哼道:
“哼!這位小姐說話可真是直白露骨啊!難道你們家的門風就是如此的‘開放’嗎?”
莫離聽後,隻是勾唇邪笑道:
“我以前生長的家庭還的確就是如此的門風,嗬嗬···不過人生在世,求的不過就是這一世的逍遙罷了。所以,又何必為了那些所謂的規矩、門風的來委屈了自己呢!
至於···我說話的方式···嗬嗬···這我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因為,我在家中與那些‘侍郎’‘姬妾’們就是如此相處的。而且···”
看了一眼滿目感激直視著鳳曦的牡丹,諷刺笑語道:
“既已身為妓女,那就要有作為妓女的覺悟;不要總是想著既要當biao子,又要讓世人為她立牌坊的。那呀!簡直就是認不清自身所在,依舊在做著白日夢;嗬嗬···我這麼說,也隻是讓她能夠早日清醒過來,不要總是抱著不該有的夢想沉醉其中不願醒來。”
“你···”
“哈哈····莫二小姐果真是字字犀利,直戳要害啊!哈哈···”
“就是就是,biao子就是biao子;隻不過就是我們發泄的工具。”
“可不是,像她這種自視清高,傲慢無禮的妓女,就該這樣說;還真以為自己長得多麼漂亮呢?在咱們錦州城,最不缺的就是她這中假裝清高,又想要mai。sao的妓女了。”
一時間因為莫離的一番話,而引起眾人不滿的話語是此起彼伏,不絕於耳啊!
“快脫衣服,脫衣服;讓我們看了身體,再說要不要出銀子。”
“就是,快脫;不要以為自己有多麼的清高,你隻是妓女。”
“就是,就是。”
莫離看著下麵起哄的人們,不由得莞爾一笑。看來這些人,是真想看那白衣下麵美麗的風景;不過也是,不用花錢的玉體,那個男子不想看?
不過···看著前一刻還高傲如孔雀,此時卻麵如死灰的牡丹,莫離邪肆的雙眸中劃過一抹強烈的恨意;不要怨任何人,要怨就怨你不該是陳金華的女兒。
而鳳千靈和鳳曦的侍衛,看著下麵已經失控的景象,全都再次的愣住了。他們從來沒有想過,這些人居然連最基本的同情心都沒有,就這樣盡情的羞辱一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