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倒是不曾倒退。
不過……
若是再想精進,恐怕是再無可能了。
或許他的修為還有很大的可能恢複。
但是他引以為傲的家傳煉藥術,卻也就隻能保持目前這個水準了。
簡單的說,那就是秦淩寒的煉藥技術完全廢了。
而且這種情況,看秦淩寒的架勢似乎還想繼續煉丹?
天呐!
這時候不感覺療傷醫治。
完全就是找死的修為了。
體內靈力混亂。
一個不小心,就是炸鼎的結果啊。
若是常時,或許他還沒有什麼事情,即便是炸鼎了,憑借他高超的身手,也是完全可以躲避得過去的。
可是現在呢?
現在幾乎已經算是身負重傷的他,若是遇上了炸鼎這種危機。
其下場隻能被炸成一堆殘渣了。
秦淩寒高傲,自負!
他不允許李辰這個他一開始就沒有看上眼的角色超過自己。
而且還是幾乎將自己碾壓著過去。
所以他還想繼續!
甚至他可以置自己性命於不顧。
他是可以!
但是秦橫江看不下去啊。
此刻的秦橫江心如刀割。
卻不能下去將他拉下來。
丹武大典的規矩,他還是知道的。
無論丹鬥還是武鬥,任何人都是不得幹涉的。
違者,那便是挑釁三皇了。
現在,三皇就在自己這邊。
秦橫江更是說什麼都得控製住自己了。
而刑河的那句話,便是提醒他,讓他老老實實的了。
雖然其中諷刺意味頗濃。
而且也著實氣的秦橫江是怒火中燒。
但是,他卻無可奈何。
就在他心急如焚的時候。
就在諸多勢力甚至都有些不忍心的時候。
畢竟秦橫江再是多麼的蠻橫、狠辣那他也還是一個父親啊。
讓一個父親就親眼看著自己的兒子死在自己的麵前,廢在自己的麵前,自己有能力去幫他,卻礙於那條條框框的束縛,無法去幫去救!
這種打擊?
誰能忍受?
秦淩寒的傷勢或許也是太過嚴重了。
他剛伸出去手欲取出最後一份材料繼續煉藥。
變眼前一黑整個人昏迷了過去。
既然昏迷了。
那自然算是比賽失敗了。
比賽失敗了,那麼兒子的命,起碼保住了!
“快!快去!將二公子給我帶過來!快!”
秦橫江對著身後的弟子們咆哮道。
一幹弟子也心係自家二公子的安危,紛紛運起了自己平生以來最快的速度到了秦淩寒身邊帶著秦淩寒來到了看台。
看著秦淩寒慘白的臉,那已經咬破了,還在往外滲透著猩紅的鮮血的嘴唇。
秦橫江的心沒來由的就是一陣刺痛。
緊接著,秦橫江將一道靈氣渡入了秦淩寒的體內。
可是刹那之間。
秦橫江的臉色便已大變!
是悲傷!
是呆滯!
是憤怒!
總之覺得不是什麼好的情緒就是了。
“赫……”
秦橫江的喉嚨低沉著。
秦家的弟子沒有一個敢說話的。
縱然是各大勢力,也都沒有在這個時候觸他秦家的眉頭。
那感覺,就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
“啊啊啊!天月宗!李辰!我秦家!我秦橫江與你不共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