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去治傷了,隻有齊少跟蘇悅兩個人,一個躺著沒有任何動靜,打著氧氣,連呼吸都不是自己的,齊少看著這樣的蘇悅,心裏不知所措,之前什麼時候他都是那麼淡然,也沒有顧慮,遇到蘇悅的時候,他想保護她,可是還是讓蘇悅受傷,還是別人告訴他的,這算什麼。齊少把蘇悅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溫柔的說著:“小悅悅是不是在怪我呢?是我把小悅悅叫來的,小悅悅會覺得我很壞嗎?像很多人一樣,他們會笑著麵對我,卻隻是因為怕我,心裏對我恨,卻不敢明著對付我……”
洛天來的時候就看到齊少一個人對著蘇悅說話,他沒有去打攪,隻是笑笑的離開,現在蘇悅昏迷,齊少肯定沒有心情,也沒有哪個心思去找人算賬,那這些就交給我吧!看來大家是以為我們消沉了,所以才這麼猖狂,嗬嗬!想玩,那就玩好了,看誰笑到最後。
齊少對於外麵的事情確如洛天所說的,不聞不問,隻是呆在蘇悅的身邊,跟她說說話,看著她,齊少看著蘇悅,眼裏帶著溫柔,說道:“這麼多年,我一直都麵對著生意競爭,有過的美好記憶,都已經失去了,我不敢在去那麼接近,我害怕有一天你也會像她們一樣,有一天會離開我,我怕自己有一天又一次承受失去在乎的東西,可是我又想讓你呆在我的身邊,永遠呆在我的身邊,每次你說沒有男朋友的時候,我的信就很難受,很難受,為什麼你喜歡的人不會是我,我很明白你地感受,因為我喜歡你,可是,你地心裏卻是另一個人,我看著那個男人跟其他的女人親熱的時候,我真的很想讓那個人消失,我怕自己那樣做了,我們的距離會更遠,自己再也沒有哪個機會了,看著你開開心心的樣子,我也覺得很高興,甚至開始厭惡明爭暗鬥的生活了,小悅悅,你別睡太久了好嗎?我已經告訴你地朋友了,他們可能會來這裏看你,快點醒過來吧!”
天氣?陰陰沉沉的,仿佛要下大雨一樣,時間過去,在午夜時分,細雨綿綿,對於太過浮沉的空氣,有了清醒的感覺,四周靜靜悄悄的,隻有細細的碎語,那是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身上是一件白色襯衫,沒有外套,他的背挺直,一動不動的關注著床上的人兒,淡淡的白熾燈光,照耀在他的身上,他默默地坐在那裏輕輕地碎語,仿佛害怕嚇到睡著的人,黑夜,白天,白天黑夜,轉眼三天將至,蘇悅還沒有醒,小雅和阿偉也都從遠地趕來,來到病房,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
蘇悅靜靜地躺在床上,向睡著了一樣,她的身邊有一個麵色憔悴的人,一臉擔憂,一件裏衣襯衫,緊緊地握著蘇悅的手,嘴裏還說著細語,眼裏帶著情思。
小雅靜靜地站在那裏沒有說話,阿偉也是愣愣的看著,還是隨後走進來的洛天看到發愣的兩個人,說道:“兩位就是悅悅的好朋友嗎?她現在雖然昏迷,但是能聽到你們說話,我想,你們跟她說說話,應該會讓她有所感覺的吧!”
阿偉走到蘇悅的病床旁邊,說道:“悅悅,你離開的時候是怎麼說的啊,現在你又在做什麼,不是說已經決定麵對的嗎?怎麼又偷懶了呢?”說著坐在了蘇悅的另一邊,笑笑的看著靜靜睡著的人。
小雅也走到了阿偉的旁邊看著,蘇悅說道:“悅悅啊!你不是想聽晗晗叫你悅姨嗎?我可是教她了,你要聽聽嗎?晗晗,來,叫悅姨”。